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卿有些失魂的回了秋茗宮,昏暗的房間中,她剛進門就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黎卿頓在原地。
轉瞬,房間里面的蠟燭便被點燃,也將男人的身影照亮。
“怎么?沒有想到本君會來?”
帝傾琦將最后一根蠟燭點燃,抬眸看了黎卿一眼開口。
“有事嗎?”
黎卿只是最初微頓了一下,便恢復了過來,她越過帝傾琦走過去,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胳膊。
“本君沒事就不能來找你?還是說本君來的不是時候?”
帝傾琦垂眸,溫熱的手指輕柔的撫過黎卿破開的唇角,眸光幽暗危險。
黎卿身子微僵,帝傾琦指下一用力,摁在她的傷口上,讓她猝不及防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一刻身體被重重的摔在床上,黎卿尚來不及喊疼,帝傾琦就壓了上來,狠狠咬在了她的脖子上面。
黎卿疼的冒汗,今天晚上這些男人都瘋了嗎?一個個恨不得吃了她。
“是他咬的要疼一點還是本君咬的疼?”
帝傾琦松口,看著自己留下的牙印,語聲暗沉的開口。
黎卿忍著痛意,很想扇帝傾琦兩巴掌,然后問問他哪邊更痛些。
“怎么不說話?”
帝傾琦修長的手指勾掉黎卿的衣帶,他的手接觸到她皮膚的瞬間,感受到她身體的僵硬,他本就壓抑的怒火更加不可收拾。
他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著黎卿痛苦的神色,竟半分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了,只想狠狠沖撞身下的女人,看她哭著求饒。
可是身下的人卻咬緊牙關,雙眼緊閉,儼然一副要殺要剮隨便的模樣。
帝傾琦來了氣性,他一把撕掉黎卿的衣服,準備來強的,可是當他扯開黎卿衣服的瞬間,那些他凌虐的痕跡映入眼簾,他便僵硬了下來。
感受到他動作的停頓,黎卿睜開了眼睛,看向他。
“別人碰過的,本君嫌臟。”
說完,他起身離開,消失在房間里面。
黎卿以為他對帝傾琦的話已經沒有感覺了,可是真帶他說出羞辱她的話來時,她還是會覺得心口澀痛。
她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眸光空寂。
一如往日,噩夢侵襲,黎卿驚醒,大汗淋漓。Μ.
“林司……”
窗戶不知道何時被風吹開了,她竟也沒有被吵醒。
黎卿翻身,面對著窗戶,看向窗外,夜色下隱隱約約能看到風吹動樹影的模樣,恍惚間看去竟像無數只亡靈在窗外游蕩。
黎卿縮瑟了一下身子,拉被子蓋住自己,明明已經是盛夏了,她卻總是覺得陰冷。
黎卿閉上眼睛,再次睡去,可是迷迷糊糊間,她總是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不,確切的說喊的是鳳晚卿……還有冥司……
可是等她猛的睜開眼睛,眼前又什么東西都沒有,只是很冷,那種冷,就像在醫院里面的太平間一般。
而且這種感覺有些像在水云間的時候她被忘塵石糾纏的時候,只是比那個時候還要冷,就像周遭有無數個亡靈在看她!恨不得撕碎她!
黎卿無心再睡,她起身,隨手拿了一件披風披在身上,便出了屋子。
整個秋茗宮除了她之外,就只剩下兩棵梧桐樹和窩在她袖子里面睡覺的小東西。
黎卿飛身出去,想要尋兩瓶酒,剛飛身出去,便有兩個黑影擋在她面前。
竟然是玄冥軍,帝傾琦這是又要將她禁錮在這深宮中了嗎?
“帝后請回,有吩咐就說。”
玄冥軍沒有溫度的聲音讓黎卿更冷了些,她看向他們:“去給我拿兩壇酒來。”
玄冥軍沒有回話,只是朝黎卿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黎卿瞥了他們一眼,甩袖轉身。
她以為玄冥軍只是說說而已,卻沒想到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就真的給她送了兩壇酒過來。
送完酒,還不等黎卿反應,他們又迅速隱匿在黑暗中。
黎卿眨眨眼睛,走了過去,揭開蓋子聞了一下,發現還都是好酒,瞬間她就沒有這么煩玄冥軍了。
她提著酒壇,旋身飛上屋頂上,對著月色喝了起來。
已經記不清她有多久沒有喝酒了,喝醉就更不用說了,可是今晚黎卿莫名的想要一醉方休。
這種被不知名的東西惦記的感覺很不舒服,所以她想用酒來麻痹神經,這樣就不會有那么痛苦了。
黎卿仰頭大喝,看著夜空中那一輪明月,清冷的月光折射在她眼睛里面,顯得更加冷清。
“冥司,你可以出來見我一面嗎?”
喝的有些醉了的時候,黎卿語氣帶著委屈開口,她甚至忘了自己現在已經有了聚靈丹,直接念了換出冥司的口訣,等念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她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冥司沉睡了許久,醒過來看到的就是自己一手撐在磚紅色的瓦上,一手提著一個比她腦袋還要大出兩倍的酒壇子,里面還剩下半壇子酒。
冥司將酒壇拿近聞了聞,眉心微微皺起,喝了一口后,直接嫌棄的放下:
“人變弱就算了,怎么品味也變低了,喝的都是些什么?”
她看了一眼除了兩個酒壇子以外就只剩下紅磚綠瓦的屋頂,無奈的搖了搖頭:
“叫本尊出來也不留個問題,是讓本尊出來透透風嗎?”
冥司撇撇嘴,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這具身體的異常。
“聚靈丹?”
她眉心微微擰起,再去探索黎卿的身體時,發現她的丹田已經破碎了。
冥司臉色微冷,是當她不存在嗎?受到欺負也不叫她出來,蠢不蠢?
而且她冷冷掃視周圍一圈,冰藍色的眸子在暗夜中泛著冷光,將周圍的孤魂野鬼都看得個個瑟瑟發抖。
“都給本尊滾遠點,敢打她的主意,本尊當年殺了你們,現在更不介意讓你們魂飛魄散。”
她的話一出,周圍的孤魂野鬼都晃悠著跑了,它們跑后,周圍瞬間悶熱了起來,冥司眉心皺得更緊,早知道讓它們晚點離開了,這破天氣怎么這么熱?
她從屋頂一躍而下,準備給黎卿留個言后回去繼續沉睡,外面太熱了,她討厭。
拿起毛筆,發現沒墨,冥司臉上的煩躁越發明顯,她想殺人!這什么鬼地方?有筆沒墨可還行?
這個黎卿過的什么鬼日子?不知道能過過不能過就走嗎?真是嫌棄,氣性不行。
冥司一氣之下直接咬破了手指,將血放進杯中后拿起毛筆寫起血書。
她心情不太好,寫出來的字都帶著一股龍飛鳳舞的氣勢,寫完了她就想出去殺兩人降降火,可是這夜黑風高的,她又不能給黎卿添麻煩,否則她估計更慘了。
抬頭忘了一眼天,冥司瞇起眸子,該來的總會來,不過來了也好,說不定她就能徹底恢復從前的冥司了。
“本尊很期待天下再亂。”
冥司唇角勾起,這天下,該亂了。
她忽然就沒有這么章回去沉睡了,讓那丫頭自己休息兩天吧,她去看幾個熟人。
冥司第一個探望的便是血衣了,血衣一見到她,臉上的笑容更甚,還想說黎卿怎么剛走沒多久就回來了,只是話未說出口,他便認出來了,眼前之人不是黎卿。
他臉上的笑容肉眼可見的凝固了下去。
“怎么?看這神色,血衣教主這是不歡迎本尊?”
冥司走到上座坐下,指尖一動,酒 一動,酒壺便自動離開了桌面,倒進了杯子里面。
冥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唇角微微勾起:“要說過日子還是血衣教主你會享受,這酒比那破帝宮里面的好喝不少。”
她氣質慵懶隨意,血衣卻儼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站在自以為的安全距離緊盯著這突然出現的女人。
“閣下尊姓大名?”
血衣心中分明有了猜測,卻還是開了口,問道。
“知道的多了不好,不防坐下陪本尊喝兩杯如何?”
冥司話音落,一個倒滿酒的杯子就已經平穩的落到了血衣面前,血衣接住,看著被子里面的酒,卻沒有喝。
是的,他不敢喝,因為眼前的人讓他很有危險的感覺。
“別擔心,要殺你于本尊而言易如反掌,用不著下毒這類下三濫的手段。”
冥司明知他在怕什么,卻還是故意開口說道。
這下血衣再不喝,就真的顯得有些膽小了,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方才再次看向坐在他位置上的女子:
“酒喝了,現在閣下該告訴本教主前來所為何事了吧?”
聞言,冥司動作不緩不急的倒一杯酒喝下,喝完后,眸子淡淡的瞥向血衣:
“真要本尊說出你所做之事?”
她的話讓血衣一時間有些轉不過彎來,保持了上百年的優雅,在這一刻終于皸裂了。
良久沒有開口回答,他便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被一股重力重重的壓下,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可有想起來什么?”
冥司語氣淡淡的開口,小抿了一口酒,便將杯子隨手往地上一扔,起身離開了座位,走向冥司的方向。
“非要本尊用聚靈丹吸了你的魂靈你才能想起來?”她走到冥司身邊,一手壓在血衣的肩上,明明她只到血衣的脖子,氣勢卻偏偏壓了血衣一大截。
“不要,我做這些只是因為黎卿的丹田破裂了,所以想要幫她。”
巨大的威壓讓血衣連自稱都不再糾結,他甚至咽了一下口水,向來冷靜的人,此刻額頭滲出了密集的汗珠。
“聚靈珠所吸取的都是天地之極陰之氣,黎卿身體更是至陰之體,最純的兩股陰氣相互碰撞,會發生什么?血衣,你是懂算計的。”
血衣雙腿一軟,險些跪了下去,不過還好他還沒有跪下之際冥司就拍了拍他的肩,松開了他。
“鬼靈鎖陣晃動,導致不少陰魂跑了出來,天煞封印更是搖搖欲墜,本尊知道你們在等什么,不就是等一個契機嗎?可是你們啊有沒有想過,一旦天煞重現,那本尊呢?屆時怕是你們想要的宏圖,都只能去阿鼻地獄實現了。”
冥司語氣平淡的說出了所有人的貪婪,也許很多人不是因為天煞,可是都是他們貪婪的私心在作怪罷了,犧牲別人,成全自己,這樣的好事,給她她也要。
“小人不敢,小人只是按照吩咐行事,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大人不記小人過,饒小人一命。”
血衣再次開口,卑微的樣子他自己看了都覺得可憐。
“念在你也沒做什么壞事的份上,本尊尚且饒過你,但血衣,記住,黎卿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也不是誰都可以得罪得起的,真到了那一天,別說你了,就是你背后那貨都要死在她手上。”
“是,小人銘記于心,而且小人發誓對黎卿沒有任何壞心思,一切盡憑順其自然。”
他對黎卿有好感,自然是沒有什么壞心思的,只不過說是這么說,就是不知道面前可怕的女人還會不會為難他。
“盡憑順其自然?”
冥司笑了,她眉峰一挑,開口:
“好一個盡憑順其自然,很好!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他日若是有機會,你可以憑借此話換一次生死機會,不過這樣的機會,本尊祝你永遠用不到。”
說完,冥司消失在血衣面前,前一秒還站得無比筆直的血衣瞬間癱倒在地,嘴上雖然沒有說什么,但眼底想要罵人的欲望是遮掩不了的。
誰來告訴告訴他,這女人怎么出來的?
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了是什么情況了,那個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冥司,只不過是她的一抹魂靈罷了。
可是想明白后,血衣就更加后怕了,單憑一抹魂靈就能讓他如此招架不住,那若是真的冥司回來了,是不是她往他前面一站,他就活不下去了?
如此想著,血衣忽然就有一種后悔的沖動,也不知道是后悔跟了他的主上,還是后悔將聚靈珠給黎卿了。
“現在阻止還來得及嗎?”
血衣夜觀天象,默默說了一句后,抬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修長的指甲還因此在他那張濃妝艷抹的俊臉上留下一抹紅痕,有些火辣辣的疼。
“血衣教主這是做了什么事情需要用扇自己耳光來贖救的?”
君蘇一來就聽到響亮的耳光聲,不由得感嘆血衣這人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畢竟他最在乎的就是他那張臉了。
(PS:澄清澄清澄清一下!別人一天兩章是四千多字,也就是一章兩千字左右,而我一章是四千多字,只是沒有分開發!!再不說清楚,我怕你們還沒把帝某人嘎了,就先給我嘎咯!再說我就豆沙咯!把你們豆沙咯!)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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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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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