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窮酸居然也會被搶銀子?”
“一看就是個不懂事的劫匪,眼光不行啊。”
沈曦搖了搖頭,翻了個白眼,“搶人也不會搶,真夠笨的。”
別看程蘭玨偽裝的人模人樣的,但她看的出來程蘭玨口袋里沒幾個銀子。
當初選駙馬的那三十個人里,大概就屬這人最窮了。
堂堂國公府淪落到此,也實在夠讓人唏噓的。
所以她倒是很能理解程夫人對她的討好。
國公府沒落的實在太狠了,再不想出路,就真的沒出路了,下面的小輩算是徹底沒了希望。
但若她能嫁給程蘭玨,國公府差不多就能活了。
“算了,不想他的事了。”
“把這個月各地匯總上來的賬目給我看一下,田地那邊今年收成是不是不好?”
沈曦不會為這種小事煩惱太久。
她手下的產業實在太多了,錢莊、酒樓、藥材鋪子,各地田產等等,她都有所涉獵。
因此她需要大量的銀錢來周轉,最后賺回來的銀子,再分散開回到自己手里。
錢生錢的本領被齊少煊發揮到了極致。
當年雖然花了不少的銀子救出了齊少煊和齊薇,如今卻賺回了十倍百倍的利潤。
容易辦事足夠快。
尤其是關乎到沈曦終身大事的事。
他用了一晚上找人各種細挖,總算將程蘭玨小心翼翼藏匿的那點爛事全都給挖了出來。
“程蘭玨居然早就有喜歡的女人了?”
“他跟春風樓這個海棠姑娘既然已經好了兩年了,還敢去做駙馬,他膽子可真是夠大的!”
容易氣的不輕。
齊少煊知道容易在查程蘭玨也一早趕了過來。
其實之前他們也查過。
只是程蘭玨因為家里那檔子事鬧的,這事一直保密的很好,還用了假身份。
每次去春風樓都要繞很大的圈子,然后讓阿成假扮自己在茶樓里喝茶。
自個則換了衣服,戴了面具再去春風樓。
他腦子也算是聰明的,只是有時候太軸。
容易是先從程夫人身上查的,查到了那日的事,順藤摸瓜一點點的揪出了海棠的身份。
這也虧得他們的消息來源足夠多,暗樁多,才能一點點查出來。
國公府想查估計都查不到。
齊少煊冷笑一聲,“早就覺得那小子配不上主子,卻不想他還敢來暗度陳倉這一套。”
“既然有喜歡的女子,那就認認真真的喜歡,為那女子負責,現在想娶公主,想從主子身上撈好處,卻沒有半分忠心,算什么東西!”
“依我看這樣的叛徒就該殺了,一了百了!”
“主子明個要過來一趟,明日再說吧。”
“你明日有空嗎?”
容易看了齊少煊一眼。
齊少煊點頭,“自然有空,我也來,給我留個位子。”
“你們這的酒不錯,也記得給我備一壇。”
容易挑眉揶揄道:“怎么,整日忙著賺錢的金算盤,居然這么閑了,說有空便有空?”
齊少煊知道容易什么意思,倒也不藏著掖著笑道:“主子出門,我自然是有空的,換做別人那自然是沒空的。”
“容易,難道你不想見主子?”
被戳中心事的容易:“……”
想,怎么能不想呢?
他整日都在想……
翌日,沈曦出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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