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我沒有,你不要聽他亂說!”沈婉兒著急大喊。
法官審視的看過去:“這么說,你要和沈安安競爭到底了?據我所了解到的情況,你和沈安安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既然是沈安安親生母親留下來的資產,你沒有資格競爭。”
話里話外,句句犀利。
沈婉兒臉色變得慘白,支支吾吾:“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想替我爸解釋。”
“被告人可以自己說,未到你發言時,請保持安靜。”
法官看向沈全:“被告人請講你的訴求。”
“我想把這些資產要回一部分,因為這是我和我妻子的共同資產。”
沈全看到法官若有所思,暗自松了口氣。
還好他留著這張底牌。
沈安安咬唇,緊緊攥緊拳頭。
“這筆錢確實是婚內共同資產,這件事情我也調查過。”張羅驕道。
沈全高傲:“對,那請問我想保留使用權利,有錯嗎?”
“正常情況下沒錯,”他停頓了一下,似笑非笑:“可你這二十多年來,完全沒有做到一個父親該有的責任,你不配使用這部分錢!”
“我沒有履行身為父親的責任,她是怎么長這么大的?”沈全淡定:“年輕人,不要在骨頭里找刺兒。”
張羅驕不慌不忙:“法官,我有證據。”
“請展示。”
“我走訪了沈安安身邊從小到大的幾名朋友,不如看她們是怎么評價沈全這位父親的。”
“可以。”
隨即,陳幽和幾名沈安安大學期間的室友,外加合作伙伴逐一入場。
沈安安看著這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不由眼睛酸澀。
陳幽第一個發言:“法官您好,我是沈安安的好朋友,我和她認識七年,我可以作證,沈全對她很差,甚至可以說的上苛刻虐待!九年義務中,沒有一次去開過家長會,反倒在沈婉兒那里次次無缺席,他所謂如果沒有履行父親的責任,安安是怎么長大怎么大的,難道賞一口飯吃就是履行責任了嗎?”
沈全臉色鐵青,急的跳腳,想要反駁,被法官拒絕。
“被告人請稍等,讓證人們把話講說。”
隨后,第二名說話的人是沈安安的室友。
“大學期間,沈全三番五次以公司上有生意為由,讓安安通宵達旦的去公司加班,安安第二天回來還要繼續上課,有一次都累暈過去了,我們打電話聯系沈全,他非但不關心安安,還埋怨安安沒有順利幫公司完成項目。”
“我是安安的前同事,同時在沈家公司名下任職過,沈安安在公司里干的活兒最多,拿的錢卻和基層員工一樣,我當時就看不過去,幫安安說了幾句話就被開除了。”
“還有我……”
全部聽完,發官和評審會都已經決定了宣判結果。
“你快點辯護啊!”沈婉兒的腳在桌子下用力踢向汪博。
汪博淡定拍了拍褲子,看的津津有味:“我才發現原來你們家這么惡毒,看出來啊,平時裝成大家閨秀的樣子還挺真實。”
只要影響到了他的意義,委托人算個什么。
汪博現在很慶幸剛才生氣時的選擇。
棄車保帥,機智。
“被告人有什么想說的嗎?”
沈婉兒緊緊盯著汪博,把所有希望放在了他身上。
汪博裝模作樣清清嗓子,對法官道:“經過剛才的協商,我方委托人已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并認同人證所說的話,訴求不變,只希望能得到女兒的原諒,一家人重歸于好。”
“你放屁!”沈全緊壓的火氣在這一刻爆發,氣得滿臉通紅:“法官,這個人違背了我的遺愿,我的訴求被他扭曲了!”
沈婉兒忙不迭跟著附和:“對,這個律師有可能早就被對方收買了,誰不知道張羅驕在律師界行事霸道,說不定汪博就受到了張羅驕的恐嚇威脅,故意這么說的!”
話落,全場嘩然。
沈安安神情激動:“我們沒有,你倒打一耙!”
沈婉兒譏笑:“你說沒有就沒有?”
張羅驕想起尚延川說的話,越發深信不疑。
沈安安真的被這一家人欺負的很慘!
兄弟不在,重擔子就由他來扛!
張羅驕聽完沈全和沈婉兒的一系列言語,寵辱不驚:“你說我是暗地里恐嚇威脅他人,請問有證據嗎,沒有的話我可以告你誹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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