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小說網 > 閃婚后禁欲醫生每天吻我99次姜寧顧言深 > 第105章 當年是誰照顧我?

“寧寧的脾氣倔強,應該是查了。”鐘美玲嘆口氣。

這一次,顧言深更是安靜。

所以姜寧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是誰?

所以自己的角膜根本不是江明的,而是陳君從鐘美玲這里買來的?

所以姜寧看著自己,那種期待和復雜的眼神,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單純他的角膜是鐘美玲的關系,姜寧一直是在看鐘美玲嗎?

……

這一系列的消息沖入顧言深的腦海。

顧言深手心漸漸攥成拳頭,這種緊繃的情緒,根本平緩不了。

更多的是一種陰沉和憤怒,他覺得自己是被姜寧耍的團團轉。

從頭到尾,他以為自己掌控全局。

現在他發現自己才是那個小丑。

想到這里,顧言深低頭嗤笑一聲,越發顯得嘲諷。

也難怪,自己離開,姜寧可以無動于衷,畢竟姜寧的喜歡就是假,純粹在意的是自己的角膜。

因為這一雙角膜是鐘美玲的。

“阿深啊。”鐘美玲再一次叫著顧言深。

顧言深嗯了聲,在鐘美玲面前,倒是把情緒隱藏的很好,沒絲毫的暴露。

“寧寧沒和我說太多你的事情,就說你是一個醫生。我從姜奕那邊知道,你家境很好。姜家和你不是門當戶對,但是寧寧是一個很好的姑娘,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寧寧,不要傷害她。”鐘美玲緩緩開口。

大概為人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能過的好,過的幸福。

顧言深嗯了聲,好似答應了。

鐘美玲倒是也沒說什么,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

顧言深很安靜的開口:“媽要出院也可以。我給媽安排24小時的護士照顧,請好傭人。正好,現在姜悅就住在麗島,方便上課。我在麗島還有一處公寓,媽住這里就可以。”

顧言深已經利落的安排好了。

顧言深說話的時候,自帶威嚴,你極其難拒絕。

就好比鐘美玲在姜寧面前可以強勢,但是在顧言深面前就無法強勢。

“阿深,這樣太麻煩你了,我可以……”鐘美玲還在掙扎。

顧言深一錘定音:“不會麻煩。你是我岳母,我安排好你,是理所當然。”

而后顧言深沒多說什么,從容轉身就去交代醫生。

醫生仔細評估后,同意鐘美玲出院。

何況,現在清醒的鐘美玲比起植物人的時候,難伺候的多。

在醫院萬一出了什么差池,他們反而不好交代。

有人愿意接走,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所以,這件事就敲定了。

顧言深讓徐誠來了一趟,親自把鐘美玲安排好。

徐誠畢恭畢敬的照做了,畢竟這是顧言深的岳母,看著對宋梨的重視,徐誠自然不敢怠慢鐘美玲。

顧言深沒送鐘美玲,而是直接驅車去了紀臣峴那。

紀臣峴冷不丁的看見顧言深出現,還陰沉著臉,他都覺得意外。

“你這是x生活不順?還是顧氏要倒閉了?還是你把人切死了?這么臭著臉出現在我這里?”紀臣峴一點都不客氣。

顧言深沒理會紀臣峴,直接走到了酒柜,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紀臣峴哇哇叫:“你仁慈點,這個酒買不到了,絕版了……”

顧言深根本沒理你,一杯接一杯。

紀臣峴:“……”

得了,一看就是不用勸了,顧言深今天不對勁。

所以紀臣峴也不說話了,等顧言深喝夠了,冷靜下來,顧言深才看向紀臣峴。

“可以說了嗎?在我這里發了一陣瘋?”紀臣峴攤手。

“當年我角膜的事情,你想辦法幫我確定。”顧言深淡淡開口。

紀臣峴都被顧言深問的一愣:“確定什么?你角膜不是江明的嗎?陳君和江怡璐用這件事捆著你幾百年了。”

紀臣峴想到這里都覺得不屑。

道德綁架都不是這對母女這種做法,好似篤定了顧言深理虧,一個勁要去顧言深身上薅羊毛。

可以說江怡璐現在有的一切都是顧言深給的。

這女人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厲害的人,是自己實力賺來的。

放屁,在紀臣峴看來,沒顧言深,江怡璐現在怕還在最下面垂死掙扎。

何況,江家當年不也就是依附著顧家生存。

顧家出事的時候的,江家的人跑的是最快的,是顧言深把顧家重新力挽狂瀾,江家的人就出現了。

在力挽狂瀾的那幾年里,顧言深的手段殘忍而直接,自然樹敵不少。

江怡璐才回來沒舔多久,顧言深出事,雙目失明,江怡璐跑的比鬼都快。

后來,忽然就變成了江明的角膜給了顧言深,顧言深看見,江怡璐照顧了顧言深那幾個月。

紀臣峴想到這些事都覺得荒唐。

但是這里面又嚴絲合縫找不到任何破綻。

所以顧言深相信了,只是在顧言深質疑的時候,江怡璐又哭哭啼啼的走了,說自己配不上顧言深,要努力成為一個可以和顧言深比肩的女人。

再后來,江怡璐就在國外,用著顧言深的資源,才混的風生水起。

在紀臣峴看來,江怡璐就是一個心機女,每天都在鬧各種各樣的事情。

也就顧言深能容忍這種女人。

但這是顧家的事情,紀臣峴不好說什么。

“不,查一下江明死的時候的情況。”顧言深說的直接。

紀臣峴拍手:“好啊,我給你查的,我早就覺得這件事不靠譜了。哪天天下的好是都給這姓江的占盡了。”

說著,紀臣峴安靜了一下:“我說江怡璐,可沒說你老婆。”

畢竟顧言深現在寵老婆,人人都看的出來。

你指不定說了姜寧,顧言深就給你穿小鞋,何況,顧言深從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顧言深嗯了聲,但也就只是片刻,他繼續說著:“當年是誰照顧的我?”

“江怡璐。”紀臣峴哼了聲,“江怡璐說怕你被影響,被刺激,加上你那時候確確實實是因為失明被刺激了,而且你不想讓你爺爺擔心,所以你什么都沒說,是一個人住的。這件事,只能是江怡璐說的。”

所以到底是誰在照顧顧言深,紀臣峴還真的不知道。

紀臣峴低斂下眉眼,若有所思。

“想辦法查。”顧言深淡淡開口。

紀臣峴挑眉:“我盡力。”

房間內,又一下子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