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諳茍道的師父跑路了。
在葉遠過來的第一天就跑路了,只留下葉遠一個人守著個小小的藥房。
“唉,這都叫什么事啊!”
葉遠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轉身走進這間小小的藥房。
生活還要繼續,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沒有時間在這里感慨。
第一步,改修太上道法。
現在,葉遠體內的能量是神通東皇鐘產生的內力,用這樣的內力和神力配合,動用神術消耗的能量比是3:7。
內力的效果實在是太弱了。
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換一種更高效的修煉方法。
否則,葉遠的小錢錢真的不夠花。
葉遠一邊坐館,一邊運轉太上道法。
由于是改修,所以不需要閉關修煉。
不然,他也不敢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下修煉啊。
就在葉遠修煉之時,林府的門口也迎來了一隊人馬。
當先的高頭大馬上,下來了一個富貴公子,他來到隊伍中間的轎子旁說道。
“表妹,到了!”
“嗯。”
下一刻,一個嬌小的小女孩走了下來。
正趕上管家聽到消息出來查看,一眼就看到了她,管家連忙快步上前,一臉激動的呼喚道。
“小姐。”
黛玉雙眼淚光點點,急切的詢問道。
“福伯,我父親怎么樣了?”
“小姐,先回家。”
黛玉愣了一下,看了看四周就明白了過來,點了點頭。
邊進門,黛玉邊向福伯介紹了富家公子,也就是她的表哥賈璉。
賈璉,榮國府襲爵人,賈赦之子,紈绔子弟,好色如命。
黛玉淚眼婆娑的看著床上的父親,悲傷、無助。
先是弟弟夭折,再是母親病故,她被父親寄養在外祖母家。
雖然外祖母很疼愛她,但依舊掩蓋不了她寄人籬下的事實。
心中的悲苦也無人可以訴說。
別看賈寶玉喜歡同她一起頑,可是她心中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哥哥無法依靠。
如今,她的父親又病重至此,怎不令她傷心欲絕。
哭了一會兒,她才詢問道。
“福伯,父親到底患了何病?”
“不知道,這兩日請了揚州府十幾位名醫,都查不出病因。”
黛玉突然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的問道。
“今日可有請大夫前來?”
“有,請了青囊藥房的許大夫,可惜也未看出具體病因,剛剛才送走他們師徒。”
管家雖然奇怪黛玉為什么這么問,可是忠心耿耿的他,在主家小姐面前,只有聽話行事。
主臥內,主仆正在說話,賈璉卻坐不住了,在見了昏迷不醒的林姑父以后,就帶著身邊的兩個小廝不見了蹤影。
大概是父女連心,黛玉歸來,讓林如海突然就醒了過來。
“爹!”
黛玉一臉驚喜的撲了過去,一把握住父親的手,喜悅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玉兒,你回來了。”
黛玉點點頭,一臉激動的詢問道。
“爹,你感覺怎么樣了?”
“爹沒事。”
父女倆說了一番各自近況,黛玉才猶豫著猜測道。
“爹,你這不是病吧!”
“玉兒果然聰慧,這都看出來了!”
黛玉臉上沒有一絲說中的喜色,只是悲痛的訴說理由。
“我記得林府是可以讓太醫前來看病的,不論什么病都不該是診斷不出緣由的。”
林如海欣慰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解釋道。
“是啊,我這不是病,而是中毒,無解之毒,找這么多大夫,一是心存僥幸,畢竟萬一有神醫能解毒呢,二是為了給外界傳達我即將病故的消息。”
黛玉頓時俏臉煞白,沒有一絲血色,她用力咬著嘴唇,這才沒有放聲大哭。
林如海自然注意到了,十分心疼的安慰道。
“玉兒,別當心爹,爹沒事的。”
說了幾句話,林如海昏昏沉沉的再次陷入沉睡。
黛玉看著病床上的父親,心如刀絞。
她不會坐視父親被毒死的,但凡有一絲希望她都要抓住。
…
抬頭望天,天色已晚。
葉遠伸了個懶腰,然后將藥房的門板一塊塊上好。
這個世界的他從小就是孤兒,沒有家。
所以,從五歲開始他就一直住在藥房后面的院子里,和師父住在一起。
葉遠簡單的做了點飯菜,算是晚飯。
月光明亮,葉遠站在院中,下意識的擺開架勢,他瞬間就愣住了。
五禽戲,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鳥。
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當導引。
體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戲,怡而汗出,因以著粉,身體輕便而欲食。
普施行之,年九十余,耳目聰明,齒牙完堅。
據許淵沖所說,他們這一脈為華佗親傳,這五禽戲就是他們這一脈強身健體,導引養生的秘訣。
同時傳下的還有青囊經一部,里面包羅萬象,甚至還包含了麻沸散,以及十分完整的中醫外科手術。
“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獲。”
葉遠順從身體本能,練習五禽戲。
同時也開始挖掘記憶深處的知識,特別是關于青囊經的。
其中,大部分藥物,藥方,疑難雜癥都是葉遠在大明學過的,對他幫助并不大。
但是中醫外科手術,卻令他眼前一亮。
相比于西醫外科,中醫外科有些類似,但也有一些不同。
單純從切口來說,中醫不僅要避開血管,神經,還要避開經脈,對人體傷害更小,這令葉遠受益匪淺。
打了一遍五禽戲,以葉遠現在的身體強度,冒汗不至于,就是能感覺到身體微微發熱,渾身都有一種輕松舒適之感。
要知道,葉遠可是二階,普通的功法根本沒效果。
五禽戲,好強的效果啊。
收功以后,葉遠抬頭望天,好似在喃喃自語道。
“這五禽戲不錯,都可以學學。”
無人回答。
一夜無話。
師父不在,葉遠自然好似睡覺睡到自然醒了。
好吧,這是奢望,這不就有敲門了。
“砰砰砰,有人嗎?許大夫在嗎?”
“來了!”
葉遠無奈的爬了起來,打開門,就見到一老一壯兩個男人。
為什么不能是妹子呢?
葉遠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問道。
“覃大爺,這是來看病?”
“是啊,谷小哥,你師父呢?”
葉遠取下一塊塊門板,讓兩人進來,并回答道。
“師父想孫子了,回家住一段時間。”
“啊,那我…”
經過一番勸說,覃大爺終于同意讓葉遠給他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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