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小說網 > 偷吻心上月 > 第89章 我保證不打死你
  白行川把菜和肉整理好,聽到喬楠這話,他掀起淡漠的眼皮,低聲說道:“挺好的。”

  “我覺得不好。”

  白行川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抿唇說道:“怎么不好了?”

  “我們分手吧。”

  白行川手里的雞蛋摔在地上,黏糊的蛋液和蛋清在灰色地板上鋪開,強烈的腥味在溫馨的公寓四溢。

  他轉頭清潤如玉的眼眸,直直的望向了喬楠,顫聲說道:“你在說什么?”

  “我說分手,你聽不懂嗎?”

  白行川站了起來,走到了喬楠的面前,抿了抿唇,輕聲說道:“楠楠,今天不是愚人節,我不喜歡你開的玩笑。”

  喬楠的心里防線一點一點的崩潰掉了,她咬著牙說道:“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今天會從你的公寓搬出去,滿打滿算,我們在一起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好聚好散……唔唔唔……”

  喬楠的話還沒有說完,白行川就一把將她拉入了懷里,并強勢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唇炙熱而又帶著侵略性,許是因為喬楠說的那些話,不滿極了,在吻住喬楠唇的時候,狠狠的啃咬了一口。

  頓時間,血腥的甜澀味在兩個人的口腔中,飛快的暈染開來。

  白行川的吻青澀而又粗暴,他是第一次主動的去吻喬楠。

  先前的幾次,都是情到濃時,喬楠不受控制的去吻他,白行川選擇被動的享受。

  這一次不一樣,白行川主動吻了喬楠。

  或許男人在這方面,都有天賦,不過幾十秒的功夫,白行川就在和喬楠推拉掙扎的過程中,掌握到了精髓。

  這個吻血腥而又溫柔,結束的時候,喬楠已經喘不過氣了。

  明明她是一個接吻高手的,竟然在剛剛沉醉于白行川挫劣而又撕裂的吻里了。

  很丟臉,真的很丟臉。

  白行川看到喬楠的唇破皮了,他伸出修長玉潤的手指,在她的唇上輕柔的磋磨了兩下。

  想到了喬楠剛剛說的話,男人清潤如玉的眸底,劃過一絲冷意,手上的動作用力了不少,沉聲說道:“還要分手嗎?”

  喬楠抽了抽鼻子,看著白行川干凈水潤的眸子,心里猛地一痛。

  白行川,我不想分手的,破碎的我,滿心傷痕,能遇到你,治愈我,溫暖我,何其有幸。

  我應該好好的珍惜你,可老天偏偏不讓我擁有幸福,你那般好的人,值得更好的。

  這一次一念而起的貪戀,什么都不怪,怪就怪在我們對于感情太過于認真,放不下,忘不掉。

  如果我們能像他們一樣,輕易的就把感情割舍掉,該有多好。

  白行川見喬楠沉默不說話,手上的動作愈發的大了起來。

  “嘶……”

  喬楠吃痛的倒吸一口涼氣,痛感致使喬楠的理智清醒了不少,她扯了扯嘴角,輕聲說道:“我們都先冷靜一下吧。”

  說完這句話,喬楠就甩開白行川,離開了白行川的公寓。

  她走了以后,白行川在原地站了好久好久,都不曾移動半分。

  喬楠走出公寓樓,陸正的電話,就宛如催命鬼一般打了過來。

  喬楠的眸底劃過一絲冷然,她面無表情的接通電話,剛一接通,陸正春風得意的聲音,就順著聽筒清晰的傳入了耳邊。

  “和他分手了嗎?”

  “陸正,我們見面談談吧。”

  陸正一聽這話,當然愿意了。

  “行啊,你說在什么地方吧?上一次我們在一起一夜貪歡的酒店怎么樣?”

  陸正的語氣輕佻,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對喬楠造成的影響有多么多么的大。

  “行啊,半個小時后見。”

  丟下這句話,喬楠便開車她的紅色賓利,去了昨天犯錯事的酒店。

  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喬楠努力的回憶著昨天的細節,企圖通過記憶碎片,告訴自己,昨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不真實的。

  不到二十分鐘喬楠就到了酒店,她以為她去到酒店的時候,陸正還沒有到。

  畢竟陸正這個人一向沒個正形,和喬楠在一起的時候,每一次兩個人去約會,都是喬楠在等著他。

  這一次倒是罕見,他竟然在酒店里了。

  陸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長腿交迭,姿態慵懶肆意。

  他今天穿著紅色的花襯衫,白色西褲,領子敞開大半,露出來古銅色性感分明的腹肌,儼然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

  即使已經過了青春期,陸正這幅放蕩不羈的模樣,走在大街上,還是引人注目。

  看到喬楠來了,他瞇了瞇丹鳳眼眸,挑眉說道:“眼睛怎么腫了?”

  喬楠嗤笑一聲,譏誚的說道:“你想聽什么回答?”

  “你想怎么回答?別告訴我,你為了那個在一起不到兩個月的書呆子哭腫了眼”。

  “喬楠,才幾年不見,你的口味就變化那么大嗎?那種安靜沉默的書呆子,你和他在一起有什么激情?”

  “閉嘴,不許你這么說他。”

  陸正見喬楠這么維護白行川,心里酸的不像話。

  喬楠是屬于他的,他不要了,別的男人也不能得到。

  “喲,我才剛說了他兩句,你就心疼了?”

  “陸正,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覺得你這樣很有意思嗎?”

  “有意思,很有意思。”

  “我不和你說那么多,那些照片刪掉,不然,我們今天就同歸于盡。”

  “呵~,好一個同歸于盡,看樣子你還真是愛極了白行川,那白行川知道不知道,你已經和我在一起了?”

  喬楠徹底忍不了了,她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陸正的衣領,砰砰就是兩拳砸了陸正的臉上,面對喬楠的出擊,陸正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喬楠可是武術世家出身,像陸正這種沉浸酒色的花花公子,根本就不是喬楠的對手。

  喬楠幾拳頭下去,陸正整個人就如同破敗的氣球,癱軟在了沙發上,剛剛俊美妖冶的面容,也變成了鼻青臉腫的豬頭。

  喬楠掐住陸正的脖子,冷漠的說道:“把那些照片和視頻刪掉,我保證不打死你。”

  “哈哈哈,不刪,就不刪,喬楠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過在你打死我之前,那些照片和視頻會發送到你心愛的白行川手機里哦。”

  無論喬楠怎么做,怎么軟硬兼施,陸正就是不刪那些照片,而喬楠也不可能真的把他打死,自己再自殺。

  喬楠暴揍了陸正一會,自己也累了,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累,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她也倒在沙發上,苦笑一聲說道:“你就看不得我過得比你幸福。”

  陸正怔了一下,點頭承認。

  “你說的對也不對,我是看不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幸福,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自然會讓你幸福的。”

  “陸正,你說這話,良心就不會痛嗎?”

  當初陸正拋棄她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現在又說這種惡心至極的話,老天爺怎么不一個雷劈下來,消滅他呢。

  陸正嘴角抽了抽,握住了喬楠的手,罕見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一次,我是認真的喬楠。”

  喬楠閉上眼睛,只當做沒有聽到陸正說的話。

  …………

  夏日將至,剛剛還萬里無云的好天氣,一會兒就陰云密布,下起了狂風暴雨。

  聶歡看著落地窗外瘋狂搖擺的高大樹木,時不時的有紫金色的閃電劃過,刺耳的雷聲響起,她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了小腹上。

  “轟隆隆……”

  雷聲幾乎是和開門聲同時響起來的,聶歡忍著心里對雷聲巨大的恐懼,望向了江佑湛。

  江佑湛的眉宇之間少見的疲憊,看到江佑湛進來,聶歡啞聲說道:“你來了。”

  “抱歉,出了點事情,讓你久等了。”

  江佑湛的一句抱歉,讓聶歡很是驚訝,江佑湛竟然主動給她道歉,就因為今天她早上的一句,你能陪我一天嗎?

  江佑湛答應了,卻在下午兩點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現在是晚上的八點多鐘,聶歡已經吃過飯了,他才回來。

  聶歡嘴角揚起一抹迷人的淺笑,柔聲說道:“沒關……啊……”

  聶歡的話還沒有說完,剛剛還亮如白晝的臥室,“啪”的漆黑一片。

  聶歡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的抱住了江佑湛的胳膊,啞聲說道:“是停電了還是……”

  聶歡的話還沒有說完,又一陣轟隆隆的雷聲響起,閃電劃過半空,照亮了黑暗的臥室,聶歡也得以看清楚了江佑湛俊美的面容。

  江佑湛抱住聶歡,溫聲說道:“應該是停電了,別害怕。”

  江佑湛的話落下,門外響起敲門聲,曾管家的聲音響了起來。

  “少爺,聶小姐,剛剛電力局那邊打過來電話,說因為雷擊在了發電站上,維修人員來不及調過去,今天晚上停電一個晚上,明天就來電了。”

  “我拿過來幾個蠟燭,少爺和聶小姐將就用一下吧。”

  江佑湛應了一聲,剛想準備起身去拿蠟燭,又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響起,聶歡一個熊撲,撲到了江佑湛的懷里。

  江佑湛能夠感覺到懷里的人,在他懷里瑟瑟發抖,他抿了抿唇,把聶歡宛如抱嬰孩一樣抱了起來,打開了臥室的房門。

  曾管家已經把蠟燭點燃了,微弱搖曳的蠟燭照耀的整個走廊忽明忽暗。

  當曾管家看到江佑湛以一個十分寵溺的姿勢抱著聶歡,聶歡像是樹袋熊一樣攀附在江佑湛的身上時。

  縱然曾管家見過大風大浪,可還是驚愕的愣在了原地。

  不過曾管家反應挺快的,反應過來以后,便把蠟燭遞給了江佑湛,并囑咐:“少爺,用蠟燭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點燃其他東西,不要碰觸火苗,以免燙傷。”

  “嗯,望月湖的發電機壞了嗎?”

  “沒壞,但是負責發電機的師傅,前段時間回老家探親了,沒有找到替補的發電機師傅。”

  江佑湛的臉色有點難看,但也沒有多說什么,曾管家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離開了。

  江佑湛單手攬著聶歡的腰,讓聶歡抱緊他,他另一手端著蠟燭,把蠟燭放在床頭柜上,又把聶歡放在了床上,低聲說道:“現在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今天是公司出了什么急事嗎?看你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聶歡其實并不關心江佑湛公司的事情,但今天江佑湛很是奇怪。

  平常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公司有天大的急事,江佑湛也不會變了臉色。

  但今天卻和往日不同,在接到一個柔弱的女人打來的電話以后,江佑湛立馬變臉,匆忙的丟給聶歡一句話便離開了。

  “沒什么事,九點多了,早點睡吧。”

  見江佑湛不愿多說,向來識趣的聶歡也沒有去多問。

  聶歡閉上了眼睛,因為江佑湛在身邊,心中莫名多了幾分安全感,不一會聶歡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江佑湛看著聶歡恬靜的睡姿,心中多了幾分的滿足,他什么都不想奢求,只希望聶歡永遠的留在他的身邊。

  聶歡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佑湛已經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身邊沒有江佑湛,聶歡的心里竟然涌出幾分失落的感覺。

  她起床洗漱好,便下了樓,因為昨天下過雨,今天的空氣格外的新鮮,剛走到樓下,就聽到幾個傭人在竊竊私語。

  “你們知道嗎?老爺子半身不遂不是意外,而是有人給老爺子下慢性毒藥。”

  “我也聽說了,我表姐在老宅那邊工作,這件事在老宅那邊都傳瘋了,現在二老爺那邊正在徹查,接觸過老爺子飲食起居的所有傭人,一旦查出來是那個人,這輩子就完了。”

  “是啊,你們說,是誰那么毒的心,竟然給老爺子下慢性毒藥,如果不是二老爺懷疑不對勁,老爺子就完了呢。”

  聶歡聽到傭人說的話以后,蹙緊烏眉。

  江老爺子前段時間半身不遂,沒有了自主意識這事,她是知道的,但聶歡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有人在背后蓄謀下毒。

  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在商場上的手段和江佑湛有過而不及之處,雷厲風行,不留情面,得罪的人不小。

  讓很多企業因此破產,保不齊,是他們的后代來找老爺子尋仇的。

  聶歡并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直到她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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