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出錢買。”
神女走到了齊天身邊,從懷里拿出了一枚玉石。
這塊玉石通體呈琥珀色,一看就是高級貨。
可惜她不知道齊天和鹽幫之間的恩怨。
現在賣給她,萬一泄露出去,齊天后面就沒法繼續壓制對方了。
“你去找鹽幫的人問問唄,我們家公子說了不賣。”
百靈替齊天說完了話,神女緩緩點頭,臉色冷下來。
“我叫云霜,今日打攪大人了,希望以后我們還會再見。”
話音落下,她便轉頭離開了這家客棧。
剛走出去沒多遠,幾個女孩就趕緊問道:
“神女大人,為什么不按住他讓他把精鹽的制作之法說出來啊!”
海外都是蠻荒之地。
他們信奉的就是誰拳頭大,誰就有道理。
除此之外,沒什么道義可言。
云霜之所以沒有動齊天,也有著自己的考慮。
“他身邊那身穿鎧甲的人,還有那個左手受傷,右手旁放著板斧的人,都是頂級高手,若是動手,我打不過。”
“啊?”
邀月宮眾女紛紛驚訝的看著云霜。
在她們的認知里,還沒有云霜打不過的人。
“中原武林強者頗多,他們朝廷中更是藏龍臥虎,沒有絕對把握,不要惹事。”
瞪著人群中叫囂的圓臉少女,云霜嚴肅的做出規定。
“好吧……”
這下,她們才終于停歇。
遠處一道房梁上坐著觀察齊天客棧情況的孫小五,
在看到邀月宮眾人的動作后,心中一動。
腳尖一點,便在房梁上飛躍,迅速離去。
云霜瞥了一眼遠處掠過的身影,柳眉微皺。
……
此時的孫府,氣氛一片寂靜。
從上到下,妻妾丫鬟,仆役雜工,都是大氣不敢出。
因為孫家這兩位老爺,今天走了背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沒有放砒霜進去,那個濫賭鬼怎么死的?”
孫祺忠拍著胸脯保證。
但孫祺賢卻滿臉無奈道:
“齊天和他的護衛,當著我的面親手泡出來的鹽水喝下去的,那還會有假?”
孫祺忠滿臉憤怒,還想辯解。
孫祺賢卻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你仔細想想,昨日從出門開始,是不是就已經被人盯上而不自知?”
“沒道理啊……不對!”
撓了撓頭,孫祺忠猛然察覺異常。
“昨晚我出門時候,遇到了齊天身邊的吳史,讓小五去抓,不曾想小五身上舊傷未愈,讓人給跑了,難道是在那時候我就被盯上了?”
得知事情的經過,孫祺賢沉重的點點頭。
“就是這時候,他們估計早就發現了咱們的動作。”
一群人提前布局,最后卻成了一場空。
兩人現在的臉色全都難看至極。
心中煩惱,卻無可訴說。
兩個老家伙陰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還失敗了。
傳出去他們的老臉都要丟光。
正當兩人憤怒之際,一個人穿越了寂靜的院落,恭敬走到近前。
敢在兩人負面情緒到達頂點時候,還來稟報事務的,也就只有他們的義子孫小五了。
“兩位老爺,我今天看到一群武林人士進了錢塘城。”
“武林人士有什么好看的?安排人盯緊點他們,這群廢物自己怎么搞那什么蹩腳的武林大會都隨便,就是別影響到朝廷!”
對于武林人士,兩人都頗為看不起。
再厲害的人,安排一千號士兵過去也能亂刀砍死他。
只要朝廷在他們身后,這些官員就有無盡的底氣面對這些閑散的武林中人。
但這時候,孫小五卻搖了搖頭。
“老爺,他們是邀月宮的人,戰斗力很強。”
孫祺賢好奇的道:
“邀月宮啊……好些年沒見過了,怎么,你還有辦法讓她們為我等所用?”
孫祺忠聞言,眼睛也亮起來。
“她們過來是為了齊天的精鹽制法,但齊天沒有給,若是我等與其聯合,說不定能兩相成全,一舉除掉齊天,您覺得如何?”
“好,去聯系他們!”
孫祺忠立刻拍板。
孫祺賢也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三百兩銀子。
“邀月宮都是美女,遠來是客,別讓人在錢塘城受委屈了,去幫襯她們幾天,聊聊合作。”
“是。”
接過銀子,孫小五立刻轉身離去。
出了門,他便看到了一群人正在街角擺攤。
正是齊天帶著的人們。
本想轉身離開,但這時候吳史卻早早的注意到了他。
“這不是鹽幫總管事小五哥嗎?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被誰打的這么慘啊?下手太狠了吧!”
孫小五面色一僵。
昨天晚上他追趕吳史,人沒抓住不說。
還被找著機會,被對方一腳踹在了小腿上。
這就導致他這兩天腹部舊傷未愈,又添新傷。
除了還能走動左外,戰斗力已經直線下降五成以上。
“吳史,嘴巴別那么損,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小五,你干什么去啊?”
這時候,齊天攔住了吳史,笑瞇瞇的走到孫小五面前。
看這家伙神色匆匆的樣子,明顯是想出去搞點事情。
“齊大人……我去鹽幫,最近鹽王祭要開始了,我忙活忙活。”
孫小五看出齊天套話的意思。
但對待齊天這個瘋子,他不敢說什么重話。
立刻含糊其辭的準備將事情一筆帶過。
但齊天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勾肩搭背的對其問道:
“什么是鹽王祭?”
孫小五眼看走不脫,只能停下后無奈的解釋道:
“齊大人,鹽王祭就是本地人民信奉的神明,據說就是有鹽王爺的保佑,我們才能有這么多的鹽可以吃,所以每年秋收結束后,我們的秋收祭就不辦了,而是去辦鹽王祭。”
“原來如此。”
齊天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又提高了一層。
“我就先走了。”
看到齊天沒有繼續為難自己,孫小五趕緊跑路。
“陳統領,你腳步輕,去跟著他。”
齊天抽出手之后,瞄了一會孫小五,轉頭小聲對陳千帆開口。
正在擺放精鹽的陳千帆愣了一下。
“怎么了大人?”
“我剛才摸到他懷里鼓鼓囊囊的,好像是塞了不少銀票,這小子是想去辦壞事兒呢。”
齊天摸東西的本領不是太強。
但是剛才跟對方勾肩搭背的時候,卻摸到了銀票的觸感。
銀票這東西,齊天是不會摸錯的。
因為他很喜歡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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