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你開開門啊我真的知道錯了。”
梵承宇邊捂住流血的鼻子邊拍門,聲音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大耳朵跟尾巴都耷拉著。
路過的客人紛紛好奇的看著梵承宇,三步一回頭的看他,有的人還拍了照片,跟自己朋友說:這樓層的人還真是奇怪,隔三差五的就有人被老婆趕出房間。
被拍照的梵承宇那個尷尬啊!可他顧不了這么多,繼續對著房門拍喊,“夫人,我鼻血止不住了,你再不出來我真的要流血而亡了。”
房間內,發燒平躺的霍司捏著眉心煩得要死,本就發燒身體不舒服,現在又被梵承宇吵得腦袋嗡嗡作響,想睡都睡不著。
他現在全身都疼,沒一處是好的,手腕與脖子處一片紅,看著是綁過的痕跡,眼眶通紅嘴唇還破了兩處,現在正結著暗黑色的血,整個一看著弱柳扶風。
“夫人,很多人對著我拍照呢,你再不開門我真的要出名了。”
房門口外頭又響起梵承宇的哭唧唧聲,一次比一次委屈。
“夫人你讓我進去跪好不好,求求你了別讓我站外頭。”
拍門聲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吵得霍司忍無可忍。
這不,暴躁的霍司從床上騰起身子,可起得太猛的緣故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趕緊扶住墻壁。
霍司大口喘氣,燒得太厲害他頭重腳輕,人跟踩在棉花上似的,燒到臉跟耳根都紅了,吐出的呼吸都是熱的。
這該死的的大狗,簡直是找死。
頭昏腦脹的霍司火大,每次都玩過頭。
“嗚夫人……”
梵承宇又在賣可憐,這都哭上。
霍司逼自己冷靜,咬牙扶著墻壁呼著滾燙呼吸往房門走。
他火冒三丈的用力打開門,扶著門框氣喘吁吁的怒視著門外的梵承宇,一臉的要吃人。
而看到霍司的梵承宇,他臉上瞬間帶起欣喜,可還沒有來得及高興霍司就往他跟前倒。
“夫人。”
梵承宇趕緊上前接住霍司,嚇白了臉。
“夫人你別嚇我啊夫人。”
梵承宇慌得不成樣子,這一摸上霍司額頭才發現他比剛剛還要燙,明顯的燒得更加厲害了。
“夫人你等等,我馬上叫醫生過來。”
梵承宇抹了一把鼻血,一把抱起難受呼吸臉發燙的霍司,大步流星往房間里頭趕。
“會沒事的,會沒事的,一會就好了。”
梵承宇慌慌張張的把霍司抱往大床,不停的說會沒事的,也不知道是安慰的自己還是安慰的霍司,或許都有。
他手忙腳亂的把霍司放到床上,邊堵住鼻血邊匆匆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電話給經理,讓經理找醫生過來給霍司看看。
“夫人你忍忍,醫生就來了,就來了。”
掛斷電話的梵承宇把手機扔一邊,俯身緊張的用睡袍袖給霍司抹著額頭上的細汗,眼眶有些發紅。
畢竟這是霍司第一次發高燒,以前是有過不舒服,可沒一會就好了,這次卻越來越嚴重。
“夫人你別嚇我啊!你醒醒啊夫人。”
霍司一直昏迷的狀態,僅僅閉著眼眶呼吸困難,臉都燒得通紅,這讓梵承宇害怕得很,不停的叫著他。
其實霍司是有意識的,只覺得梵承宇吵,吵得他腦殼疼,可明明吵了他又莫名覺得安心,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矛盾。
“梵少爺,醫生來了醫生來了。”
經理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抹著額頭汗水的領著一名中年醫生進入房內。
“快,醫生你快給我家夫人看看,他燒得很厲害。”
梵承宇馬上讓開路,急聲朝醫生喊。
“就來就來。”
提著醫藥箱的醫生一臉汗水,上氣不接下氣,一看就是被一路硬扯上來的。
他把醫藥箱放在床頭柜上,趕緊給霍司檢查。
看到霍司身上那一片片痕跡,跟手腕脖子處的綁痕,他眉頭緊皺,大概明白是怎么造成的發燒了。
什么人啊!對自己夫人都這么狠。
醫生余光瞟了下梵承宇,意思明顯的在說梵承宇在逼迫霍司。
被看的梵承宇不知道醫生的意思,著急問,“怎么樣,我夫人為什么一直高燒不退?”
醫生聽到這沒好氣的問梵承宇,“你真的不知道他為什么高燒不退?”
“我知道還叫醫生干嘛?”
梵承宇給氣到無語了,差點沒打醫生,這說的什么廢話。
被懟的醫生指著霍司脖子上的紅痕生氣說,“這要是單方面的逼迫,我可就要報警了。”
梵承宇終于明白醫生的意思了,有苦說不出啊!畢竟是霍司給他吃了那種東西,他沒壓制住就失控了。
“他不是你夫人嗎,你現在這么緊張他,那干嘛不在這么做之前先想想到底能不能這么做?”
醫生對著梵承宇就怒聲說教,醫者父母心,對于不愛惜老婆身體的老公,醫生可不會嘴下留情。
梵承宇冤枉得很,可為了霍司的名聲,他沒敢說是霍司動了手腳,而是乖乖的認錯,“我下次會注意,醫生你先好好給我夫人看看,他燒得太厲害了我擔心他燒壞了腦子。”
“知道還出手沒個輕重。”
醫生不悅的念叨,繼續給霍司檢查。
梵承宇老實閉嘴的給醫生罵,只要霍司能好他被罵一會又不會少一塊肉。
“發生什么事了,霍司生病了?”
葉渺的聲音從房門口響起,探出了一顆腦袋,手扒拉著門框往房內瞧。
“沒想到梵承宇這么厲害啊!霍司這么強勢的老婆都能生病。”
賽安腦袋疊在葉渺頭頂上,雙手放于葉渺肩膀,跟著葉渺舉著好奇眼直勾勾的往床上的霍司看。
“霍司生病跟梵承宇有什么關系?”
葉渺仰頭不解的問趴自己身上的賽安。
賽安低頭挑眉,一臉你真不知道還假不知道的臉。
“你看著我干嘛!還是,眉毛不舒服?”
葉渺給賽安來了這么句,差點把拍賽安氣死。
“不是的渺渺,霍司他……他應該不是生病。”
站在葉渺身邊的葉瀟臉紅紅的說,說完了他看過了一旁,沒好意思看向房間,心知肚明霍司怎么了。
葉渺一頭霧水,不明所以的眨眼,“不是生病干嘛叫醫生?”
賽安嘴角一抽,問葉渺,“你真的是有男人的人?”
“你當沈添煜是死的啊!”
葉渺白了賽安一眼,無語得很。
賽安嘴角再次抽搐,想打死葉渺的心都有了。
真是奇了怪了,沈添煜那個狗男人天天套路你,你卻好好的一次都沒發過燒。
賽安佩服得很,不知道該夸贊沈添煜能克制還是說葉渺本身就體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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