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 一個柔弱的女子跪在床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旁邊人還跟著哭。呃,不就是死了一只貓,又不是死了人,哭成這樣,難免讓人產生懷疑,這只貓很有可能是你的愛人!
見杜小魚走了過來,女子梨花帶雨,輕柔的問道,“姑娘,你知道兇手是誰?”
擦,她哪里知道貓是怎么死的?在這里,真是太考驗人的智商了。
她只是想擠進來看白一把的,結果是只貓,這么大的烏龍,這不是搞事情嗎?
她撓了撓,準備拒絕,哪知這個女人哭的淚如雨下,根本停不下來。她就想著,要不安慰安慰吧,或許能好呢?
“兇手不是人,是只貓,說不定還是公貓!請相信我,它是被一群公貓調戲后,不堪忍辱,撞墻而死的!啊,真是一只貞潔烈貓啊!”
眾人:“……”
見大家都在看自己,她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能拱手道,“哎,恭喜恭喜!早死早超生啊!”
女子指著她道,“你誰啊,怎么進來的?來人啊,把她給我扔出去……”
就這樣,杜小魚被幾名大漢架著扔出來了。
“哎呀……”
起身后,杜小魚對他們這些人嗤之以鼻,不就是一只貓嘛,死就死了,還哭的驚天地,就算泣鬼神,估計也不能死而復生吧。
不過這么一摔,她也明白,是自己走錯房間了。
走到白一把的房間后,見到何衍、九天還有蕭建仁。以及還有仁禮等四人。
自從昨天晚上的時候后,杜小魚再次見到何衍還感覺挺尷尬的。
但相對而言,何衍見到她之后卻坦蕩許多。
“小魚兒,過來!”
她慢步走了過去,問道,“她,為什么會死啊?”
“是被真兇殺死的!”何衍認真道。
“真兇?”她疑惑道,將目光投向白一把。
現在白一把的尸體明顯被人處理過了,臉上露出一道道刀痕,但血跡已經被人擦干,身子也裹上了白布。
想到之前見過的白一把貌若天仙,再看現在……看完之后難免心寒不已。
在一旁哭泣的是同為峨眉派的弟子羽扇,一邊哭泣一邊道,“昨天晚上,師姐回到房間后,說是要出去一下,我沒有在意,只是覺得天黑了,就應該早點休息。誰知,誰知……”
羽扇頓時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了。
這時候,仁義突然開口了,語氣相當沉重。“我昨天晚上在院外練武,聽到一個尖叫聲后就出去了,于是過去一看,卻發現沒有人,也就沒有在意太多。但現在一想,或許是白姑娘的聲音,只是我不太明白,她到底是屋外死的,還是在屋內死的。”
“你是不是傻?”蕭建仁氣道,“這肯定是在屋外死的啊。這滿身的都是傷害,房間里也沒有一點打斗的痕跡,怎么可能死在屋里?”
“不一定!”何衍將其打斷,在房間里走動起來,似乎是找尋找關于打斗的痕跡。
“也許兇手只是為了迷惑我們,看似整個房間很整潔,但并不代表她不是死在屋里的。”
不一會仵作又來了。是當初給無能驗尸的仵作。
一看到白一把的身體后,頓時連嘆惋惜,“哎呀,這個一個漂亮的姑娘死的這么慘,到底誰跟她有這么大的仇恨啊!”
因為是白一把是女人,為了避嫌,也沒有人去觀察,便出去等待結果了。
武當愛夫三聽說了此事后,竟然平心靜氣的和何衍坐在一個桌子上詳談了。
杜小魚好奇的問道,“之前那個無能死的時候,你們懷疑何大俠是兇手。為什么白一把死了,你們反而不懷疑了呢?”
無命是這么說的,“損色,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白一朵是喜歡何衍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死了,這明擺著兇手故意栽贓他呢!你是不是傻~~”
“……”
蕭建仁道,“你說,昨天晚上她還來找我們,告訴我們她知道兇手是誰,然后今天就死了,會不會兇手,其實就在客棧里,他以為白一把會將兇手說出來,所以殺人滅口啊?”
“不見得!”何衍道,“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兇手是誰?”
“啊?”
“昨天晚上,她只是想試探我而已,以為我上鉤,她的如意算盤就算打好了。因為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假裝鎮定。”
何衍說完后,蕭建仁想了想,昨天見白一把裝的那么淡定,但還是有一絲緊張流露出來。或許,她真的不知道。
那么問題又來了,“既然她不知道真兇是誰,那為什么真兇會殺了她?”
何衍頓了頓,才開口,說話的時候,連他自己都無法肯定。“或許……做賊心虛。也或許,本來想要 本來想要嫁禍給我,卻反而讓我知道了他的一些底細。”
“什么底細?”杜小魚搶在蕭建仁前面問道。
何衍微微一笑,道,“他很了解我,也很關注我。也最討厭我。如果我成了盟主,對他而言,或許不是什么好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這時候無辜卻給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我我我……想,起來,我,我師兄,死死,死之前,好好好像,見過個,個人!”
無知翻譯,“他說,無能死之前見過個人!”
“誰?”
“明明月山莊的……的……梅畫!”
梅畫?她一個女子,好好見無能做什么?會不會是梅明月授意呢?
仵作驗尸后,一個線索再次浮現……
“她身上的刀痕都不是普通的劍傷,而且在她生前在被人侮辱過,下身明顯有傷痕。但看這些傷口,卻又不是在生前劃傷的,因為死者臉上并沒有痛苦的痕跡,還被用了春*藥,因此死后的樣子略顯疲憊,但沒有一絲痛苦。”
何衍突然笑了一聲,轉而冷聲道,“這么說來,真相,有離我們進了一步!”
“怎么說?”蕭建仁問道。
杜小魚插話,“還能怎么說?真兇肯定個男的!”
只是沒想到說完之后就得到了何衍的夸獎,“不錯,小魚兒很聰明!”
仁禮問起,“所以,那就和梅畫沒有關系了?”
“或許,我們可以了解下梅畫和無能的之前說過的話。不過……”何衍轉而道,“我和小魚兒還有別的事情要做,關于梅畫和無能的事情,就有你們去問了。”
別的事情?什么事情?
難道是昨晚的事情?
杜小魚慌里慌張低下頭,連忙道,“大俠我困了,要不改天吧!”
“好呀!”上一秒還是天神,下一秒就如修羅,“要是你困的話,我當著大家的面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刺溜起身,精神抖擻道,“大俠,我不困了,我們走吧!”
只不過,何衍放過她了,不代表別人不放過。
仁禮抓住重點,“昨天晚上,小師妹,昨天晚上你們……你們怎么了?”
“我……我……”
見杜小魚吞吞吐吐的樣子,仁禮心中便明白什么了,拍案而起,對著何衍就大罵,“何衍,你這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小人,你竟然,竟然……”
何衍也不解釋,洋洋得意的笑著道,“我竟然,怎么了?”
“你……你……”這種話,他怎么能說出口,說出來豈不是破壞杜小魚的名譽嗎?
他臉黑的跟個煤炭似的,何衍倒春風滿面,將杜小魚鎖進懷中,曖昧不已。不僅僅是仁禮,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沒錯,都以為二人已經珠胎暗投了。
何衍微微蹙眉,故作不好意思道,“哎呀,本來不想說的,既然你們都猜到了,那我就說了吧。”
一聽這話,杜小魚哪里敢讓他說出來啊,急忙阻攔,“大俠,別啊,我們其實,其實什么……”
“其實什么?”何衍似笑非笑道,“你衣服上破了個洞,昨天晚上我給你補好了,難道你不該感謝我嗎?”
囧!說的好像不是一回事吧?
眾人也倒吸了一口氣。
何衍歪著腦袋笑道,“你們以為是什么?她衣服上破了個洞而已,竟然讓你們這么驚訝?”
眾人:“……”大哥,好像是你讓我們這么誤會的吧?
白天來到春香樓,和晚上來到的感覺還挺不一樣的。
晚上熙熙攘攘,白天卻冷清的以為快要倒閉了。但濃厚的胭脂味兒依然未曾消退。
“我們來這里做什么?”
“報仇!”他牽著她的手道,“難道,你不想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究竟是有人故意,還是偶然?”
是故意嗎?
她為什么會覺得是偶然呢?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畫面,她便不好意思的垂下腦袋。她和何衍的事情是一個很尷尬的事情,然后便是作為一個良家婦女,還聽了一場風花雪月的事情……
白天的梢梢一點都不騷浪賤,卸了妝,都不知道眉毛哪里去了。但如果額角上沒有傷口,杜小魚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是梢梢?”
梢梢點頭,“是啊!”見何衍后,連忙請罪,“公子啊,實在是對不起啊。那壺酒一般都是助興用的。平時客人過來比較扭捏,我們便用酒助助興。但是這個李家公子過來,這酒根本也不會喝。”
何衍實在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冷不丁的打斷,“我不問這些,我只想知道,這門是誰上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