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站姐原本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腦袋,被楚瑜那抹不經意的笑容,震的更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楚瑜手握成拳頭,抵在嘴邊輕咳了聲,起身的同時對她們說:“快起來吧,一直坐在地上不好。”
四人是楚瑜說什么,她們做什么,楚瑜在她們的眼中散發著神圣的光芒,耀眼的猶如天神。
她們的天神拖著包大叔往前走,看不到楚瑜身影后,她們的智商終于上線。
“我們剛剛是一起暈倒了?”
“貌似是的,是瑜寶叫醒的我。”
“我們為什么會暈倒啊?發生了什么事?”
“剛剛,瑜哥拖了什么東西走?”
“有嗎?我的眼里只有瑜寶,沒有其他的!”
楚瑜拖著包大叔進入一片小樹林,林路喚醒了許云禮后快步跟了上來,他一言不發的站在楚瑜身邊,眼神森冷的盯著昏迷中的包大叔。
“你們等等我啊。”追上來的許云禮喘著氣。
他剛剛被林路叫醒,還沒搞清楚自己怎么就暈倒了,林路看到楚瑜的身影追了過去,他晃神了幾秒,才追著他們的身影。
楚瑜看了眼兩人,沒說什么,他一把拎起包大叔,抓著他的腦袋,給他來了一頓爆炒栗子。
兩人從沒看過楚瑜這樣的一面,下手一點力氣都沒收著,像是不把人打殘不罷休。
林路是知道包大叔下迷藥的事,許云禮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他沒有出聲阻止楚瑜。
他知道,楚瑜不會平白無故打人,包大叔......他肯定干了什么壞事。
在楚瑜的暴力毆打下,包大叔醒了過來,他第一反應,便是覺得渾身哪哪都痛,而且他動彈不得,手腳被人綁住了!
“啊!!!救命啊!小乖乖別打了!”包大叔本能的呼聲求救。
楚瑜停頓了一秒,接著下手更重。
“小乖乖?他叫誰?瑜哥?啊???”許云禮一臉懵逼的反問著林路,總覺得自己是不是腦袋還沒完全清醒。
林路一言難盡的語塞,難怪楚瑜打的那么狠,換做是他,估計下手更重。
林路這么想的同時,手指捏的咔咔響。
包大叔慘烈的叫聲,吸引了不遠處站姐們的注意,她們望向林子里,猶豫著要不要過去看看。
“算了,咱們雖然是瑜哥的站姐,一直追的前線,可也要保持點距離不是,不然咱真成私生了。”
說到私生,原本昨天跟著楚瑜飛到d市機場,下飛機后,好像其中一人身體突然不舒服,導致兩人沒再跟著楚瑜,也算是幸運的逃過被泥石流困。
站姐們回到車里等著重新啟程。
林子里,許云禮阻止了楚瑜,“瑜哥,你的手怎么裂開流血了?!你不要動手了啊,路老大,你來接手繼續打吧。”
“不......不要打我了......”包大叔痛的在地上縮成球狀。
“嗯,我來。”林路上前。
“算了。”楚瑜對著林路搖了搖頭,隨即沉下臉,一雙冰冷的眸子透著陣陣寒光。
“你最不該,打我的主意。”
實際上,昨天他就從這人身上,感受到了似有若無不懷好意的視線,只是他沒想到,這人膽子挺大的,居然真敢對他出手。
可惜,勇氣可嘉,徒勞白搭。
包大叔猙獰的笑了聲,“小乖乖,從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愛上了你,你那么的漂亮,疏離中帶著渾然天成的高貴,簡直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存在,你就應該屬于我!”
“嘔......不行了,我要吐了。”楚瑜還沒有反應,許云禮先受不了包大叔的話,跑到一棵樹下,干嘔了起來,過了半響才回來。
對于包大叔癲狂的告白,楚瑜吐出兩個字,“瘋子。”
“沒錯,我愛你到發瘋,小乖乖,你打死我吧,我愿意死在你手中。”
許云禮實在忍不住了,他張望著四周,想看看有什么東西能堵住那人的嘴。
他的雞皮疙瘩已經掉滿一地!
那個熱心愛笑的大叔,居然是個死gay佬,他不想歧視的,可他瞧見包大叔那猥瑣的嘴臉,實在想不起他原來的模樣。
“愛我?你不配。”楚瑜抬腳踩在包大叔的小腿上,痛的他咧嘴直呼痛。
“放開我,不然我要去告你打人,有了污點,你以后別想當大明星。”包大叔威脅,他額頭上全是冷汗。
“不用,等會會有人帶你去警局。”說完,楚瑜讓林路將人拖回馬路上。
他剛才發信息讓徐亞帶警察過來,相信會很快見到人。
包大叔被林路拎著走,聽到楚瑜說要送他去警局,他一下慌了,“不,不,我不去警局,哎呀,我們都是一場誤會,我不告你了,你放了我吧,我也沒對你做什么,不是嗎?”
他不能去警局!包大叔顧不了身上的疼痛,瘋狂的扭動著,想以此擺脫林路的控制。
林路握緊包大叔的后衣領,強行拽著他往前走。
楚瑜經過包大叔那輛車子,停下腳步,他看向后備箱。
“這里面是有什么東西嗎?我們要不要打開看下?”許云禮湊了上來,楚瑜懷疑的東西就一定有問題。
許云禮鉆進車子里,拿出一串鑰匙,“我來開開看。”
“不許開!”包大叔見狀,怪叫著。
后面站姐的車子里,探出了幾個腦袋,她們好奇的看著前面幾人。
許云禮才不理對方,他現在對這人一點好感都沒有了,就算他昨天積極救人又怎么樣,那也不能掩蓋了他變態的行為。
而且還給他們下迷藥,這事夠他在警察局喝上一壺。
“我來開,你去前面等著。”楚瑜伸手問許云禮要鑰匙,支開許云禮。
許云禮按下車按鈕,“開個后備箱而已,不用瑜哥麻煩啦。”
說著,許云禮轉頭看向后備箱。
車廂蓋子一點點上升,到一定高度時,從里面露出一只慘白慘白的手。
“哎?手?你變態到在后備箱藏真人玩偶?”許云禮鄙視的說道。
他沒當那只手一回事,直到車蓋完全打開,里面躺著一具穿著白色衣服的尸體,露出的皮膚上滿是血肉模糊,他眼睛睜的很大,剛好對上許云禮的視線。
那恐懼的表情,仿佛在訴說著他的害怕、不甘和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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