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詩詩將車開回來,就見秦錚等在門口,她笑意盈盈的豎起大拇指:“牛!”
是在說車,也是在夸秦錚。
“你喜歡就好。”
陸詩詩走過去,抱住秦錚:“喜歡。”
她跟秦錚說過,她花大價錢買了一輛虎豹的二手舊車,特別喜歡。
對她來說是舊車,其實也就是這個年代的。
沒想到秦錚記得,還給她弄來了,而且恰好就是她那輛。
剛才她習慣性打開引擎蓋看了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閃電標記。
位置角度都一模一樣,那心情就跟中獎了一樣。
“是又出了什么事嗎?”回去的路上,陸詩詩忍不住問到秦錚。
“嗯,機械廠出了命案。”
“又出了命案,最近沒下雨啊。”
秦錚蹙起了眉,方向盤一轉,開到了警局。
“噯,小秦,你咋又回來了?”陳廣濤跟幾個隊員正好出來,碰上了秦錚。
“廣濤哥。”陸詩詩跟陳廣濤打招呼。
之前白四的事情,讓她跟陳廣濤還有刑警隊的幾個人都認識了。
“走,再去看下王小。”
王小就是謝寶明捅死的那個男人。
“怎么,你想起了什么?”
陳廣濤跟秦錚去了法醫那里,調出來之前那幾個受害人的鑒定報告,指著其中幾處:“陳哥,你看。”
陳廣濤登時便看出來了:“幾乎一樣,這有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為。”
“很有可能。”
王小的社會關系比較復雜,幾刀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但秦錚卻覺得他漏掉了什么。
沒有發生在下雨天,也不是異性,他們便沒有將王小的死跟之前的幾起案子聯系起來。
可剛才陸詩詩的那句話讓他腦中突然閃過了王小刀口跟之前受害者傷痕的畫面,他覺得特別相似。
“難道咱們之前的方向錯了,這家伙沒啥理由,就是喜歡殺人,那可麻煩了。”
“暫時還不清楚,只能等調查后再做定論。”
這也算是一個突破,陸詩詩聽秦錚說完,腦中不自覺分析了起來。
秦錚看了一眼,沒打擾她。
“幾次案子都在機械廠附近,難道兇手是機械廠的人?”
“不能確定,但他對機械廠很熟悉。周邊的住戶也有可能,前幾次案子都是在樹林那,并不在機械廠。”
“錚哥,還有其他線索嗎?”
秦錚搖搖頭:“沒了,跟前幾次一樣,這人直接將刀扔在了當場,可刀上的痕跡已經都被清理干凈了,而且他的手法越來越熟練。”
這種種跡象都讓他們感到害怕。
那些窮兇極惡之人,都是剛開始是逼不得已,可等幾次過后,他們便不再害怕,不再有任何心理負擔,手起刀落殺死一個人就跟殺一只魚一只雞沒有區別。
他們還懂得了將有關自己的痕跡都抹去,面對警察也是一副淡然無懼的神態。
他曾經接觸過這樣的罪犯,那眼神平靜的讓他們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