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楊若凝的別墅出來。
蘇黎臉上的從容立刻消失。楊若凝實在太不把她放眼里了。
不過，等楊若凝去找蘇沫，把蘇沫毀掉，她應該會很快樂。
劉舒雅突然道：“我總覺得剛才那個男人在哪里見過。”
蘇黎想到蘇沫身敗名裂的樣子，心情總算好了些。
聽到劉舒雅這樣說，不由的調侃道：“媽，你們這個年紀的人都喜歡這種男孩子啊？”
劉舒雅一愣，隨后臉色微變，瞪了蘇黎一眼道：“瞎說什么？我只是看那人眼熟，尤其是那雙眼睛！”
到底是誰呢？
蘇黎見她苦想，連路都不看了，差點一個臺階踩空摔下去，有些煩躁。
“醒了，管他是誰呢？以后，你離這些人遠一些。”
“為什么？”
“因為他們是……”
蘇黎附耳在劉舒雅耳邊說了一句。
劉舒雅頓時有些臉紅：“不會吧？你是說楊若凝在……在招……？”
她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
蘇黎看了她一眼，還不在意的笑了：“這不是很正常？楊若凝喪夫，又有錢，找幾個小鮮肉陪著又怎么了？”
話雖如此，楊若凝還是要臉的。這件事，或許可以利用起來。
蘇黎暗暗將這件事記在心里。
劉舒雅這下是真的懵了：原來城里人玩得這么花？她還是見識太少了。
她突然臉色一變，捂著胃不停揉了起來。
“媽，你怎么了？”蘇黎見她這樣，皺著眉頭問道。
劉舒雅捂著胃，好一會才舒服了。
“沒事，就是胃有些不舒服。這些日子總這樣，我買了盒胃藥在吃呢。”
“那怎么行？最好還是去醫院檢查下。”
劉舒雅擺擺手：“不用。我九月份才去做的檢查，都正常。吃幾天藥就好了。”
見她這么說，蘇黎也沒再放在心上，轉而說起蘇沫的事情來。
“你說，你讓救護車上的那家人去找蘇沫的麻煩了？”
劉舒雅點點頭。
蘇黎微微瞇起眼睛來：“這場車禍那么大，可不是只有張家一個受害者啊。”
——
等蘇黎和劉舒雅離開，楊若凝也沒有了再做按摩的心思。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拿出手機，打了顧琛的電話。
顧琛此刻正在萬米高空上，手里的手機一直沒有關機，就等著蘇沫給他打個電話。
可是，好幾個小時過去了，蘇沫一個電話都沒打過來。
他拿著手機的手越攥越緊，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何文根本不敢開口跟他說話，只是打著電話，安排國內的人盯著蘇沫那邊，又讓徐一帆去聯系能做腦部手術的人。
“叮鈴鈴……”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顧琛幾乎是第一時間翻過手機，看到打電話的人是楊若凝，臉上的神色又沉了下去。
他原本想按掉的，又怕楊若凝有關于蘇沫的事要說，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楊若凝直截了當地問道：“我問你，你跟蘇沫發生過關系沒有？”
顧琛原本就黑著的臉頓時陰沉了幾分，直接掛了電話。
楊若凝直接又打了過來：“到底有沒有？”
顧琛忍住額角不斷冒起的青筋，低吼一聲：“沒有！沒有！”
“不要再給我打電話，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他掛了電話，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對楊若凝這個母親，顧琛現在只剩下無盡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