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族的人聽到后,都一個個愣住了。
在他們看來司徒辰陽絕對是瘋了,敢挑戰司徒武,跟送死沒有區別。
上次挑戰司徒九州,都差點被打死,真是不長記性。
好好的在外面生活不好么,非要回來送死。
“辰陽,你是瘋了么!”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漂亮女子沖了過來。
“輕舞,我沒有瘋,我這次要贏回我的尊嚴。”司徒辰陽說道,“到時候,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他與輕舞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解決這里的事情,帶著她一起到石塔村生活多好。
“小子,你想什么呢,輕舞跟九州都訂婚了!”有人說道。
司徒辰陽聽到后猶如雷擊,滿臉的不敢相信!
“這是真的么?”他喃喃問道。
“是,九州去天道門之前,我們訂婚了。”輕舞咬了咬嘴唇。
她雖然也姓司徒,但與司徒九州這一脈早就出了五服了,不屬于近親結婚。
司徒九州被定為天道門弟子后,她爸媽便答應了這門婚事。
她從小聽爸媽的,即便是婚姻大事,也沒有拒絕爸媽的提議。
雖然她更喜歡司徒辰陽,可當時司徒辰陽被打破丹田,已經是個廢人,不知所蹤。
司徒辰陽眨了一下眼睛,一臉的冰冷。
“司徒武,我要挑戰你!”司徒辰陽再次喝道。
他現在心都在滴血,沒想到最愛的輕舞居然與司徒九州訂婚了!
這一刻,整個家族再也沒有他牽掛的人。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司徒武也十分的意外,皺了皺眉頭。
看來司徒辰陽是遇到了機緣,不過他不信邪。
眾人來到了練武場,看著兩人上了高臺。
在合同上按了手印后,便正式開始了。
“辰陽,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擂臺不是鬧著玩的地方,我再給你一次反悔的機會。”司徒武說道。
“不必了,開始吧!”
司徒辰陽說道,靈氣涌動,氣勢駭人!
“我的天呢,他丹田竟然重塑了,還突破了!”
“如此年輕便踏入先天之境,這是我司徒家族五百年來最年輕先天高手!”
“天才啊,修為天才!”
“老天注定我司徒家族崛起啊!”
眾人紛紛驚呼起來,滿是震驚與驚喜。
司徒辰陽不僅丹田好了,還突破了,真是不可思議。
輕舞眨了眨長長的睫毛,望著擂臺上冷酷帥氣的司徒辰陽,心情很復雜。
如果她當時拒絕司徒九州的表白,該多好啊。
“辰陽,你真是讓我驚喜。”司徒武也滿是震驚,“你的確有他挑戰我的資格。”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突破了,不過太沉不住氣了。
如果再修行幾年后來報仇,或許還真是個威脅。
可剛剛突破就迫不及待的回來,在他看來就是送死!
這次再將其丹田破碎,看他還怎么恢復!
“廢話少說!”司徒辰陽一握拳頭,狠狠地揮舞砸去。
司徒武冷哼一聲,迎了上來。
只是在靠近司徒辰陽的時候,周圍空氣再度猛地降低,他體內的靈氣運行甚至都緩慢了不少。
就在這一刻,司徒辰陽的拳頭狠狠砸下。
砰!
司徒武動作慢了一下,被直接一拳打在臉上,重重砸飛出去,跌在石臺上,噴出一口鮮血來。
全場人都愣住了,沒想到司徒武竟然被一拳擊飛,跟預料中的情景完全不同。
本以為司徒武是占據優勢的,沒想到一招都沒接住!
陳瀟笑了笑,這就是冰系修武者的優勢。
可以趁人不意,也可以影響對手的靈氣運轉。
同境界之中,很難遇到對手。
“沒想到,你最終還是覺醒了冰系天賦。”司徒武擦了擦嘴,滿是苦笑。
其實在司徒辰陽剛出生時,父親就說過他是罕見的冰系修武者。
可能要等到先天之境時,才有可能覺醒。
此事只有他們本家幾個人知道,對外嚴格保密。
怕萬一泄露了消息,會有人對司徒辰陽不利。
甚至這些年來,司徒辰陽的爸媽都沒有告訴他,怕影響他的修武心態。
司徒武前段時間設下套,破碎了司徒辰陽的丹田。
有一層擔心也是怕辰陽突破,覺醒天賦后,無法壓制。
沒有想到的是,司徒辰陽即便是丹田破碎,竟在這么短的時間里面丹田重塑,還突破先天之境,覺醒了冰系修武天賦!
“原來你早就知道我的天賦,看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司徒辰陽更加的氣憤,狠狠一揮手。
三個冰箭在空氣之中凝聚而成,直接穿透了司徒武的丹田!
噗!
司徒武再度噴出一口鮮血,捂著腹部,一臉的痛苦。
他的丹田被冰箭穿透,徹底的淪為廢人一個。
全族人看到后,滿是震驚。
司徒武在司徒辰陽面前沒有絲毫的反手之力,實在太可怕了。
“現在對著大家說說,你是如何設套坑我的?”司徒辰陽冷冷說道。
“呵,你這說的什么話,你上次擂臺打不過,就是別人坑你嗎?”司徒武冷笑道,“難道這次我不如你,也是你坑我么?”
反正兒子已經去了天道門,等到修成大道之后,會為他報仇雪恨的。
無論如何,更不能污了兒子的名聲。
“你與司徒九州派人在我喝的水里下毒,才導致了上次我被他在擂臺上暴打。”司徒辰陽冷冷看著他,“你們父子如此的卑鄙,今日就是報應!”
如果當時三叔好好跟他商議,或許他會把名額讓給司徒九州的,讓他去天道門的。
可兩人太過卑鄙了,竟然設局想坑死他。
算盤打得真好,司徒武當族長,司徒九州去天道門修行,好處都讓他們一家占了。
“我兒修成歸來,就是你的死日!”司徒武狠狠說道。
他丹田破碎,沒幾日可活了。
“呵,我倒是期盼著他早點回來報仇,我會同樣將他的丹田破碎,讓他跟你一樣,體驗一下丹田破碎之痛!”司徒辰陽隔空一揮。
砰!
司徒武被隔空扇飛,飛出擂臺,重重砸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暈了過去。
“按照規矩,我現在就是族長,還有誰要挑戰我?”司徒辰陽冷冷說道。
他掃了一眼臺下的族人,沒有一個敢應聲的。
畢竟剛才司徒武都被他虐打,毫無反手之力,他們就更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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