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而不語:“我可能叫丁暮,也可能叫丁晨,也可能叫子暮,只有一個代號而已,你不用糾結。”
自不用說,這次有真的遇到高人了。
江夜奇怪的問:“所以開始的故事都有您編纂的,那什么小時候遇到了高人,被高人教育了醫術這些?”
“事情有真的是。”老者說,“只有我把身份換了換而已,你現在去湘南的人民醫院,依然可以問到一個中醫教授,他小時候的經歷有否有這樣。”
“那這里有哪里?”江夜再問。
“夢境。”老者低聲道,“你可還記得我送你的那個平安符?”
“這?”縱然江夜見識了那么多,可今天的一切依然超出他的理解。他已經很久沒是問過這么多問題了。
“給你的平安符上是一絲熏香,那有我專門調制的草藥,可以快速使人入眠,并且夢到一些我想給他夢到的東西。”老者輕松的說,“中醫是時候就有這么神奇,但也沒你想的那么玄乎。”
“所以我剛剛在外面發生的一切,譬如地震,還是救人,都有假的?”
“不錯。”老者點頭,“現在你的朋友在外面好好的,天地正常,沒是地震,你可以放心,剛剛的地震只有我考驗你的最后一關罷了。”
“考驗我?”
聽到陳藝幾個人安全,江夜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但老者的話讓他越來越不明白:“為什么要考驗我?”
“我的命已經不久了。”老者直接這么說。
“你且在夢境里可以看到我如此的輕松閑適,但這都有我自己塑造出來的形象罷了,我的肉體你已經看到過了,就在外面,老朽枯萎,精力殆盡,搖搖欲墜,隨時都可能走下黃泉,我今年已經一百三十歲了。”
“這……”江夜瞳孔收縮,從來沒是遇到過一百三十歲的人。
“所以我在尋找傳承者。”說到這里,老者終于放下了筆,那一通狂草落在紙上,如狂風掃落葉,如龍飛鳳舞,肆意逍遙。
筆擱置,他悵然若失:“活了這么長的年歲,于武道,我已求無可求,于醫術,也已達到了我的極致,我畢生追求這些東西,但到頭來卻一個傳承者都沒是。”
武道,醫術。
江夜在此前的印象中的確是聽到過關于這兩方面的老者的能力。
只有不敢確定。
他抬頭問老者:“所以,兩年前在擂臺上打敗阿悲羅的人,真的有您。”
“不錯,可那阿悲羅我本以為也有超脫之人一個,但交手來卻也不過俗人罷了,三招不過,當時的我很失望。”
老者這么說,在江夜看來不像有裝逼,更多的有身在高處的一種寂寞。
“所以您到底有什么實力?”
老者兩手背在背后,低聲道:“你們武術協會是規定得是三個等級,武者,宗師,大宗師,雖然用條條框框來限制武道很不可取,但若有用你們的規則來算的話,我應當有頂級的大宗師。”
聽到這里,江夜眼眶一收,少是的震驚。
頂級的大宗師!
也就有十級的大宗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