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深很忙,他的手術確定很難改。你也知道病人的情況,到時候不要勉強他。”姜寧很為顧言深考慮。
“也是。”鐘美玲點頭。
而后母女倆聊了會天,到晚上的時候,姜寧沒回去,是留在麗島。
當然,是和顧言深匯報過。
第二天是周一,姜寧上班去公司,顧言深因為前天手術到凌晨四點,所以他在補眠,姜寧就自己去的醫院。
在到地鐵口準備排隊的時候,姜寧聽見喇叭聲,她才看見宋寅。
“少奶奶,我送您。”宋寅很直接。
姜寧也不矯情:“謝謝您,宋特助。”
姜寧拉開門上了車,但不知道,姜寧上上下下的照片,都給人拍了下來。
恰好,晚上的時候顧展銘有些不太舒服,顧言深一直忙著醫院的事情,沒辦法回去。
顧言深給姜寧打了一個電話,姜寧義不容辭的就回去了。
對于姜寧而言,和顧言深結婚最初的初衷就是為了照顧顧展銘。
下班的時候,來接姜寧的人還是宋寅。
恰好下班的時候豐城下了雨,姜寧沒注意到腳下打滑,若不是宋寅扶的及時,怕是要直接摔在地上了。
“宋特助,麻煩您了。”姜寧不好意思的說著。
“少奶奶,您可別摔著,要不老太爺肯定要怪罪我了。”宋寅笑。
“爺爺不會怪罪您的。”宋梨有些不好意思。
宋寅護著宋梨上了車的,這才開口說著:“我跟著老太爺幾十年,是第一次見到老太爺這么喜歡一個人。”
這話是實話,倒是把姜寧說的不好意思了。
宋寅也沒繼續說什么,很快也彎腰上車,車子是朝著顧家的方向開去。
車子開遠的時候,一個穿著馬甲的男人走了出來,打了一個電話。
“拍到照片了,保證沒任何問題。”男人說的直接,“明天就能上頭條。”
說完,男人就掛了電話離開。
……
晚上的時候,宋梨在顧家住了一晚上,大抵也是不放心顧展銘。
半夜的時候,顧言深回來了。
姜寧睡的迷迷糊糊的,被顧言深弄醒的時候,姜寧還沒回過神:“你怎么還跑回來?這幾天你不是事多嗎?”
顧言深摟住姜寧哄著:“沒老婆睡不著。睡吧。”
姜寧噢了聲,沒一會就貼著顧言深的胸口睡著了,是真的很困。
顧言深低頭看著,無聲的笑了笑。說不上這樣的感覺,好似姜寧在身邊,可以讓顧言深覺得安心。
最起碼,這些年顧言深極少像這段時間一樣,睡的這么沉。
他在姜寧的額頭上親了親的,眸光有些沉。
許久,顧言深才很輕的開口:“姜寧,乖乖留在我身邊。”
很快,顧言深才擁著姜寧沉沉入睡。
第二天姜寧醒來的時候,顧言深已經不在房間了。
要不是一旁的床單是被人睡過的,姜寧真的覺得昨晚是在做夢。
她起身穿衣服,恰好看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姜寧不免變得羞澀,腦海里閃過的是先前旖旎的畫面。
很快,姜寧匆匆收拾好自己快速的朝著房間外走去。
到餐廳的時候,顧展銘在等著姜寧了,看見姜寧,顧展銘倒是笑呵呵的。
“爺爺,早上好。”姜寧笑著打了招呼。
顧展銘也跟著笑:“早呀。言深一早就回醫院了。他昨兒是專程回來陪你的吧?”
姜寧更是不好意思,低著頭,顧展銘倒是也沒戳破這種不好意思。
吃過早飯,宋寅來接顧展銘去醫院檢查,自然就順便把姜寧送到了電視臺。
姜寧下了車,才進入電視臺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的氣氛。
大家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好似在揣測什么。
姜寧被弄的一臉莫名,恰好程悅走了進來,陰陽怪氣的看向了姜寧。
“姜寧,同學這么多年,知道你厲害,倒是不知道你這么厲害?”程悅嗤笑一聲,“臺里這段時間,全都是你的各種八卦。”
姜寧擰眉,但是表面淡定:“既然都是八卦,你這口氣倒是當真了?”
說著姜寧一點都不客氣:“還是你本來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程悅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別的,就這么陰沉的看著姜寧。
下一秒,程悅點點頭:“你這邊信誓旦旦說和顧醫生不是協議婚姻,那邊轉身就和一個中年男人上下車。你不知道你現在關注度有多高?昨兒那下著雨,那個男人護著你的腰,你對著人家笑,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有多不正常吧!”
大抵是程悅開了口,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現場的議論聲就變得明顯起來。
“那個照片,沒什么曖昧關系做不出來吧?”
“所以姜寧和顧醫生到底是什么關系?我看著顧醫生也不像是會找姜寧這樣的人!”
“之前有一個說法,是顧醫生為了刺激江怡璐,所以才和姜寧在一起!”
“這有結婚沒結婚,怕是真的不好說了。”
……
姜寧不是吃啞巴虧,而是她覺得沒必要爭辯。
因為姜寧很清楚地知道,越是多說,越是讓人覺得心虛。
所以姜寧就只是很淡的笑了笑:“我的事情應該沒必要解釋?”
一句話,把程悅噎住了。
最起碼這樣的畫面和程悅想的完全不同,任何人遇見這種事情,肯定是心急如焚。
更不用說現在姜寧這個身份。
姜寧的坦蕩讓程悅都不淡定了,生怕出了什么不可控制的意外。
周圍的人也明顯愣怔了一下,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面有了動靜。
“宋特助,今兒您怎么會專程過來?老太爺有什么指示嗎?有的話,您交代一聲,我們就會辦好,不敢勞駕您親自過來。”臺長緊張的聲音傳來。
他穿著西裝,明明在這個季節,卻依舊冒了的一身冷汗。
“無妨,一些事情要親自來解釋一趟,這是老太爺的意思。”宋寅倒是笑著說著,只是這樣的笑意不達眼底。
這個八卦出來的時候,顧展銘就震怒了。
立刻就讓宋寅親自到電視臺把這件事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