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妄洲看向那一扇病房的門。
【病人:姜知憶】
【病人:任潔靜】
有那么巧嗎?居然還能同名同姓的。
“那你今天打算什么時候回來?我會在客廳等你的。”
“我——”
“我答應許靜姝了,她前一段時間不是失戀了嗎?我要去陪她住幾天。”
“好了不說了,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搞定呢,我先去忙了。”姜知憶心虛的掛斷了電話。
病房的門虛掩著,可她根本不知道江妄洲和她只有一門之隔,連她說話的聲音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你打電話給誰了?你的老公?”一旁的病友好奇探出腦袋來問道。
“是我的未婚夫。”
“那你為什么不和他說你在醫院?”病友歪著頭不解的問。
“不是什么大事,不想讓他擔心了。”姜知憶抿了抿唇說道,還有一點是她覺得丟人,有一句老話都說了叫做虎毒不食子,可是靳慧敏呢?居然沖著她的親女兒潑硫酸,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那么要強,找什么對象,直接什么都是自己一個人搞定不就可以了嗎?”
“還有,這個不是大事,什么是大事,非要等到你在醫院,醫生讓我來簽病危通知書,才是我應該來的時候嗎?”江妄洲聽不下去,直接闖進病房。
“你怎么會來的?”姜知憶滿是震驚的說。
一旁的病友看著他們一來一去,也聽明白他們之間的關系,這位應該是她的未婚夫。
“我先出去透透氣,你們兩個人好好說。”病友說著,穿上拖鞋朝著外面走去。
穿拖鞋的間隙,她偷偷看了一眼江妄洲后,轉過身朝著姜知憶說:“對象那么帥,你知足吧,不要太倔強了!”
病友離開的時候還體貼的為他們關上了門。
病房內一下子安靜下來。
“你怎么知道的?”姜知憶不解的問,從出事到現在才一會會功夫。
“陳銘聯系我的。”江妄洲冷冰冰的開口。
“原來是這樣。”
“我說過我非常討厭你總是瞞著我事情,總是自己一個人承擔。”江妄洲的語氣悶悶的,或許是童年的經歷,讓她總是格外的堅強,總是想著不麻煩別人。
這個曾經是她的閃光點,讓他覺得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但是現在也成為她的一個缺點,他希望他是一個例外,他希望姜知憶有困難的時候,第一個能想到的人是他,遇到委屈,第一個能打電話給她。
“對不起。”
“對不起,最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話。”
“那你想怎么樣呢?”
聽到她的話,江妄洲冷哼一聲,道:“我想怎么樣?”
“我想這樣!”男人話落,闊步朝著她走來,并將病床上的窗簾拉住,說是被硫酸潑到了,但是他看她好得很,起碼嘴硬的很。
男人寬厚的手掌托著她的后腦勺,薄唇精準無誤的覆蓋在那片唇瓣上,牙齒時不時的輕輕啃咬,這個就是對她嘴硬的懲罰方式!
良久的一吻,吻到姜知憶氣喘吁吁才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