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找人
另一頭，溫可上飛機之際，想起前一天在半山公館看見厲致寒的日記，便打開手機上網查了查，看到滬上正好有家心理診所的醫生專門研究人格分裂的，便點了線上預約。
宴北霆找空姐給她要了杯橙汁，溫可接過：“謝謝。”
宴北霆手一頓，隨即笑道：“April，你不用跟我這么客氣的。”
“......”溫可自然明白宴北霆是什么意思，但她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回應他，
便只能裝作沒有聽到，靠在椅背上閉眼假寐。
飛機機翼劃破空氣，漸漸起飛。
不多時，滬上。
銀都香水郡里。
小雅身穿白色花邊睡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邊發呆，盡管已經經過調養臉色不再慘白，可那瘦削小臉上卻始終看不見笑意。
郁聞歌站在門外看見這一幕，心口一痛，走過去給她披上了衣裳。
“哥哥......”小雅退了兩步，站到和他有些距離的地方。
自從那個孩子沒有了之后，小雅跟他總是保持著距離。
郁聞歌看得眉眼陰沉，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其實有很多次，他都想開口和小雅像從前那樣和自己說話，不要這么不冷不熱的樣子。
可是每每一看到她那張毫無生氣的臉，郁聞歌滿腔的話到了嘴邊又退了回去。
呵呵，他有什么資格說這種話？芽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還不都是他弄得嗎？
一想到這事，他的腦袋便痛了起來。
“大少爺，溫小姐和宴先生來了，說有事找您。”傭人進來報。
聽到溫可的名字，小雅的臉微微動了一下。
郁聞歌見狀：“知道了。”
等他去了書房，溫可早就等在那里了，他一來，便沉著臉把一份資料遞給了他。
郁聞歌看完，將資料放在桌上，小啜了口咖啡：“你想說什么？”
“盛輕意的資料你都看過了，陳安然當初是你搜羅過來的，你不會沒調查過她。既然調查過，那么一定知道她一早便和盛輕意勾結在一塊，盛輕意為虎作倀、十惡不赦，我是一定要把她繩之以法的，你要是還顧忌著小雅的話，就看在她的面子上，把你查到的盛輕意的線索給我。”
溫可說完，郁聞歌微微頷首，抿了下唇角：“我并不知道盛輕意在哪。”
溫可剛要皺起眉頭：“你......”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陳安然逃到什么地方，你去找她，應該能查到東西。”
溫可的怒火下子歇了，她和郁聞歌博弈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這么心平氣和地講話：“好，謝謝。”
臨走之前，郁聞歌忽然叫住了她：“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溫可停住，意外地看著他：“？”
只見郁聞歌頗為頭痛地擰起眉頭：“芽芽流產之后一直郁郁寡歡，跟從前大變了模樣，你幫我多勸勸她。”
“......”溫可一頓，糾結了下，道，“這件事只有你能幫到她。”
“？”
見郁聞歌不明所以，溫可試探著提醒：“我也不太清楚你們具體發生了什么，那個孩子的父親是你是小雅自己告訴我的，我曾經在她身上看見了你名字地紋身......”
郁聞歌越聽越震驚，怎么居然還有這些事？
溫可嘆了口氣道：“你自己和她好好談談吧。”
該說的都說了，溫可這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