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放人。”
隨著葉鎮國來到單人牢房門前。
幾個獄卒趕緊跟上來咣咣的將門鎖打開。
半夢半醒的齊天從床上爬了起來,便看到了葉鎮國和趙傳庭葉凝等人全都站在自己面前。
“爹,趙叔叔,朝廷的命令下來了嗎?”
“下來了,你……調任南海總兵,主管南海防務。”
幾人都深深嘆了口氣。
這件事對于已經走上了康莊大道的齊天而言,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齊天一聽就樂了。
“真的嗎?那倒也行。”
在齊天眼里面,南海那片地方不是窮鄉僻壤。
也不是沒有資源。
現在還沒幾個人知道,他有幾百萬兩白銀攥在手里呢。
武林盟遍布南方,邀月宮帶人鎮守本州島。
這哪是流放?
去了是直接化身南海王啊!
“你難道不難過嗎,西關這次是秦舞陽重新回去接手先鋒營。”
趙傳庭為了照顧齊天情緒,先說了好的事情,再把壞事交代了出來。
可他發現,齊天好像沒什么反應。
聽見秦舞陽的名字,齊天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是他的話,我倒是沒什么擔心了。”
秦舞陽當時在西關劇變時候走了,是真正的逃將。
可他爹是國公級別的人物,當時將其調走,也將事情按下去,風波降到了最小。
卻未曾想到,竟是留給了梁帝一個可以拿捏的將領。
“你能接受就好。”
葉鎮國嘆了口氣,拍了拍齊天的肩膀安慰。
朝中的人,知道齊天和武林盟那些人有些聯系。
但不是當事人的他們,卻想象不到,他們的關系究竟多么好。
更想象不到,齊天這次去會多么輕松。
“我給趙老和吳史寫封信,這幾天就去上任。”
南海只有島寇之患,一直以來都是那邊的本地人組織起來兵力,抵抗島寇。
從未設置南海總兵一職。
只是齊天來了,需要落地了,這個本該設立的位置,也就亮了出來。
“你自己有安排就好,趙老也為你操了不少心,記得帶點東西過去看看他。”
趙傳庭在旁邊提點了一句。
齊天也忽然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您不會告訴我,這件事是趙老跟陛下說的吧?”
“不要問那么多了,收拾收拾走吧。”
葉鎮國兩人并未多說。
背過身去,便帶著齊天離開了監牢。
馬車上,齊天和葉凝坐在一起道:
“不知道南方的水渠修建的如何了,若是能有防范水患的本事,我就方便在那邊做事了。”
南方要是建設出來一些溝渠,就有著大災之年的抗風險能力。
這樣他們如果建設出來什么東西了,也就不用擔心出現損毀。
不然每隔幾年就要出個水災或者流民之患,肯定是不安分的很。
“趙老去那邊也有大半年了,應該弄出來了不少東西,相公,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吧?”
葉凝將美麗的小臉仰起,對齊天詢問著。
“算了吧,我這是發配出去,你跟著算什么,這次過去要是能搞出來點成績,說不準就調任回來了。”
“有什么成績可以做?”
看到齊天還未曾前往,就已經心里有了盤算。
葉凝頓覺心安。
“蕩平本州島外的島寇,收復了整片東南海域。”
在南方靠著大海,也沒有多少外族的侵犯。
想要建立功勛,讓朝廷注意到。
就只有這一條路。
“這有點難吧。”
葉凝捂住小嘴。
看著天空中灼熱的烈日,齊天笑道:
“等著吧,若是我在那邊也開個軍工廠,年末就能回來和你一起過年。”
“真的嗎?!”
葉凝的眼睛亮了起來,激動地抱住了齊天。
他從來不會騙自己。
“倭寇的戰法,其實是有限的,很多支撐他們賴以生存的資源和武器,反倒都是來自大梁沿海。”
齊天將幾個關鍵點剛開始說,馬車便已經停在了西伯侯府的門前。
門外的長街上,聽聞齊天歸來的不少百姓都已經站在了遠處駐足圍觀。
“那個馬車上的人,就是小侯爺齊天嗎?”
“真放出來了?”
“陛下愛惜人才,我大梁有望啊!”
“唉,能出來就好……”
在眾人的圍觀下,齊天摟著葉凝終于從馬車上走下來。
看到了齊天真被放出來,人群中頓時一片驚呼和叫好聲。
“龜龜,我要是原地出道,估計能當京城頂流了。”
看著喧囂的人群,齊天都有些驚訝了。
“他們都是聽聞了你的事情之后,來看你的人。”
葉凝一直在外面,所以對于外面事情的發酵有所了解。
看到這些也并未擔憂。
正當這時,府內跑出來了一個身影,直挺挺的朝著齊天的懷里沖。
“公子!”
來的人是百靈。
齊天張開雙臂,一把摟住了她道:
“還這么冒失,想把我撞死是吧。”
“哎呀,我們想你了嘛!前兩天我姐還躲在院子里面晚上偷偷抹淚呢。”
齊天一想,說起來自己也好久都沒有見到蕓娘了。
不知道自己走后,蕓娘和劉平操持著的產業都如何了。
“少爺,您終于回來了!”
剛想到這里,劉平就涕淚橫流的跑出來也要像是百靈一樣跟齊天來個熊抱。
“臥槽,你別過來啊!”
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劉平,齊天趕緊將其推到了一邊。
“為什么你都抱人家百靈了,都不跟我抱抱?”
劉平頗為委屈的看著齊天。
“嫌棄你。”
齊天直接坦言開口。
見狀,劉平只能作罷。
“你們進去吧,我也走了。”
葉鎮國從馬車中探出頭來,跟齊天交代道。
“行。”
齊天走了幾個月,正好也看看府上有什么變化。
帶著人進了門。
剛看了一眼他就愣住了。
原先因為齊天敗家,導致府上沒錢修繕而腐朽的大宅,現在竟然煥然一新。
這還不算完,前院的廳堂中,桌椅板凳全都換了一套沉香木的。
掃視過去,不只是這邊的家具換了。
其他幾間房都是如此!
光是翻修宅院就已經是十幾萬兩打不住了,現在又換了全套家具。
很可能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新變化。
“這誰搞的?”
齊天咽了個口水,震驚的問道。
劉平撓了撓頭道:
“是……蔡茍那老東西,最近他跟瘋了一樣。”
“什么?這老頭子不是摳搜的很?”
齊天記得印象中的蔡茍。
可是連自己出去喝酒,都要跟齊龍勝寫信打小報告說自己亂花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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