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游組長啊!江股長他們問詢了幾天,什么都沒問出來,游組長一加入,馬上就有了轉機!”
“江股長、韓組長倆人或許在調查方面比較拿手,可是在詢問這個環節,還是游組長更強些!”
“如果游組長成為紀檢股長的話,肯定能夠更好地施展抱負,這才是我華國總公司的福分啊!”
當然,有人捧就有人貶,尤其是游龍馬這種身份比較特殊的人,爭議可就更大了。
“喬道義、皮炎平那些人是什么情況,大家伙不知道嗎?他們可都是奉臧股長為主的,游組長是臧股長的關門弟子,對他們來說,那就相當于少主,你現在知道,為什么他們這么配合了吧?”
“這事兒可不敢亂說,不過這其中確實有些古怪啊,游龍馬這時候介入,嘶!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有什么不可以言傳的?這時候進場,不就是為了搶業績嗎?明眼人都看出來了!”
“要我說,臧股長對自己的學生那是真的好啊!犧牲那么多的手下,就是為了給自己學生堆業績!”
“反正總裁同意了,這事兒背后是怎么樣的,跟咱們沒有關系,還是緊緊看戲就好了!”
“這場戲,或許還沒有正式拉開大幕呢!出了這么大的事情,臧股長自己不管不問,卻又派自己弟子入場,不管怎么想,這背后肯定有什么,我隱隱感覺到……咱們華國總公司將要出大事了!”
討論變得熱烈了起來,眾說紛紜,各種各樣的說法,讓華國總公司本就怪異的氣氛變得更加古怪。
游龍馬忽然空降加入,韓錫仁為此特意去了江辰辦公室,倆人關起門來聊了一番。
“真是奇怪,臧志村居然讓游龍馬加入了這次的調查,要知道,他之前可是相當避諱的!”韓錫仁有些疑惑地說道,“我聽說,游龍馬的加入不是總裁提出來的,而且臧志村要求的,我覺得這事兒有陰謀!”
“臧志村可能是想要搞事情,不然的話,以他的性子,不該如此主動才對!我總覺得,他有些……”
“有些操之過急對吧?”江辰輕聲一嘆道,“前些天,臧志村請我吃了一頓飯!”
“臧志村請你吃飯?他想要拉攏你?”韓錫仁眉頭微微一皺,臉上的表情卻不十分意外。
“沒錯,他想要拉攏我,希望我跟他站在同一戰線上!”江辰輕聲說道,“臧志村說,總裁的身體最近變得很糟糕,而且集團本部那邊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恐怕……”
“臧志村那個家伙,是覺得總裁病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韓錫仁眼眸微縮,咬牙說道。
江辰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笑了笑,臧志村的“抱負”,如果說出來的話,還是挺駭人的!
“不管臧志村是怎么想的,他倒是個下棋的高手啊!”韓錫仁頗為感慨地說道,“咱們好不容易吃了他幾顆棋子,雖然這樣的損失對他來說不算嚴重,當至少也算是削弱,卻不想,他下了這么一步妙棋!”
“喬道義、皮炎平那些人的業績,本來全由咱們吃下了,現在反而讓游龍馬分了一杯羹!”
“外面那些人對游龍馬的鼓吹,如果沒有臧志村的收益,我都敢把夠砍下來,給你當凳子坐!”
“說真的,如果不是臧志村看不上我,我都先給他當學生了,這樣的老師,實在是太給力了!”
臧志村安排游龍馬下場,就是為了讓他過來分業績的,原本游龍馬的業績就是紀檢組長第一,現在又有了這事情部分的業績加上“雙高”紀檢組長的身份加成,下一任的候選紀檢股長,基本上是穩了!
如果是以前,候選紀檢股長的選拔那都是幾年進行一次的,可是因為江辰晉升得太快,加上候選紀檢股長的制度正好在改革,這次的選拔,會提前那也是相當正常的事情,并沒有一點奇怪之處。
“臧志村不虧是老前輩,他在職場上幾十年的豐富經驗,確實是不是咱們能比的!”江辰哈哈一笑道,“這一手確實是玩得很漂亮,逢兇化吉,咱們倆可有得學呢?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也是咱們的老師!”
“游龍馬的出現,可是分走了咱們不少的業績,你難道就不著急嗎?”韓錫仁雖然嘴上這么說,不過從他的表情來看,似乎并不是十分在意這件事情。
“其實,咱們的收獲以及是不錯了,再多的話,恐怕下場的就不止是游龍馬了?”江辰輕笑一聲說道,“咱們的敵人是臧志村,可是不代表紀檢科的其他‘大人物’就是咱們的朋友!”
“那倒也是,那些人見不得臧志村好,同樣見不得咱們好!我拿到了這個特殊的紀檢股長位置,已經是很知足了!”游龍馬笑著點了點頭,“只是沒想到,游龍馬也拿到了這個職務。”
“這個職務,按照之前的討論,是打算只設一名!”江辰很是認真地看著韓錫仁說道,“有臧志村的幫助,這個職務很大可能就是只落在了游龍馬的身上,你能得到,也是多虧了這一次的機會!”
“我跟游龍馬的話,這次應該說一半一半吧!”韓錫仁嘆了口氣說道,“這次的事件,調查階段,業績都是咱們倆的,在問詢階段,游龍馬分走了大概三成、四成的業績,確實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圍內!”
“只不過,咱們跟臧志村比起來,確實是嫩了些,在這種完全不利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夠反占便宜!”
“阿辰,這一局咱們沒有贏,臧志村沒有輸,只能說,互有勝負吧!”韓錫仁一臉遺憾地說道。
韓錫仁布局了三年,隱忍了三年,就是想要搞一波大的,結果還是未竟全功,他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江辰看著韓錫仁,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說道:“咱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嗎?有時候吃虧是福啊!”
“吃虧是福?”韓錫仁看著江辰臉上的表情,忽然想起了什么,旋即露出了一抹微笑。
雖然跟著江辰的時間不算長,可是在西河市那邊的時候,韓錫仁就注意到,江辰要算計人的時候,就是露出這樣的笑容,很顯然,江辰應該是在憋什么壞主意。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什么后手的,你的手段我見識過,說真的,我們慶幸,咱們不是敵人!”韓錫仁一臉鄭重地說道,心里隱隱期待著,江辰到底是做了什么安排,打了什么鬼主意。
如此,時間又過了兩天,在紀檢科的一間辦公室內,游龍馬正在對喬道義進行問詢。
只不過,喬道義滿臉笑容的樣子,并不像是被調查的“階下囚”,反倒像是客人。
其實,針對喬道義的調查,不需要進行那么久,有些問題,有心交代的話,一次性就可以搞定了。
本來幾個小時就可以搞定的事情,拖成了兩三天,自然不是在做無用功。
一方面,拖延時間可以讓問詢結果變得更加合理,不然,游龍馬一下場,喬道義就全盤托出,那這場戲就真的演不下去了,會變得尷尬無比,這也是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只是這樣,顯得有些尷尬。
另一方面,這件事情拖的時間越長,那游龍馬背后的那些“運營”,就有更多的時間用來幫助游龍馬增加威望,這方面的事情,臧志村手下的這一批,可以說是專業的。
“以上,就是全部了!”喬道義回答完有游龍馬提出的最后一個問題,如釋重負地吁了一口氣。
游龍馬對喬道義的配合很是滿意,他對著喬道義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別的什么,自己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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