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奇和白若潼如此便是“束手就擒”了。
頓時白江波很是得意。
他自然而然的認為,因為有著白家的存在,讓陳奇和白若潼也不得不低頭。
他的心中正在盤算,回了白家之后,如何折磨陳奇這個把自己胖揍的家伙。
至于白若潼這個“堂妹”,他當然也是早已視為囊中之物。
反正到時候自己的父母會為自己做主,到時候,白若潼在自己的床上,還不是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陳奇與白若潼目的是進入白家,對視一眼,自然心領神會。
而聶老礙于白若潼白家小姐的身份,以及陳奇神秘強大的手段,也不敢太過為難。
讓兩個保鏢帶著二人上了一臺車,自己也憂心忡忡的上了車。
白江波正要走,突然腳下一軟,身邊幾個貼身保鏢連忙上前攙扶。
保鏢們古怪的看著他,白江波倒是不以為然。
只以為自己是被陳奇揍了一頓,有些腿腳發軟。
卻殊不知,他的末日正在慢慢來到!
在保鏢的攙扶下,白江波也上了車,一邊發號施令的要回白家,一邊嘀咕著自己的腳怎么沒有了知覺。
而一旁的王芹,看著陳奇和女兒上了車,也是擔憂得流下淚水來。
就在白江波一眾離開不久,白若潼的父親白晉匆匆的趕了回來。
他手里拎著魚肉和禮物,興高采烈地趕了回來,嘴里還吹這小曲兒,顯得十分高興。
接到妻子的電話,得知女兒回來,他高興得像個孩子。
按照妻子的吩咐去菜市場買了雞鴨魚肉回來,順便還細心的給女兒準備了禮物。
卻不想,一上樓就看到王芹失魂落魄的跌坐在門外,滿臉淚痕。
白晉心中一緊,手里的菜籃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他心疼的大步上前,抱著自己的妻子,緊張問道:“老婆,你,你怎么了?”
“若潼呢,我們的女兒呢,你不是說她回來了嗎?”
王芹泣不成聲的將之前發生的事情,說給了丈夫聽。
白晉一聽,腦袋里嗡的一聲,頓時怒不可遏。
“這白江波欺人太甚!”
他氣得渾身顫抖,拼命的握緊了拳頭,臉色陰沉。
“我倒要回去看看,這群老家伙,敢拿我的女兒怎么樣!”
白晉咬碎后槽牙說道。
“誰敢欺負我女兒,我白晉就算是死,也會讓他付出代價!”
王芹此時也擦干了眼淚站在了丈夫的身邊:“我和你一起去。”
白晉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妻子。
王芹知道他在擔憂什么,握住他的手:“若潼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她是你的女兒,也是我的心頭肉。”
“我們本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難,也要一起面對!”
白晉重重的點了點頭,被妻子說服。
二人也顧不上其他,立刻下了樓,在路邊攔了一臺出租車,急匆匆的朝白家方向趕去。
一路無話。
半小時后,白江波的車隊,在北海郊外一處靠海的山麓面前停了下來。
巍峨的大山,如有神性,海面上浪花激起的水霧,被大山所攔截。
凝成了一圈圈的云霧,如同纏繞在一個仙子身上的飄帶一般,美輪美奐。
而這座大山的腳下,則建筑了一座渾然天成的府邸。
這里正是昔日九朝之一,白家王族的祖屋。
陳奇一下車,與白若潼對視一眼,眼中便露出幾分喜色。
只因那大山汲取海浪水霧,赫然就如同一尊龍頭在鯨吞大海。
這不就如九州龍脈圖上所示一樣?
他一下車,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感召,似乎大山化成了一個活物,有話要對自己說。
陳奇懷著虔信的心,對著大山拜了拜。
白江波見狀,出言嘲諷道:“呵呵,你現在拜誰都沒用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剛剛不是挺厲害的嗎?”
“我告訴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白江波還以為陳奇是在害怕,被白家所震懾。
這樣的場景,他見過無數次。
以前也有一些囂張跋扈的家伙,不把白家放在眼里。
但每一個來到此地的人,最后都會害怕顫抖,臣服白家。
對他而言,陳奇與這些人沒什么區別。
無非是意識到了白家的偉大后,心中生出懼怕之色,想要求饒。
哼,晚了!
你要是識相的話,之前乖乖把白若潼送給自己玩弄幾天,他還能保你榮華富貴。
現在知道害怕,已然無用!
白江波得意的頂著一個被胖揍的豬頭,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之下,走了進去。
聶老則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陳奇,眼眸深處露出意外之色。
只因其他人來到這里,無論是眼神還是表情,露出的都是懼怕和鎮服之色。
但陳奇不同。
他看向的甚至都不是白家的府邸,而是白家府邸后面的那座大山!
而且他的臉色,無比虔誠,就如一個篤信的教徒一般。
這讓聶老感覺到了一絲莫名其妙,以及一抹揮之不去的猜疑。
他搞不懂,陳奇為何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小姐,請。”
他客客氣氣的請了白若潼前行。
雖然白晉夫婦被逐出白家。
但他們到底是白家的血脈,白若潼也是記錄在族譜上的白家小姐。
他一個白家的忠犬,也不敢對白若潼這位落魄大小姐不敬。
白若潼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聶老,你的謙遜,為白家免去了一場劫難。”
聶老聞言一窒。
正要詢問時,白若潼已走到了陳奇面前。
二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已是心中有靈犀。
“是這兒了。”陳奇點點頭說道。
白若潼看了一眼大山,嗯了一聲。
而二人說話間,一個尖銳的嗓門就罵罵咧咧的從白家府邸大門內傳了出來。
由遠及近!
“是什么人敢把我寶貝兒子打成這樣?”
門內,快步走出來一個滿臉橫肉的婦人,
她穿金戴銀,全身上下都是珠光寶氣,價值不菲的名牌。
這與王芹在形象上形成了鮮明對比。
只見她叉著腰,一步步走出來,如一個母夜叉。
她的身后,則跟著一個被人攙扶的豬頭,正是被陳奇教訓的白江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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