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快成功了!”
陳未看向難掩興奮的月白,這幾個月下來,這個女孩原本無瑕的雙眼也沾染了一層黑色的眼圈。
“是啊,幾個月的努力,終于到了最后一刻。”
一路來到星魂大廈門口,陳舟河正坐在前臺附近的椅子上,和一個穿著隨便的中年男人說著什么,兩人一同起身分別和陳未還有月白握了握手。
“陳總,好久不見。”
“陳老師,月愛老師,好久不見。”陳舟河笑道,“前半段影片我已經看過了,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剛建立不到一年的工作室制作完成的。”
“這一塊領域,還是要靠你們這些年輕人啊。”
“陳總見笑了。”陳未說道。
“這位是天啟公司的齊總。”
陳未心中一咯噔,天啟公司?這不就是齊樂樂父親嗎?
“你們好啊,我是樂樂的父親齊啟,早就聽樂樂說過你們,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呢。”齊啟笑著和兩人打著招呼,看模樣很難想象這是一位廣告投放公司的老總,更像是街邊買菜的老大爺。
“見過齊總。”
恰巧這時候有人來面試,前臺的小姐姐很快就迎了上去。
“哈哈哈,坐下聊坐下聊,別在這耽誤人家來面試工作的。”齊啟輕車熟路地帶著兩人坐到了大廳另一端的黑皮沙發上。
“陳老師,現在急嗎?不急的話等我面試完再來詳談,你先和齊總交流一下,這次宋別的投放渠道是與天啟公司合作的。”
陳未點點頭表示理解,但是對于齊啟接下了投放還是稍微有些驚訝。
因為這件事,齊樂樂從來就沒有和他說過。
三人剛坐下,就有人端來了咖啡,陳未已經不想喝了,只是拿著咖啡勺來回的攪拌,記憶中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杯了。
他追隨著目光,看向了另一邊站在門下面試的男人,畢竟是文娛公司,并不要求穿正裝,對方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站在門下望著門外,直到陳舟河走過來,他才回過神來。
當陳未瞇眼看清的時候,有些訝然,沒想到這么巧,這人就是前段時間在酒吧遇到,那個救場的男人。
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他那無所謂的態度,以及那個面無表情的漂亮女人在見到他時,美眸冒光的模樣。
“其實你們工作室的這個作品,現階段的幾大投放公司都在觀望,暫時還沒有人接手。”齊啟端起來咖啡說道,“我想具體原因你應該很清楚。”
齊啟的目光投向了一直默不作聲的月白琉璃。
“畢竟大多數公司,還是更相信京月,這一點我明白。”一陣沉思后,陳未說道,“相比較一個不確定的作品,他們還是更愿意相信大廠出產,這無可厚非,可齊總為什么想要接手呢?”
齊啟吹了吹咖啡,回道:“有三個原因,第一,我和陳總編都有一個挖掘珍寶的愛好,在和他的交流和你們的作品中,我看出了你們工作室的潛力。”
“第二,京月現在走的這條路是錯的,至少在我們幾個行業人員來看是錯的,喪失掉自己最根本的東西,一頭往陌生的領域開拓市場,并不明智。”
“第三,樂樂在你們工作室,我很寵她。”
陳未愕然,最終還是端起來咖啡喝了一口。
其實說白了,現在星魂找誰做投放,都和他的關系不大,現在工作室能兼任的事情太少,能把作品做好就已經是萬幸,只不過作為主要的合作方之一,他有權知道和了解,甚至往后工作室會單獨和天啟合作,因為一個穩定的投放渠道,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都是很重要的。
“剛剛老陳說,現在是屬于年輕人的時代,如果這次你們工作室真的能憑借學生團隊擊潰京月的年度作品,我也不得不服老嘍。”
“我們有信心,這也是我們一開始的底氣,對于未來工作室來說,這是沒有回頭路的。”陳未堅定地回答道。
“成片已經帶來了吧?”齊啟問道。
陳未點點頭,讓月白拿出平板,隨即將已經打磨完成的影片放了出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陳舟河也已經走了過來,于是乎幾人就坐在這大廳內耐心的觀看。
“老齊,聊得怎么樣了?這兩位年輕的老師有沒有讓你開開渾濁的老眼?”陳舟河突然神笑問道。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出一部高質量的影片,本身就已經證明了他們的實力,我來只是見一見這個在京月發出挑戰聲明的勇士。”齊啟笑了笑,“樂樂那丫頭陽光驕傲的很,她能甘心在未來工作室中做輔助畫手,今天我算是明白原因了。”
于是乎整個下午,幾人就在這還算安靜的大廳看完了一整部影片。
陳未和月白作為制作人,里面的細節自然都清清楚楚,可對于陳舟河和齊啟來說,這部影片給予了他們很大的沖擊。
有期待是一回事,當期待變成了現實又是一回事。
“那就都沒有問題了,質量放在這,加上我們星魂和天啟的資源,我不認為這次京月靠著他們那商業氣息極重的作品可以取勝!”齊啟有些興奮道,“這一下,那幾家算是看走眼了。”
能被兩位行業大佬認可,陳未和月白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
臨別前,陳未突然想起來什么,對著陳舟河問道:“陳總編,剛剛面試的那人結果怎么樣?”
陳舟河沒想到陳未會關心這個,搖了搖頭。
“方便告知原因嗎?”
“能力不錯,人太傲了,而且看他的樣子,也并非真的想加入星魂。”
陳未沒再多問,畢竟只是一個一面之緣的人,他也只是出于那莫須有的好奇問一下。
剛走出和月白商討著工作室的另一柄劍,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你好。”
“您好,請問是陳總嗎?我是玄黃公司業務部經理楊瀟。”
玄黃公司?陳未有些懵,都這個時候了,對方為什么還會找上自己?
記憶中從東京回來后,他就沒有再和黃商閑聯系過。
“我們黃總想邀請您晚上來洛河酒店商談業務,您看有時間嗎?”
陳未看了看天色,回道:“可以,位置我知道。”
“此前我想問下,是哪個黃總?”
聽到名字后,陳未了然,掛掉電話后,還是有些疑惑。
“黃商閑下午找我要談什么合作,琉璃你就先回去吧,休息一段時間,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嗯!”
等到月白離開后,陳未點著一根煙,從那天開始,通向未來的速度就已經按下了加速鍵,時間并沒有變化,變化的是在時間長河游動的人。
除了宋別,他還有一次妥協,一次和感情掛鉤的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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