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冷笑了一聲,抬起頭,直直的看著他:
“你不要覺得你自甘墮落是因為我甩了你才造成的。
你沒那么脆弱,當初你能跟你前妻聯姻,然后對婚姻不忠,說明你本身就是渣男!
我是犯賤看上了你,但是我眼沒瞎。
我找了人結婚了,可是你找了借口墮落,毒品,女人,錢色交易,這些誘惑讓你變得都不是個人了!
你抓我來干什么,來見證你無比光輝的一刻嗎?
還是你不甘心當初我沒選擇你,所以想毀了我?”
秦瑜直白的看著他,撕破他內心最陰暗的一面:
“承認吧莫顯,你根本不是為了得到我,你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我告訴你,警察很快會抓到你,我等著你被槍斃的一天!”
話剛說完。
莫顯上前一步,一只手緊緊的攥著她的脖子往上提。
眸子里陰沉沉的帶著陰霾。
她每說一個字,他都想掐死她。
“秦瑜,你別逼我,你明知道我不是那種人。”
莫顯的雙眸猩紅一片,眼底藏刀。
他不是那種她說的那么糟糕的人。
他聯姻,是迫不得已。
他出軌,是情難自禁。
他犯罪,是走投無路。
每一步,他都走的戰戰兢兢。
為什么,她眼里的自己,會這么差勁呢?
秦瑜冷笑,眼底滿是輕蔑。
她昂著下巴看他:
“怎么,你敢說你是什么忠貞不二的人?
我們分開你沒有女人嗎?
你沒睡過阿梅嗎?”
她嗓音嘶啞,似乎帶著幾分嘲諷和決絕。
他承認,她嘲諷他的虛偽。
他否認,她嘲諷他的人品。
她結婚有什么不對?
她遇到了人生正確的人,就想過堂堂正正的生活。
莫顯有什么資格指責她?
他又干凈到哪里去?
所以。
在這段畸形的感情里,他裝什么情圣?
面對她眼底的輕蔑,莫顯仿佛被刺痛了一般,松開手。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坐在沙發上,捂著被掐疼的脖子。
他不會輕易地讓自己死,否則這么曲折的帶回來干嘛?
莫顯的神色僵硬,眸子晦暗幽深的看著她,眼底仿佛劃過一絲痛苦。
但是秦瑜并沒有心情去看。
很快,他恢復了臉上冷漠的戾氣,五官凌厲起來,帶著咄咄逼人的霸道。
“你這么介意我身邊的女人,是在吃醋還是生氣?”
他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她。
秦瑜很是無語的冷笑:
“莫顯,你覺得我在男女方面很開放對嗎?
如果把你換成其他人我都不會這樣絕望,但是我怕你有病會傳染給我!”
她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嫌棄,仿佛看著一塊垃圾一樣。
莫顯渾身一震,微微瞇起眼睛,眼底逐漸聚集了洶涌的怒意。
那種壞情緒不受控的漫上來。
他拽著秦瑜的胳膊就往上走,冷漠至極;
“你猜對了,我就是得了病,我就是要傳染給你!”
還是那個房間。
還是那張床。
他連衣服都被完全撕扯開,直奔主題。
只是莫顯似乎只顧著發泄自己的情緒,真的把她當成一個隨便又普通的女人,只是在冷漠的報復著她剛才的話。
男女的力量懸殊,秦瑜很快落于下風,眼睛都哭腫了,聲音也啞了。
鬧騰一場。
又回到了原點。
迷迷糊糊中。
她仿佛能感覺到原本火辣辣的臉上,冰冰涼涼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