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冥在這兒東想西想的,耶律荊可等不及了,他這會兒終于是警惕地瞪向了蕭月冥:“我女人的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是你讓人抓了我的女人,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蕭月冥:“……”
蕭月冥沒想到自己搞來搞去的,自己倒是成了罪魁禍首了。
“你能不能動動腦子,要是我抓了你的女人,我干嘛還要帶你來找她,我有病啊!”
耶律荊:“……”
耶律荊被懟得一句話也沒有。
他想的是,萬一一切都是他設計的,他先派人抓走他女人,又帶他去找人,他念了他的好,他好有求于他。
似乎是看出他的心思,蕭月冥沉下臉冷哼:“我可沒那么卑鄙,要談合作,我們光明正大的談,我絕不會做用女人威脅這樣惡心的事。”
耶律荊看他一臉不屑的模樣,又看了眼他身邊的云若初。
好吧,看他這么疼愛自己的女人,應該不像是那樣的小人,他姑且先信他。
“那你說我女人現在在哪兒?”
蕭月冥看著這一片廢墟,有些發愁:“你的閼氏應該是被這些山匪給抓了,可現在他們的寨子被毀了,我也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人了。”
看耶律荊變了臉,蕭月冥又連忙安撫:“你先別著急,這寨子是我的人搗毀的,我現在寫信去問問,看看他知不知道漏網之魚在哪里?”
也不等耶律荊說話,蕭月冥便去傳信了。
云若初看著焦急的耶律荊,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了,尊夫人有你這么疼愛他的夫君,定是個有福之人,吉人自有天相,她不會有事的。”
“謝謝。”雖然知道這是寬慰人的話,可耶律荊還是對云若初感激道。
因為暫時還沒有目的地,四人便暫留在這片山頭。
很快天黑,薔兒將那片廢墟中燒焦的木炭都撿了來,又撿了些樹枝過來燃起了火堆。
“你怎么知道我女人是被這些山匪抓了的?”耶律荊隔著火堆問蕭月冥。
他都尋了三日了,都還沒找到線索,事情既然不是他做的,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蕭月冥知道他還是懷疑自己,苦笑道:“如果我說,我是做夢夢到的,你信不信?”
“做夢?”耶律荊眉頭緊皺地盯著蕭月冥,感覺他在跟他開玩笑。
蕭月冥卻是一臉認真:“就是做夢,我做夢夢到來這里剿匪,正好碰到你也來找你的女人,我們就一起聯合將這些山匪給剿了,之后你救走了你的女人,我們也達成了合作。”
旁邊的云若初低著腦袋,努力隱下唇角的笑意。
也真是難為他想到這樣的說辭了。
耶律荊見他說得跟真的似的,眼睛再次瞇了起來。
做夢嗎?
還別說,他好像對他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可他之前明明就沒見過他。
蕭月冥又是一聲嘆息:“這做夢也未必準成,我沒親自來這兒剿匪,山匪提前被清繳了,你的女人也沒在這片山頭。或許我根本找不到你的女人。”
耶律荊皺眉:“我信你,所以你一定會找到她!”
雖然他說得很離譜,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想相信他。
而且他現在也完全沒有頭緒,只能是指望他了。
突然被委以重任,蕭月冥有些心虛。
其實吧,前世沒有他,他也成功找到了他的女人。
這一世,他純屬是靠著前世的記憶推測。
不過他女人應該是在那些山匪手中才對。
兩人正聊著天,一只信鴿便飛了來。
蕭月冥立刻從信鴿腿上取下了小字條,看了起來。
不得不說,章江的字條真是及時雨啊!
“他們在涼州城外的一個破廟里。”
上次搗毀他們寨子那次,被這山匪頭子給跑了,所以章江也一直派人在找這山匪頭子。
正好前幾日有了些線索,本想著等查清楚派人去清繳,沒想到冥王也在找這些人,這就碰巧了。
四人滅了火,從山路偷偷潛入了涼州境內。
山路難行也就算了,主要他們還得牽著自己的馬兒。
走著難行的山路,耶律荊一臉莫名地瞥了眼蕭月冥:“你不是說你是東秦的什么王爺嗎?怎么回你們東秦還要這么偷偷摸摸的。”
蕭月冥朝他翻個白眼:“我是東秦的王爺,又不是東秦皇帝,我的封地在錦州,我現在突然來涼州,你覺得我皇帝叔父會怎么想我?”
這喋喋不休的話,耶律荊算是聽懂了:“所以你來涼州是為了什么?”
總不至于是為了幫他救他的閼氏吧。
“來找你合作啊,剛才不是說了嗎?”蕭月冥無語地看著他,他以為他聽懂了,原來根本沒懂。
耶律荊:“……”
耶律荊有些無語,他不知道他們之間能有什么好合作的,不過……
“只要能成功救回我的閼氏,什么都好說。”
蕭月冥挑眉,那自然是能救回來的,畢竟沒有他,他自己一個人都能救回來。
四人走了好久,終于到了涼州境內。
耶律荊看著他們四人身上與這里格格不入的衣服:“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先把衣服換上。”
“不用,這里荒蕪得很,又是晚上,不會有人看到的。”
蕭月冥帶著云若初率先往破廟方向狂奔。
這里到處都是山匪,又在涼州最邊境,跟西部就隔個山林,亂的很,百姓晚上根本不會出來。
蕭月冥都不管,耶律荊也就懶得管了,跟著往破廟方向跑。
還別說,破廟離那個山頭是真不算遠,一炷香的時間,他們便到了。
還沒靠近破廟,蕭月冥便停下,示意耶律荊也停下:“馬蹄聲太響,未免他們發現,我們偷偷潛過去。”
耶律荊揚眉,終于明白剛剛他們為何將馬兒停那么遠,原來是怕被他們部落的人發現。
耶律荊自然沒意見,又看向他懷里的云若初:“讓你女人留在這兒吧,讓她侍女看著她。”
他看得出來他女人不會武,那個侍女武功不錯。
“不行,她得跟我們去。”蕭月冥可不放心將云若初放在這里,這里可是很亂的:“你女人不是有心疾嗎?我媳婦兒是醫師,若是有事,她可以及時醫治。”
耶律荊立刻又警惕地瞪著蕭月冥:“你怎么知道我閼氏有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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