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場上局勢變得對于易凌風越發有利起來,但是,他卻并沒有表現出絲毫地高興;
相反,則是更加謹慎小心了起來:
畢竟,杰尼龜可是一種十分擅長使用遠程攻擊的精靈;
所以,倘若自己貿然前去進攻的話,那么恐怕就會直接暴露出弱點,從而受到對方更加猛烈無比的反擊—
好在,阿賓也與其他學員一樣,擁有著豐富無比的對戰經驗;
所以,它便立刻指揮著身旁的杰尼龜朝著波波所飛奔過去的方向繼續發動了“加速跑”特殊技能;
緊接著,便借助著“加速光環”的效果,很快地就超過了波波,并開始展開了近身肉搏戰:
“啄咬!”
呢?
由于阿賓和杰尼龜倆只精靈的雙重攻擊,再加上波波本身就已經被滴灑出許多小水珠;
因此,它也早已喪失了任何逃跑的機會,只能束手就擒;
最后,便只能等待著死神的降臨了…
“出現了!
看來結局已經注定了!”
“不錯,杰尼龜成功地麻痹住了波波;
同時,又讓阿賓找準了機會,對其展開了猛烈無比的攻擊。
雖然阿賓最終成功地贏得了這場訓練賽的勝利,但是,我想這其中還是有著一些必然的巧合存在著的—”
“嗯?
我知道了!
不過,這種事情應該算不上什么必然吧?”
“怎么會呢!
畢竟:波波身上所攜帶的那些小水珠既能夠對其造成一定的麻痹效果;
又能夠讓阿賓這家伙很輕松地便躲開杰尼龜的攻擊。
換言之,即使沒有那些附加在它身上的特殊技能的話,它恐怕也是無法抵擋得住阿賓的攻擊的!”
“可是—
就算如此,波波總歸還是受到了阿賓那猛烈無比的攻擊啊!”
“我想,這主要還是因為:阿賓擁有著豐富無比的對戰經驗;
同時,自己又掌握著充足而又精準的戰斗技巧;
最重要的是,他還具備著十分強悍無比的速度優勢。
正是基于這三點原因,才能夠讓他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做出了及時恰當的反應和判斷!”
“嗯!
我認為你說的這些倒都是事實;
并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也是對這場訓練賽結局的必然性進行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只可惜,我卻覺得你這番話無論看上去再怎么言之鑿鑿,實際上也都依舊難以令人信服—”
“好了,你們倆個都別爭執了;
我倒是覺得:像你現在這樣,依靠著所謂的猜測就貿然做出結論,從而妄下判斷似乎也確實太過于草率了一些!”
“呵呵,你不覺得我說的這些很有道理嗎?
所以,我倒是覺得你現在似乎根本沒有資格對我的觀點表示認同;
因此,我也就只好采用另外一種方式,來試圖引起你的重視:
那就是直接拿出更為詳細、更為準確的數據來證明:
你到底是否真的擁有著相關的科研成果呢?”
“呵,我不知道你這又是在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好吧,看來關于所謂的‘記憶金屬’確實應該算作是一種比較常見的金屬;
并且,它也理當只是眾多已經被發現的金屬之中的一種罷了!”
“嗯?
你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呵,雖然我沒有從任何渠道獲悉這方面的消息;
但是,根據我平日里的大量查閱和小心求證,卻還是敏銳地察覺到:這種記憶金屬似乎與阿賓所飼養的那條杰尼龜所身體內的‘精神金屬’存在著極為密切的聯系…”
“…”
“喂,秦教授、巖教授,咱們倆個都已經說了這么久的話了;
現在,我倒是突然覺得:眼下似乎根本就沒有必要再繼續進行下去了!”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
“所以,杰尼龜,咱們倆個就先別再廢話了;
趁著此刻訓練賽才剛剛結束,我倒是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立刻先返回研究所再說了呢?”
“好啊,巖教授,咱們現在就趕緊離開這里回研究所吧!”
“好,那我們這便一起回去吧!”
說完,便立刻率先朝著前方飛奔而去;
至于杰尼龜則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將軀體下意識地縮成了一團,然后便跟隨在阿賓的身旁一同朝著棲身的研究所倉庫飛奔而去…
…
越南,河內市,金蘭大學,操場
由于今天是六月初的周末,因此,除了一些仍然堅守在課堂之上的大學生們之外,其他的社會閑散人員則幾乎全部都集中在了操場之上。
畢竟,像這種時候既不用工作,又不用上學的悠閑安逸時光,可是絕對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輕易擁有的啊!
“呵,我想這應該算不上是什么太過于嚴肅的問題吧?”
“怎么會呢!
只不過,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講,你都似乎并沒有意識到:這一次的訓練賽結局其實已經注定了;
畢竟,杰尼龜本身就具有著十分良好的麻痹屬性;
再加上阿賓那近乎于完美的攻擊控制技能運用得當的話,
所以,波波也確實很難進行有效地反抗—
如此一來,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恐怕也就早已是在所難免了!”
“哈哈,你說的還真是比較輕松啊—
“喂,這可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
而我要回答的是:既然訓練賽的勝負早已被注定,那么我又何必去在意這一場小小的訓練賽的結果呢?”
“呵呵,看起來這位學員的觀點倒還真是與眾不同啊!”
“怎么會呢!
“噢!”
“哈,真是太棒了;
杰尼龜,阿賓,你們倆個這一次可真是太厲害了啊!
我想,就連我都已經不得不為你們的精彩表現而感到由衷地敬佩了呢!”
此時,只見在距離操場中心數百米遠的一塊人工草皮之上,正有著兩名身材勻稱、容貌酷似、年齡大約都在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一邊奔跑向前,一邊相互歡笑著激烈對話著—
他們的身后,則分別跟隨著一名看上去體態嬌小玲瓏、五官端正秀麗、氣質亦非常文靜的短發女孩。
此外,一只形象酷似小熊的小黑狗則同樣匍匐在地面之上,雙眼禁閉,身軀呈現出了一副極其慵懶的模樣…
“呵呵,巖教授,阿賓,你們倆個才剛剛贏了我,那接下來又該怎樣去應付你們的對手呢?”
一邊沿途高聲歡笑著疾馳奔跑著,一邊絲毫都不曾放慢腳步的青年男子突然間抬起頭來,滿臉戲虐地望著身旁的另外一位青年男子,提問道—
畢竟,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比賽對于我們來說也實在是毫無價值—”
此時,只聽身旁的那名姓巖的青年男子微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
我倒覺得:像你現在這樣,依靠著所謂的猜測就貿然做出結論,從而妄下判斷似乎也確實太過于草率了一些!”
“呵呵,你說的還真是比較輕松啊!
…
果不其然,幾乎僅僅只是數十秒鐘的時間過后;
阿賓和巖谷教授的身體之上便同時出現了各自所豢養的‘精神金屬’所發出的強烈光芒—
可是,由于本身所存在著的巨大差異,因此,盡管巖谷教授的意識控制技能近乎于完美地運用在了自己的軀體之上;
但是,阿賓所操縱的杰尼龜卻還是很快就被巖谷教授所操縱的‘惡霸’給成功麻痹了!
然后,緊接著巖谷教授便趁機將其所操縱的杰尼龜給收進了自己的‘精神空間’當中。
隨即,則又分別與阿賓、波波一起來到了操場邊緣的兩根路燈下站定,靜候著即將到來的結果…
…
畢竟,再耽擱一會的話,那么所要面臨的可就不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訓練賽了!”
不過,相信我,等到訓練賽結束之后,你就會徹底地明白:
“…”
“波波,等到這次的對戰結束之后,你就先行回到我的宿舍休息吧!”
“好啊,那待會兒咱們就一起離開研究所吧!”
“好,那就咱們就趕緊開始這最后一節課程吧!”
“嗯,既然你也這樣認為的話;
姓巖的青年男子微笑著點了點頭,回答道—
“好吧,既然你也這樣認為的話;
那么,接下來我倒是還真得要好好考慮考慮這方面的問題了;
一邊繼續沿途高聲歡笑著疾馳奔跑著,一邊絲毫都不曾放慢腳步的青年男子突然間抬起頭來,滿臉戲虐地望著身旁的另外一位青年男子,提問道—
“嗯,我覺得:像這種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就根本沒有必要再繼續進行下去了;
畢竟,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比賽對于我們來說也實在是毫無價值…”
“喂,你還沒有聽清楚我剛才所說的話嗎?
我可是已經說過了:既然訓練賽的勝負早已被注定,那么接下來又何必去在意這一場小小的訓練賽的結果呢?”
“嗯,那就讓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
此刻,只見巖谷教授一邊微笑著點了點頭,同時分別與阿賓、波波一起來到了操場邊緣的兩根路燈下站定,靜候著即將到來的結果;
而我則被他們三人給各自圍在了中央的一根路燈之下,抬頭仰望著此刻已經被陰暗的云層所完全遮蔽住了大半的天空…
“呵呵,看來:這次想要成功麻痹對方,可是需要費上不少功夫啊!”
“沒錯,等到接下來的訓練賽結束之后,你就會徹底地明白:
原先所制定的計劃,似乎也確實太過于草率了一些!”
此時,只聽波波突然間滿臉戲虐地望著身旁的阿賓,提問道—
果不其然,僅僅只是數十秒鐘過后,我便親眼目睹著阿賓所操縱的‘惡霸’很快就被波波所操縱的‘小熊’給成功麻痹了!
“巖谷教授,還請您趕緊動手吧!
畢竟,再耽擱一會兒的話,那么所要面臨的可就不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訓練賽了!”
“嗯,你說的還真是比較輕松啊!
不過,相信我,等到接下來的訓練賽結束之后,你就會徹底地明白:
難不成,你還真打算要在這個地方一直站到比賽結束嗎?”
“喂,像這種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就根本沒有必要再繼續進行下去了;
因此,在下認為:若按照原先所定的計劃,繼續讓阿賓和杰尼龜進行決斗就已經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了;
畢竟,這種沒有任何價值的比賽對于我們來說也實在是毫無價值…”
此時此刻,似乎是終于注意到了自己所面對的究竟是怎樣一種情形;
因此,在聽見了青年男子的話語之后,姓巖的青年男子頓時間便立即假裝出一副滿臉不耐煩的神色,揮手催促道—
“那我們還有什么好繼續留下來看下去的呢?
畢竟,在下可是絕對不希望會在今天耗費如此漫長的時間的!”
“誒~,我說:姓巖的;
你還真是蠻不講理啊!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又何必再傻傻地在這里白白浪費掉寶貴的時間呢?”
“所以,待會兒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
“我說:姓巖的;
你究竟打算磨磨蹭蹭想要在這里站多久才肯離開這里呢?”
“…”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
同時,也很快就輪到了巖谷教授所操縱的‘惡霸’成功麻痹了姓巖的青年男子所操縱的杰尼龜。
就在這時,只聽阿賓操控著自己的‘惡霸’很快就被同樣也是被陰暗的云層所完全遮蔽住了大半的天空之中突然間飛來的一枚飛彈給成功麻痹;
而后,則又緊接著與波波一起來到了操場邊緣的兩根路燈下站定,靜候著即將到來的結果…
…
“果然沒錯!”
“看來:像這種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就根本不應該存在著任何繼續進行下去的意義!”
此刻,只見阿賓操控著自己的‘惡霸’很快就被同樣也是被陰暗的云層所完全遮蔽住了大半的天空之中突然間飛來的一枚飛彈給成功麻痹;
緊接著,則又分別與波波一起來到了操場邊緣的兩根路燈下站定,靜候著即將到來的結果…
…
“嗯,看來:像這種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就根本不應該存在著任何繼續進行下去的意義!”
“畢竟,像這種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本身就并不應該存在著任何繼續進行下去的意義!”
“巖谷教授,您說的還真是比較輕松啊!”
此時,只見波波突然間滿臉戲虐地望著身旁的阿賓,提問道—
“呵呵,相信我,等到接下來的訓練賽結束之后,你就會徹底地明白:
自己現在究竟是在做夢,還是剛才仍舊還在看電視劇…”
“我可是已經說過了:像這種沒有任何懸念的比賽,就根本沒有必要再繼續進行下去的意義!”
“喂,你還沒有聽清楚我剛才所說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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