看出楚爸在擔心什么,薄司白忍不住輕聲笑了。
“放心吧,雖然是膠囊炸彈,但威力還是很大的,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畢竟,現在隔楚爸這么近,真要是引爆炸彈,自己非死即傷。
為了楚爸付出這種代價,屬實不值得。
“那你就把引爆器給我!”楚爸大聲道。
薄司白卻做了一個楚爸根本沒有料想到的動作。
他手一揚,將引爆器扔進了海里!
高達十幾米的游輪,往下拋了一個引爆器,根本連聲音都聽不到。
楚爸赤目欲裂,沖到了護欄旁邊看了一眼。
壓根什么都看不到。
夜晚的海面黑漆漆,只能聽見浪花拍打著游輪的聲音。
楚爸不會水,故而聽見這聲音,只覺得心中陣陣慌張。
轉頭再看向薄司白,憤怒到了極點。
伸手便直接攥住了薄司白的衣領,“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薄司白表情淡然,“何必這么激動呢,我這樣做,你反而能放心一點,不是嗎?”
丟了引爆器,誰也不可能再引爆炸彈了。
多好啊!
“可炸彈還在我身上,而且,誰知道你手里還有沒有別的引爆器呢?”楚爸咬牙切齒。
這意味著,一旦他和薄司白分開,就很有可能會被炸個粉身碎骨。
“你玩我,是不是?!”楚爸問道。
薄司白則表情淡然,聳了聳肩,“何必說得這么難聽呢,除了引爆器之外,我還可以給你鑰匙啊。”
哦對,還有手銬鑰匙呢。
楚爸剛才太慌張,居然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所以掐著薄司白的那只手松開,語氣再次變得和緩,“鑰匙呢,給我。”
“鑰匙不在我手里,我現在讓人送過來,楚爸稍等。”薄司白說道。
但在打電話之前,卻先讓人把老管家給帶走了。
“送去醫院讓楚天霸幫忙醫治,這條手是保不住了,但務必人要好好活著,以后也要安排最好的假肢。”薄司白說道。
聽聞這話,楚爸只想笑,“一個卑賤的下人而已,還老得土埋到嗓子眼,遲早都會死,你救他干什么。”
“這就是我和你不一樣的地方,你只看眼前的利益,而我還有人情味。”薄司白開口道。
“做商人的,要什么人情味。”楚爸嗤之以鼻。
生意人就應該心狠手辣,只對那些有價值的事情和人感興趣。
這才是正常的操作才對。
哪像薄司白,好像做慈善,不管是誰都想救,心太軟!
正得意洋洋,卻聽見薄司白開口,“所以,你這么適合做商人,怎么還是沒有贏過我呢?”
楚爸臉上的不屑和隱隱笑意瞬間僵住!
只剩下了無盡煩躁,恨不得直接掐死薄司白。
是啊,他明明什么都做了,為什么還是沒有贏過薄司白呢!
“是你手段太陰毒,”楚爸沉著臉開口,“要是你別玩那些把戲,我早就贏了你。”
薄司白攤開手,“這多少有點雙標了,怎么,你可以炸死我全家,我就不能暗算你一個?
不是楚爸你自己說的,作為商人要心狠手辣嗎,我只是以牙還牙而已,還不到你十分之一的手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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