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毒的味道,不同于六翅蜈蚣的劇毒味道!”
葉遠只是想了片刻,就記起了這種劇毒是什么了。
他抬頭看著一臉感激的花靈,決定還是幫他們一把。
怒晴雞突然掙脫,讓花靈嚇了一跳。
這一刻,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
畢竟,進入地宮以來,怒晴雞接二連三的反常反應,每次都證明了它對危險,或者說是對毒物,有著人類無法理解的敏銳感知。
所以,沒人敢忽視怒晴雞的任何異常。
“咕咕…”
又是這種充滿警惕的聲音,雖然眾人都沒發現敵人所在,卻也沒人敢懈怠。
因為,忽視懈怠的都死了!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既然決定出手,葉遠自然不會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閑庭信步,往眾人身后走去,轉眼就來到了一堆干尸面前,死死盯著看。
可是,嚴陣以待的眾人等了良久,都沒有發現有任何變故發生。
“鷓鴣哨兄弟,這是?”
面對陳玉樓的疑問,鷓鴣哨也是不解,只得看向花靈。
花靈這次也不太懂怒晴雞的意思,只得問道。
“這里面有毒蟲嗎?”
搖頭,否定!
“有毒物?”
點頭,肯定!
一問一答間,所有人都明白了。
羅老歪不解的說道。
“只是毒藥…有什么好緊張的?”
陳玉樓若有所思的說道。
“羅帥,別大意了,要是一般的毒物,怒晴雞不會這樣的緊張,這毒絕對不一般!”
“應是如此!”
鷓鴣哨也是這樣認為的。
見兩個盜墓高手都這樣說,羅老歪也終于重視了起來,命令道。
“來人,不準接觸尸體,用器具將這些尸體都給我挪開。”
十分鐘后。
“咕咕…”
眾人終于看到了一具奇怪的尸體,相比于別的干尸,這具尸體面容栩栩如生,身形豐滿,說是活人都有人信。
而且,他盤膝而坐,手中掐訣,顯得極為神秘詭異,讓人看得心中發毛。
“此人是誰?”
這是所有人心中一致的疑問。
沒有疑問的是,這具尸體上一定有極其劇烈的毒物,否則怒晴雞也不會如此警惕。
羅老歪拿著一只步槍,挑開身體的衣服。
“當啷…”
一枚金色令牌立刻掉了下來。
將令牌勾了過來,羅老歪卻不認識上面的字,向旁邊的楊副官詢問道。
“上面寫的什么?”
因為從小就窮,羅老歪根本沒讀過書,也不認識幾個字。
楊副官借助火把看清令牌后,說道。
“好像是…觀山太保。”
“什么?觀山太保。”
陳玉樓大驚,立刻上前仔細察看。
就連一向冷靜的鷓鴣哨,也坐不住了,也是仔細觀察起來。
陳玉樓仔細看了看,確認了,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真是觀山太保,怪不得怒晴雞會如此警惕。”
這話有說頭啊!
羅老歪立刻詢問道。
“把頭哥,你知道觀山太保?”
陳玉樓眼中閃過恨色,道。
“哼,這群敗類!”
羅老歪算是看出來了,陳玉樓與卸嶺恐怕是與這不知名的觀山太保有仇啊!
陳玉樓想起卸嶺與觀山太保的深仇大恨,不吐不快。
“明朝時期,劉伯溫受朱元璋指派去修建皇陵,就引薦“棺山太保”傳人封王禮,由于此人辦事得力,討得了朱元璋歡心,朱元璋就御賜封王禮和他的幾個弟子純金腰牌,從此被稱為觀山太保。”
“這些人留在明朝御前聽用,專職就為皇家建造陵墓。誰知道,觀山太保居然獻上讒言,說是為了避免皇陵被盜,應禁絕盜墓。”
“皇帝同意了,然后發丘天官一脈的天官印被毀,發丘天官算是斷了傳承,摸金校尉的九枚摸金符最終被毀的也就只剩三枚了,最過分的是,他們居然派兵鎮壓我卸嶺,殺戮我卸嶺無數前輩高人。”
聽到這里,羅老歪也明白了過來,原來是死敵啊!
這里面有問題啊,羅老歪向鷓鴣哨問道。
“大兄弟,這跟你搬山?”
鷓鴣哨一臉風輕云淡的說道。
“我搬山一脈,人少,也很少與外界打交道,他們找不到。”
這個理由好強大!
羅老歪無話可說,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把頭哥,那這毒?”
“觀山太保曾經在棺材峽中盜取過許多天書異器,借此得以發跡,他們從中習得了許多失傳已久的巫蠱之術,進而…愈發癡迷爐火之術,盜墓只為墓中古籍…”
羅老歪聽得一頭霧水,提醒道。
“呃,把頭哥,這毒…”
果然,不夠穩重,很莽撞。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陳玉樓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光了,為什么要扶持羅老歪這樣的人做軍閥呢,大概是好控制吧!
陳玉樓暫時放下這個想法,有些不悅的說道。
“別急啊,就要說到了,觀山太保精研巫蠱邪術,身上帶著大量詭異的毒物,防不勝防,所以,他身上的所有東西都不能動,最好全部燒毀!”
羅老歪看著那金燦燦的令牌,極為不舍的說道。
“把頭哥,能不燒嘛,這金牌很值錢的。”
陳玉樓憐惜的看著羅老歪,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此時,旁邊的楊副官已經明白了過來,拉著羅老歪解釋道。
“大帥,俗話說,真金不怕火煉。”
羅老歪一時沒反應過來,順手就一巴掌呼了過去,說道。
“說人話!”
楊副官捂著臉低著頭,沒讓人看見他眼神中那憤恨的表情,道。
“咳咳,大帥,黃金是燒不毀的。”
羅老歪這才想起來了,其實他也知道,只是剛才太心疼,一時沒反應過來。
當然了,雖然打錯了,但是道歉是不可能的。
他是個大老粗,不太會說話,對待屬下一向如此。
羅老歪就跟個沒事人似的,將令牌遞給了楊副官,命令道。
“嗯,你去處理。”
“是,大帥。”
楊副官也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抬起頭臉上沒有任何異常。
葉遠默默看著這一幕,心中暗道。
“還是人心最毒!”
接著,又看看羅老歪,撇撇嘴道。
“都不是什么好人!”
羅老歪繞過觀山太保的尸體,命令手下道。
“全體都有,除了這里,將所有干尸都抬出去,仔細搜查所有地方,將能搬走的寶貨都運出去。”
“是。”
不提興奮的直搓手的羅老歪,鷓鴣哨與陳玉樓等人在丹井下沒有發現,失望的爬了上去,兩人湊到了一起,都是滿心不解。
他們可是來盜取元墓的,可是到現在,他們都沒發現元墓的影子。
別說陪葬品了,就連墓室真正所在都沒發現。
陳玉樓苦思良久,才猜測道。
“元墓會不會在山腰處?”
陳玉樓卻是想起了瓶山的地勢,又想起瓶山的形狀,腦海中靈光一閃,一臉驚異的說道。
“不對,元人與我們的思維不同,也許元墓在…瓶口!”
得到提醒,陳玉樓只感覺眼前一亮,那是越想越覺得有理。
就在兩大魁首為這個猜測興奮不已時,丹井下卻變故突生。
其實這一切,歸根結底都是羅老歪造成的。
他其實也知道,自己能力不足,御下就全靠威脅,以及金錢和大(煙)的強力控制。
所以,他這只軍隊問題執行力堪憂。
精神恍惚的士兵,還能指望他們嚴格執行命令,不開槍殺自己人就算不錯了。
所以,有人貪財摸尸觀山太保。
“啊,蘇達,你怎么了?”
“你怎么咬人?”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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