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溫漸漸上升,袍子干得很快。
我經過仔細辨認,發現除了五毒蟲圖案之外。果然有一些極為細小的文字,繡工也甚為精妙。
我驚喜朝麻嬰喊道:“前輩,您來看看,上面真有文字!”
麻嬰抱著黑貓,有些懶散地走過來,掃過一眼之后,瞬間來了精神:“具體是什么內容?”
“器皿……煉蠱……”
我不斷地解讀出上面的文字,最終找到了文字的開頭,經過仔細反復辨認,驚訝不已,失聲叫道:“五毒秘術!”
麻嬰眼珠子瞪得渾圓:“啥?”
“前輩,開頭寫著五毒秘術!我沒有糊弄你。你可以自己看看。”
我將開頭部分拉給麻嬰看。
過了一會兒。
麻嬰扭頭看著我,兩人對視一眼,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我能說你運氣太好了嗎?還是,你屬于氣運加身。前不久得到天魔養蠱秘術,現在又得到五毒秘術。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一定以為這是假的。”
麻嬰確定之后,連連稱奇,“咱們回湘西沒多久,五毒教蛇頭怪物,圣女葉上雪找你,許諾你加入五毒教后,會傳你五毒秘術。誰能想到,誤打誤撞,兜兜轉轉,竟然落到你手上來了。”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
我大覺不可思議,用手扶著額頭,“誰能想到,昨晚的出擊,不僅僅給雷公大人報仇,還意外得到了五毒秘術。”
誰也不會想到,五毒教所傳的五毒秘術,竟然繡在衣服上。
就穿在它們的左長老身上。
我推測,這個秘密,只有白絕與左長老知道,就連葉上雪也未必知情。
“其實,對我來說,多一套養蠱的秘術,并沒有太大作用。太多嚼不爛,給我完全沒用處啊。”
我老實說,“搞不好,還會引發一切不必要的事情。”
麻嬰鄙夷地白了我一眼:“你這番話要是讓那些癡心之徒聽到,絕對會找你拼命。你這分明是炫耀。”
“說了你也不信。我不會按照上面秘術修行,頂多只是看一看,增加一些見識而已。頂多以后,別人評價我,會說我蠱術淵博,知道得多而已。”
我說。
我并非炫耀,五毒秘術落到我的手上,與之前天魔養蠱秘術一樣的。不可能發揮實質性的作用。我不可能按照上面的法門來養蠱煉蠱。
不過,話說回來。
落到我手上,總比落入壞人手上要好。
“反正后面還會與五毒教打交道,你就受苦看看!”麻嬰依舊白著眼看著我,“萬一遇到五毒教那些恐怖手段,你心中也有底。哎,貨幣獲得扔,人比人氣死人啊。你運氣太好了。”
麻嬰又回到樹蔭下。
我也坐在石頭邊上,耐心地解讀,足足有上千字之多。每一種蠱蟲養法方法,少則五十字,多則上百字。
我看過之后,不由得感嘆:“不可思議!好像與苗人蠱術不一樣。”
麻嬰慵懶地應道:“白絕可能源于侗族。搞不好五毒秘術的起源,就與侗族蠱術有關。你認真看看,有沒有三尸蛇蠱以及毒天蠶的養法。”
我搖搖頭:“沒有哩。”
“看來,三尸蛇蠱以及毒天蠶這種不傳之秘,輕易不會記錄下來。應該都是口耳相傳。沒有這兩只蠱蟲的養法。這份五毒秘術,分量可能不太夠。”
麻嬰說。
就在這時,小秋葵傳來一聲尖銳的叫聲。
“什么東西?給我滾出來!”
接著,又是小秋葵厲聲喊叫。
我忙將袍子扔在一邊,提著黑傘就跑了過去。
到了石頭下面,我喊道:“古夏,秋葵。我能過去嗎?”
她們二人在兩塊石頭中間沖洗,突然遭遇變化,衣服未必穿好。
“大哥,你過來吧。”
小秋葵喊道。
我跳上石頭邊緣往上跑,站在石頭上。
古夏與小秋葵頭發濕漉漉地搭在一邊,身子清洗干凈,衣服有些地方也打濕了。
“怎么回事?”
我問道。
小秋葵臉色有些難看,說:“剛才我們二人在洗頭的時候,忽然湖面倒映著一張怪臉。我感覺好像在偷看我們。在西北側的方向。”
兩塊石頭擋著,唯有西北側那邊,可以看到這中間的位置。
我朝石頭下面的黑狗比畫了動作。
黑狗猶如閃電一般沖過去,叫喚了兩聲之后,它又跑了回來,顯然并無收獲。
我也仔細凝視并沒有發現任何奇怪的地方,說:“山間有不少孤魂山鬼,可能是見到人來了。所以,躲在暗處朝這邊看過來。”
不過轉念一想,今日陽光灼熱。連蠱蟲也要盡量避著陽光。人也要躲避中午的陽光。
孤魂山鬼不可能大白天跑出來。
“不過大白天,山鬼不會跑出來,會不會是你看花眼了。”
我問。
“不可能!他眼睛很邪乎。不僅僅我看到了,夏姐姐也看到了。搞不好遇到了好色之徒。有些邪洞神就是下流坯子。”
小秋葵看著古夏。
“我也看到了。不像偷看我們。我們剛剛只是在洗頭,從他眼睛里,我感覺到非常膽小。不像大人。”古夏想了一會兒,“給我的感覺,像是小孩子透著門縫看外面的世界。”
“你們先離開湖邊,水燒開了,把熱水移動到邊上,涼好了再喝!我再去看看。”我把她們兩人拉起來,從石頭下面,順著湖面走動,在西北方位搜尋。
果然發現了一些折斷的枝條,還有些變黑的葉子。
人在林中走路,一般是擺動的雙手,以及雙腿會折斷樹枝。有時候也會沉肩往前走,碰斷樹枝。
從斷掉枝條的高度來看,真有可能是個小孩子。
而從變黑的葉子來看,這個孩子散發著劇毒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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