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司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醫院里,身上更掛了好幾瓶點滴。
雖然意識已然恢復清醒,但肩上的勾玉印記仍不斷地與他的身體排斥,產生強烈的痛苦。
“啊——啊——”
他疼得不由自主喊出聲來。
不遠處,一名醫療忍者見他清醒,當即便奔了過來,并迅速在他身上進行檢查。
“快……快……救救我……”
真司痛苦地向醫療忍者發出求救。
猶記得,他與兜進行試驗的時候,異化成功率達到了百分之十左右。
如今,大蛇丸進一步將其整合優化,咒印的適應成功率應該也在百分之十上下波動。
不過,大蛇丸根據效果強弱分為了‘天之咒印’和‘地之咒印’,而他身上的‘天之咒印’效果最強,適應的成功概率也必然是最低的,低于百分之十。
在這種情況下,若沒有外力幫助,只怕他大概率會死在‘天之咒印’與身體的排異反應之中。
“你稍等一下,我這就去通知部長大人!”
快速檢查一遍過后,醫療忍者對著他點點頭,而后匆匆轉身離開。
而此時,隨著醫療忍者離開,真司忽然注意到,在對面的一張床上,還躺著一個同樣掛著不少點滴的少女。
“那是……紅豆?”
真司愣了一下,但還是根據記憶認出了對方的面孔。
那是大蛇丸在木葉唯一的一個弟子,也可以說是唯一一個親傳。
雖然在后來,大蛇丸又指導并培養了佐助、兜等人,但只有紅豆才是大蛇丸名義上唯一收下的一個弟子,地位尤其特殊。
只是,真司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紅豆也會在這里,看起來像是受傷了一般。
正在這時,原本昏睡的少女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嘴里不由主發出痛苦呻吟。
“嗯——啊——”
而后,或是痛苦的刺激,原本昏睡的紅豆徹底醒了過來,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大,甚至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扭曲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真司注意到,紅豆的右肩有三個聚成一圈的黑色勾玉印記顯露出來。
“原來是大蛇丸的咒印!難怪,難怪紅豆也會在這里!”真司頓時明白了一切。
正因為他們兩人都中了大蛇丸的咒印,有著同樣的癥狀,木葉的醫療忍者才會將他們安排在一起,方便治療。
忽然,外面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緊接著,真司便看到,一群穿著白色大褂,帶著白色口罩的醫療忍者沖了進來。
“部長,不僅是日向真司醒了,就連紅豆也醒了!”
看到旁邊床上掙扎的少女,第一個進門的醫療忍者當即匯報情況。
“大家平均分成兩撥,分別照看他們!”跟在隊伍里的醫療部長當即下達命令,而后來到了真司跟前。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他認真地詢問道。
“疼……身上疼得不行……就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啃食我的血肉一般……”真司強忍著劇痛,結結巴巴地回了一句。
“疼是正常的!”
醫療部長點了下頭,認真道:“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們已經進行過細致的檢查。”
“那是你右肩上的咒印與身體發生排異反應,所以才導致了這種痛苦。”
“有……有什么辦法……能解決……我現在的困境嗎……”真司再一次詢問道。
他不指望這群家伙能幫助他完全解決問題,但只要能幫上一部分忙那也是極好的。
醫療部長嚴肅地回道:“經過我們的商討,我們想出了兩種辦法解決你身上的問題。”
“其一是使用封印,利用封印封住咒印,如此一來,咒印與身體的排異效果也會大大削弱,甚至徹底停止。”
“不過這種方式治標不治本。”
“一旦封印被破壞,咒印與身體的排異仍會繼續。”
“其二就是使用醫療技術,維持你的生命體征,讓你的身體慢慢適應咒印,徹底解決兩者之間的排異問題。”
“但這種方法也有缺陷。”
“因為排異產生的痛苦持續不斷,如果你的意志不夠堅韌,很可能會被折磨得精神崩潰,就此死于非命。”
“你選擇哪一種?”
說著,他緊緊盯住了真司,眼中滿是期盼。
對于他們這樣的醫療忍者來說,難得碰見一次真司這樣的奇怪病例,他很期盼真司能選擇第二種方法。
因為選擇第二種,他們可以在真司身上收集更多的資料和數據情況,為醫學研究提供新的經驗。
“我……我選第二種!”真司毫不猶豫做出了選擇。
‘天之咒印’的確讓他很難受,但并不代表這樣的咒印就一無是處。
一旦他能徹底適應這種咒印,他就能獲得劣化的仙術之力,一步登天。
更何況,他一早就眼饞仙術的力量,如今有了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至于其中蘊含的死亡風險,他反倒沒有太過在意。
因為他很清楚,想要獲得愈是強大的力量,其中蘊含的風險就愈發巨大。
像鳴人進行的仙術修行,即便在深作仙人的貼身指導下依舊問題不斷,常常在死亡邊緣徘徊。
他想要獲得咒印的力量,這樣的風險根本不算什么,僅僅是個人意志的考驗罷了。
如果連這樣的意志考驗都過不了,他根本沒有踏足更高層次的資格。
也就是說,這不僅僅是咒印對他的考驗,也是他自己對自己的考驗,是他踏上強者之路的重要一道難關。
“很好,很好!”
聽到這樣的回答,醫療部長徹底笑開了花。
而另一邊,紅豆同樣面臨同樣的選擇,不過她的選擇與真司相反,她難以忍受咒印帶來的排異痛苦,果斷選擇了暫時封印咒印,這讓旁邊眾多期盼的醫療忍者失望不已。
好在還有一個真司選擇了嘗試適應咒印,并沒有讓他們的期望完全落空,眾醫療忍者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尊重紅豆的選擇。
畢竟,他們這里可是正正經經的醫院,不是大蛇丸那樣的地下研究所,不可以無視病人的態度,為了自己的目的在病人身上胡來。
隨即,眾醫療忍者開始通知擅長封印術的其余忍者趕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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