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玥只待了一會兒就被陸劍給接走了,陸詩詩這才發現秦楚從剛才坐在一邊就一直出神。
“姐?”陸詩詩叫到秦楚。
秦楚回過神站起身:“哪兒不舒服,還是想吃梨,我去給你洗。”
“不......”
不等陸詩詩說完,秦楚拿了兩個梨去洗,回來后遞給她一個,她自己將另一個啃了一口:“嗯~不錯,挺甜。”
陸詩詩跟著咬了一口,的確是又水又甜,是她最喜歡吃的那種梨。
等吃完后,陸詩詩再次開口:“姐,我是想問你,你是不有啥事?”
秦楚將短發別到耳后:“沒啥事。”
過了好一會兒,她悠悠開口:“你姐夫要跟我離婚。”
“嗯?”陸詩詩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問到:“姐夫要跟你離婚?”
“是啊。你說我們都過了這么多年了,陳果也已經上大學了,怎么突然間想要離婚了呢?
我問過他,他外面沒人。
再說,他也不是那樣的人。
就因為這樣,我更想不通。”
“我大概知道是為什么。”
秦楚蹙眉看向陸詩詩:“你知道?”
“因為對姐夫來說,結婚跟離婚沒有區別,都是他自己,而離婚后,他還會更自由一點,不用時刻想著要約束自己。”
“這是什么理由?”
“姐,你還記得大嫂嗎?”
“唐紅?”
陸詩詩點頭:“對,她跟姐夫倆人很像,都是需要獨自來承擔家庭的責任。
唐紅作為軍嫂,還會落下一個好名聲,可姐夫呢?
無論遇到什么事,經歷了什么樣的苦跟累,女人可以抱怨,可以說,可姐夫卻說都不能說。
一說的話,人們都會覺得,你一個大男人咋這么不經事,咋這么婆婆媽媽。
你跟大哥保家衛國,很值得人敬佩,但這里面的軍功章也有大嫂跟姐夫的一半,甚至是一多半。
正是因為他們把家庭照顧好了,你們才能有后顧之憂。”
“老陳的辛苦我都看得到。”秦楚頓了下:“我也很感謝他,可......不至于到離婚的地步啊。”
“姐,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好好跟姐夫談談,你要理解一下姐夫的想法,而不要只是單方面覺得不至于。
姐夫是什么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他能提出來離婚不會是一時沖動。
有一種說法叫壓倒駱駝的稻草,稻草很輕,可是卻能壓倒駱駝,而我們生活中也沒有什么大事,但一件一件的小事累積起來也是能將人壓垮的。
我覺得姐夫有可能是經歷了什么事,而你不知情。
我的建議是你跟姐夫好好談談,不行的話,自己私下也查一查。”
“行,我聽你的。”秦楚站起身:“我現在就去醫院找他。”
這一晚,陸詩詩睡得特別好,在凌晨五點時,她突然被疼醒。
已經過了好多年,但這個疼痛感她還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