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司元尊。”
“嗯。”
然后第二天,楊雪就被司川柏叫來的人接走了。
而白南星這幾天則是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在住進來第一天,就有一只五階妖猴跳上房子的防御屏障,狂砸不停。
白南星也不能任由它砸啊,只能和虎哥一同將其斬殺。
鬧騰了半夜,白南星剛想回去緊接著又來了一只妖獸。
白南星和虎哥對視一眼,二話不說直接開干,不發威還真當她們是病貓啊。
然后連續三天,一直不間斷的有人來砸防御陣盤。
白南星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道,“這些妖獸是不是故意的啊,怎么一只接著一只的來?”
虎哥從剛開始的興奮,到現在的麻木,“說不定是有人故意為之,讓虎大爺抓住定要他們好看。”
白南星看了看外面,道,“如果有人那肯定在附近,我們出去查看一下。”
這人還真是惡心人,不一起把妖獸放出來,非要一只一只的讓其騷擾,真是煩不勝煩。
白南星撤下防御陣法,跳上房子的最高處,散發神識查看周圍的情況。
“找到了。”
幾公里之外的樹后藏著幾個人,而且周圍還有幾只妖獸。
“哎呦,快累死我了,這次這個怎么這么能撐啊。”
“這都多少只了?”
“那怎么辦,我們的任務不就是將那房子里的人趕走啊。”
“也不知花大價錢雇我們的人圖什么?”
“你管人家呢,這工作不比我們殺那些高階妖獸容易的多,快點干活。”
“那我再去抓幾只回來。”
“多抓些高階的妖獸,這些低階的還不夠她砍的呢。”
“當我不想啊,哪有這么好抓的啊。”
當白南星靠近這里時,就聽到這些話,看來還真是有人想逼自己離開啊。
不過為什么啊?
這房子之前不是說沒人買嗎?
怎么自己一入手就這般搶手,甚至還出了這些損招。
還沒等她出手解決幾人,就看到司川柏已經將其打暈了。
“司道友,你怎會在此?”
司川柏說道,“湊巧過來而已。”
白南星驚訝的看著他,還真是湊巧啊,如果自己不是知道他是萬劍宗的化神期前輩,她還真不會相信他的話。
哪有兩次都是這樣巧合的,人家計劃也計劃不來。
司川柏指著地上的人,道,“你得罪人了?”
白南星搖搖頭,道,“沒有啊,我剛到這能得罪什么人?”
況且自己這般謹慎,怎么可能得罪人也不知道。
司川柏道,“那這是?”
“不清楚,自從住進這房子,就不停的有妖獸騷擾,而且我也是剛發現他們,正準備出手呢,你就已經把他們打暈了。”白南星聳了聳肩說道。
司川柏釋放神識將周圍探查了一番,道,“你怎么會選擇這個地方?”
白南星左右看了看,道,“有什么不對嗎?”
“不適合你住,太危險了。”司川柏道。
白南星撓了撓頭道,“我專門挑的,特意用來歷練自己。”
司川柏暗自嘆了口氣,這宗師徒弟還真是傻大膽啊。
其實他也是才確認白南星的身份,當初也是見過兩面,對于她的眼神還是有些熟悉。
在那天夜里,他白確認是萬劍宗的弟子,文遠宗師的徒弟白南星,也不知道宗師怎會如此放心她自己一人出來。
如果文遠宗師知道,肯定大呼冤枉,他也沒想到自家徒弟這般勇,竟然獨自跑到了荒炎城這邊了。
司川柏道,“跟我離開?”
白南星震驚的看著他,道,“不要,這房子還是我剛買的,還沒住多久呢,而且我還準備在這待挺久呢,司道友如果有事就先離開吧,不用擔心我。”
司川柏也不想管閑事,但是文遠宗師對于他來說有恩情,他不可能看到白南星在如此危險的環境下坐視不管。
“那我也留下。”
白南星更加驚訝了,和虎哥對視一眼道,“這位怎么了這是?難道還真看上我這皮囊了?”
那些元尊也太沒眼光,自己現在這副樣子雖然整體能看,但配司川柏這副絕美容顏那還不是一個天一個地,那以后一起出門她還不被人罵啊。
虎哥搖了搖頭道,“要不你問問?”
白南星看著虎哥,皺了皺眉,傳音道,“這怎么問,不尷尬啊?”
虎哥道,“你試著委婉點問呢?”
白南星點點頭,有道理。
然后白南星看向司川柏,摸了摸自己的臉,道“司道友,覺得我這臉怎么樣?”
司川柏看了一眼白南星,這宗師徒弟腦回路還真奇怪。
“尚可。”
白南星瞪大眼睛和虎哥示意,“他說尚可。”
虎哥用眼神示意她繼續問。
白南星再接再厲的笑著說道,“司道友,年芳何幾?是否婚否?”
司川柏這次更加疑惑了,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一百三十歲,否。”
白南星激動的和虎哥傳音道,“他回答了,不過年齡是不是太大了,我才是他的零頭呢。”
虎哥翻了個白眼,這還沒確定呢,就想這么遠了,如果確定了,還得了啊。
白南星則是心思跑遠了,既然司元尊喜歡她現在的皮囊,那以后自己露出真面目,他還不氣炸啊,那自己這是不是屬于詐騙。
司川柏皺著眉看著一會歡喜,一會皺眉的白南星,開口打斷道,“我是怕你死了,才決定留下來的,你別想太多。”
一句話就讓白南星打回了原型。
白南星尷尬的笑了笑道,“哈哈,我能想多什么,司道友還真是愛說笑。”
接著走到那些昏迷的人面前,連著扇了幾巴掌,終于有人醒了。
那個醒來的人有些欲哭無淚,他們這么幾個人怎么就單單他這么倒霉被選中,你說你們就聊自己的唄,管他們這些昏迷的人什么事。
“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顫抖著聲音說道,“我…我也不知道。”
白南星見狀,哼了一聲,“看來還是沒吃到教訓,然后又扇了幾巴掌。”
那人頂著被打腫的臉,口齒不清的說道,“喔,喔真的不吃到,那人只是讓喔門過來放妖獸,其他的身莫也沒說。”
白南星艱難的聽了半天才聽清楚他說的是什么,于是手一松那人就滑在了地上。
“不早說,非要挨打。”
那人淚流滿面,心道我說了啊,你不信還怪我嘍。
白南星轉過身來,看到司川柏正在看著她。
經過剛才的插曲,她已經沒了尷尬,笑著說道,“看來我已經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人,不過司道友不用擔心,我應對,今天謝謝你了。”
然后看了看地上的人道,“回去告訴幕后的人,讓他有事就直說,別搞些見不得人的小動作。”
看已經沒什么事了,便準備離開。
不過白南星走一步,司川柏就緊隨其后。
白南星扭頭看過去。
司川柏道,“我說過了,我要跟著你。”
白南星道,“我們沒什么關系吧?你用不著這么做。”
司川柏平靜的說道,“你就當我多管閑事吧。”
白南星挑了挑眉頭,呦還借用我的話堵我。
于是直接飛身回了房子,要跟就跟著,她還沾光了呢。
接著司川柏也跟了上去。
虎哥扭頭往后看過去,道,“南星他還真跟著呢。”
“跟就跟著唄,我們又不吃虧。”白南星道。
虎哥想了想,于是也不管了。
而在她們離開后,那些昏迷在地上的人,立馬清醒過來。
那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委屈的看著自家老大抱怨道,“老大啊,那兇丫頭打我,你怎么不幫我啊。”
叫老大的扇了他一巴掌道,“傻子,我們能打過那男的嗎?況且你一個人挨打,總比我們全部人跟著一起挨打要劃算的多。”
那人想了想總覺得哪里不對,那他這挨打怎么樣都是必不可少的了。
白南星剛回到房子,就看到司川柏緊隨其后。
指了指空房間道,“司道友隨意找間房子先住著吧。”
然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司川柏打量了一下這處房子,瞬間就明白了為何有人來搗亂了。
原來底下藏了一個暗室,看來是這丫頭誤打誤撞破壞了別人的好事,這才被人找麻煩。
靈花從里,小蜂竄了過來打量著新來的陌生人。
不過不敢靠的太近,因為這人的氣勢好強,能把自己一個指頭摁死的那種強悍。
小蜂飛到虎哥面前問道,“虎哥這是誰啊?”
虎哥看了看司川柏道,“一個客人,別在意,說不定過幾天就離開了。”
小蜂點了點頭,雖說這個客人比花長的還嬌美,但是吃不到好吃的花蜜,自己還是去采蜜吧。
司川柏既然已經確定在這安營扎寨,那挑了一處離白南星稍遠些的房子住了進去,畢竟男女有別,還是要注意點。
白南星則是時刻關注著外面的情況,直到司川柏走進她選的房間,才將神識收回來。
心想這司川柏元尊是不是已經察覺到自己的身份了,不然怎么可能擔心自己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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