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安陽街動手的是你的人吧?你讓人跟我說的事情,都是真的?”
“安叔在香港多年,實力雄厚,我要說謊話,您不是很快就能察覺?所以,能說真話自然要說真話。”
“你還沒回答完我的問題。”
安超剛才問了兩個問題,何東回答了一個就沒說話的意思。
安超不怎么滿意。
何東笑,“不過是跟人合作了而已,安叔這么晚打來電話,也想合作?”
“能夠暗殺金老大,跟你合作的人很厲害啊。”
“我也是為了活命。金老大活著一天,我和我弟弟寢食難安。”
“要是這次我能搶占到足夠多的地盤,我請你吃飯。”
安超話落掛斷電話。
到底這顆定心丸他吃了。
何東是沒了睡意了。
現在金靖康人是死了。
可就算是戴安娜他們,也不知道下手的人是誰。
要不是那個人藏得夠深,就是個善于偽裝的人,不易叫人察覺。
而非要殺了金靖康不可的人,太多太多。
真不能確定下來。
不過現在金靖康死了,是他們的收割時刻。
戴安娜和張帆搶占地盤之后,就是要守住地盤。
否則就是鏡中花水中月。
而這對于他們和基地來說,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他需要等戴安娜的一個電話。
伸手打開抽屜,想要拿包煙出來抽。
發現里面空空如也。
“是白天晴雅拿走了?”
何東困惑的想,他記得自己在里面放了不少的。
現在連打火機也不見了。
想到這幾天他夜里是抽的多了點。
他準備去倒杯水喝。
卻不想剛出門,就看到祝晴雅拿著水杯和茶壺過來。
“這幾天我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可聽著你夜里總咳嗽,煙就別抽了吧。我給你泡茶喝。”
“你怎么會醒?”
何東記得自己下床的時候,很小心的。
祝晴雅瞪他眼,他們一個床上睡著。
一兩日察覺不到。
時間長了,她還能一直察覺不了?
“我不會打擾你的,泡好茶就走。”
喝茶對身體,比起抽煙要好的多。
也是這兩年祝晴雅跟何東學的。
洗茶、泡茶、倒茶,一氣呵成。
祝晴雅看著成色十分滿意,這才離開的書房。
何東沒想到她說到做到。
對他的心意更是感到溫暖。
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關心的話。
祝晴雅滿足的離開,沒一會兒后拿著一臺錄音機過來。
里面放著一首舒緩人心的歌曲《風中有多雨做的云》。
“這樣也不會太無聊。”
祝雅笑著解釋,在香港的事情上她幫不上什么忙。
卻希望他在等待的過程中,能夠舒服一點。
而非一味的擔心焦灼。
祝晴雅的這份細心,何東自認是沒有的。
伸手抱了抱他,才放她離開。
錄音機的音量不高,但關上門,不大的書房里已經足夠。
何東坐下來,聽著音樂,喝茶。
現在不管香港那邊正在發生什么。
他都只能是以不變應萬變。
別無他法。
而安陽街這邊,并沒有因為花狼和金燦的到來,金錢幫占到了什么便宜。
這批人說是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勢力。
可到底很有實力。
雙方打起來,各個身強力壯。
耳聰目明。
他們占不到優勢。
花狼和金燦十分惱火。
這里本來是他們的地盤。
想要拿回來也天經地義。
可他們這么多人還被打的劣勢頻頻。
而本該來幫忙的其他金錢幫的人,不見援手。
擺明了是要他們在這里單打獨斗。
誓死一搏。
這是無用的辦法。
毫無意義。
必須要有更多的人過來才行。
金燦和花狼一個對眼,彼此心知肚明,有了退意。
迅速撤退。
現在安陽街對于整個金錢幫而言,并非易守難攻。
而是他們金錢幫心不在一塊。
飛爺趙爺還有警署那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著是沒有過來的可能。
他們可能需要一個個去上門拜訪,走動。
這是個費時費力的事情,但他們沒有別的辦法。
金錢幫人心不齊,后面的亂子才要多。
只是他們想法是好的,有關于金錢幫的地盤被人突襲的事情卻是越來越多。
雨后春筍一般。
花狼和金燦根本應接不暇。
畢竟這里頭還有他們金錢幫的人的勢力,從中搞壞。
金錢幫亂了。
比起金靖康的遲遲不出現,他們也想對安陽街有樣學樣。
占地為王!
“花狼都這時候了,趕緊叫我爹地出來說個話啊!”
“有我爹地在,他們絕對不敢這樣趁人之危。”
“飛爺趙爺也不會不和我們一起。”
“花狼!”
在自己和花狼無法解決的時候,金燦越來越意識到金靖康的重要性了。
偏偏自己一直提出來,花狼還沒接受的意思。
甚至阻攔。
“不是說我爹地只是受了傷而已嗎?現在金錢幫這樣子,他要再不出現就會四分五裂。爹地不會愿意看到這樣的結果的。
如果你不敢我去找他就是。”
“金燦少爺!”
有些話到了嘴邊。
花狼還是沒法說出來。
金燦心急如焚,“你要知道什么你就說呀,總不能我爹地真的跟傳言的那樣已經…”
金燦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到底說不出口。
緊張的望著花狼。
花狼心里亂著呢,原以為只是趙爺飛爺沒表態,結果現在知道人也在瓜分金錢幫的地盤。
怕是他們也跟金燦現在想的一樣。
已經猜到了什么。
他剛要安撫兩句,身上的大哥大突然響起來。
是張婉婉打過來的。
“立刻通知金錢幫所有人到祠堂,金爺重傷不治病重昏迷,金錢幫的老大能者居之!”
“二太太!”
“現在我們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否則金錢幫就真的亂了。”
張婉婉想要用老大的位置來讓萬眾歸心。
花狼理解。
所以沒有猶豫的答應下來。
“花狼?”
金燦還在焦急的等花狼一個答案。
花狼遲疑了一下,鄭重道:“這次金爺不單單是受傷,他傷的極重。”
“爹地?”
金燦擔心起來。
“你在祠堂沒有跟我們說實話?”
花狼點頭。
“我爹地在哪里,我去看他。”
“不用,剛才金爺讓二太太告訴我,通知金錢幫所有人到祠堂,金錢幫的老大能者居之。”
“爹地竟然傷得如此之重?要交出來老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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