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禮抬手扯了扯領口,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崩開,露出了他性感的喉結。
白嫵被他抱坐在沙發靠背上,看著他這副被情欲浸染的模樣,突然間有些失措。
“傅,傅先生,你要做什么?”
傅司禮的指腹覆在了她的唇瓣上,半瞇起的長眸里升起一團燃不盡的火。
“別怕,我只是想求證一些東西。”
一下隱藏在她外表之下的東西。
說著他的指尖輕移,溫柔的劃過了她的下頜,而后向后翻轉,蜿蜒至她的后背。
他的指腹上有一層薄繭,溫度卻并沒有因此消減,一路在她的肌膚上留下火.熱。
白嫵輕.吟出聲,理智開始混亂。
所以,這就是他用來求證的方法?
親眼看著她意.亂.情.迷、被他的溫柔纏綿折服?
可真是.....夠特別的。
既然如此,那她是不是也得好好配合一下?
于是她摩擦起了被束縛著的腕骨,抬起濕漉漉的眼神瞧上了近在咫尺的人,輕吐蘭氣。
“傅司禮……”
她并沒有說什么情話。
對于男人來說,他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情話。
這招很受用,她明顯的感受到他火熱的指尖在她肩胛處停頓了一下。
隨后男人瞇起了眼,像是把她的脊背當成了黑白琴鍵,指尖在脊柱的每個骨節上流連跳躍。
白嫵感受到了。
他在彈《月光曲》。
偏偏此時她的雙手還被緊緊的桎梏住,無法阻止這從神經末梢傳來讓人瘋狂的酥.麻.感。
“傅司禮.....快停下.....”
男人的動.作卻又急促了些。
“傅司禮.....求....求你了....”
男人終于停下,但那只手還對著她的脊背戀戀不舍。
于是他用另外一只手輕挑起了她的下頜。
四目對視上,他終于清清楚楚的在女孩墨一般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與某種情愫交織在一起,有些瘋狂。
他滿意的笑了。
“阿嫵,你只能是我的。”
占有欲在此刻到達高峰,他終于彎下矜貴的腰,將女孩擁吻入懷。
在他閉眼沉迷的一瞬間,白嫵卻緩緩睜開了雙眼。
眸底一片清明,只有落地窗前碎了一地的冰冷月光。
她看著被欲.望侵蝕的傅司禮,眼眸彎起了一個嘲弄的弧度。
所以。
到底是誰亂了分寸呢?
...
午夜,守在小區門口的周啟看了一眼時間,確定傅司禮今晚又不會回家了后,默默的嘆了口氣,打著了車子的火。
突然,車載藍牙響了起來,是傅司禮打開的電話。
周啟詫異激動。
難道是老板終于想起了他、準備打電話慰問一下嗎?
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傅司禮低沉喑啞的聲音: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先走吧。”
周啟:果然。
“好的傅爺。”
傅司禮:“明天晚點來接我吧......順帶再帶條領帶,要結實點的那種。”
周啟:?
看不出來白小姐那么瘦瘦小小的一個人,居然有這么大能耐?
掛了電話,周啟吐出一口氣,松了松自己的領帶后,一踩油門離開了這遠離市中心的小區。
沒多久,傅明嬌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周啟想起了之前傅司禮讓他做的事,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但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果不其然,傅明嬌質問的話一連串的冒了出來:
“我哥呢?”
“他今晚又不回來了?”
“他是不是又和白嫵待在一起?”
沒辦法,周啟只好如實作答。
盡管早有預料,可得到答案后的傅明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恨。
為什么?
哪怕他知道自己情緒不對,還是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連故意隱瞞他一下都不愿?
他為什么就不能像個真正的哥哥一樣呢?
傅明嬌有些崩潰,但同時她也意識到了什么。
傅司禮不會是想起了什么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的一切豈不是都要沒了?
不行,不能再讓他和那個女人待下去了。
想到這里,之前的想法又浮現在了腦海中,傅明嬌當即翻到了霍嶼的電話打了過去。
霍嶼心情很煩躁,正窩在房間里喝悶酒。
傅明嬌的電話更讓他心煩意亂。
但沒想到,即便是他掛了電話,傅明嬌仍舊不厭其煩的打來。
終于,霍嶼沒好氣的接通了。
“傅明嬌,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哥哥強奪阿嫵不放,現在連你也不肯放過我嗎?!”
傅明嬌盡力忍下脾氣,平靜的道:
“霍嶼,你還喜歡白嫵對吧?你想和她在一起對吧?”
“廢話!”
“那就明天來我給你發的這個地址找我,我有辦法幫你奪回她。”
盡管滿腹疑惑,但第二天霍嶼還是赴約了。
因為他知道傅明嬌不喜歡白嫵,說不定她真的有辦法可以幫助自己重新奪回她。
餐廳里,傅明嬌遞給了他一個纏的緊緊的盒子后,直接開門見山道:
“下個星期就是白嫵的生日了,這幾天喬娜一直在張羅著幫她辦派對,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了,務必按照我的計劃行事。”
霍嶼打開了盒子,看到了里面的東西,以及傅明嬌所謂的那個“計劃”。
他當即震怒,將盒子甩在桌子上。
“傅明嬌你什么意思?讓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傅明嬌摘下墨鏡,露出了一雙美眸。
此刻,那雙眼睛里滿是嘲弄。
“你和白嫵不是情投意合嗎?這怎么就是下三濫的手段了?”
“我不妨告訴你吧,我哥哥這個人潔癖很重,哪怕他的東西被別人碰了一下,他都不會再要,可他現在對白嫵正在興頭上,除了這個辦法,你別無可選。”
“怎么?霍少爺不敢?”
見著對面的人緘默不語,傅明嬌嗤笑了聲,直接拿起東西準備走人。
“霍嶼,我就知道,你這么懦弱,還想和我哥搶女人,做夢吧!”
這一激將法很管用,霍嶼當即拽住了他,眼眶微紅。
“我不是懦弱。”
他只是有太多的不得已罷了。
明明他可以早點和白嫵在一起,卻偏偏有母親出來反對。
明明他快要說服家里人了,卻偏偏又出來一個傅司禮。
但傅明嬌說得對,要是自己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白嫵遲早會徹底忘記他們的過往,從而被傅司禮牢牢捆綁在掌心。
他不能看著這一切就這么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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