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庭雪沐浴完畢,僅穿寢衣躺在蘇云梨的香床上時,他全身都僵硬的像塊兒石頭。
蘇云梨在宋庭雪身邊躺下,枕在他的手臂上,長發與他絲絲相纏。
“宋先生,以后的日子可能都要麻煩你了,我的寒癥……一時治不好。”
“不、不麻煩的……”
能抱著神女殿下入眠,明明是賞賜,怎能說是麻煩?
月泉和星泉將寢宮里多余的燭火熄滅,僅留下兩盞幽幽照明。
阿淵依舊跪在輕紗之外。
他只能透過隱隱約約的輪廓,和說話的聲音猜測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好像有布料摩擦的聲音,但是沒有水澤的聲音。
沒有接吻吧,應該沒有吧?
前幾日神女殿下看他夜晚忍的難受,都會賜下吻唇禮,讓他得以寬慰稍許。
如今躺在香床上的人變成了宋庭雪,他也會享受到溫軟清甜的香吻么?
阿淵想了很多,但宋庭雪遠沒有他想象的那般好運。
在一片似云似霧的黑暗里,宋庭雪感覺到有一只手臂搭在了自己身上,一陣溫熱的呼吸輕柔撫過他的頸間。
“宋先生的身體很熱,我很喜歡。”
“能讓神女殿下滿意,是我的榮幸。”
宋庭雪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粗糙的皮膚傷到神女殿下。
他不知道的是,其實只要他主動一點,他就可以得到想要的東西。
“今日辛苦你陪我出行,早知道會遇到這么多麻煩事,我一定不會到處亂走。”
“只要神女殿下開心,我們不怕麻煩。”
今日有幸讓神女殿下當了一回宋夫人,宋庭雪心中除了滿足,半分怨言也沒有。
蘇云梨抱著宋庭雪溫暖的軀體,已經累了一天的她,很快沉沉睡了過去。
只可憐了寢宮里的兩個男人,一個因為被喜悅沖昏頭腦而合不上眼,一個因為苦悶燒心而毫無困意。
……
蘇云梨體內的雌蟲因為被寒冷的江水刺激到,沉寂許久都沒有發作。
她本來想借機和宋庭雪體驗一回魚水之歡,試試身為攻略對象的他和阿淵比起來誰更讓她喜歡。
可惜宋庭雪運氣不太好,學不會主動,機會也不偏向于他。
花魁事件結束后的第六日清晨。
蘇云梨剛剛用過早飯,星泉前來通報,虞遲川已被圣上下旨調來神女宮殿,擔任統領一職。
蘇云梨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讓月泉為虞遲川準備一間單獨的閑雅小院,平日里無事不要去打擾他。
同時將一枚紅珊瑚戒指送到他手中,囑咐他時刻佩戴。
虞遲川當天下午便來到蘇云梨面前報到。
蘇云梨坐在主位上接受了他的行禮,并賜下福澤與圣泉水。
虞遲川看向身穿素白禮服,矜貴而又疏離的蘇云梨,腦子里想的全是那日二人在水下的抗衡。
還是做自己時的蘇云梨可愛些,他想。
初到神女宮殿,他有許多事情要忙。
因此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沒有和蘇云梨碰面的機會。
這日,南書慕借祈愿之名,前來拜訪蘇云梨。
最近砍去南書慕得力臂膀,讓虞遲川失去大半兵權一事讓他心情極好。
然而在進入主殿前,他看到了正在花園里訓練新兵的虞遲川。
這本來沒有什么,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么在虞遲川的手指上有一枚如此熟悉的戒指?
當初南書慕向蘇云梨討要戒指,蘇云梨先是逗他說沒有了,之后又說幫了她的忙才能得到戒指。
他為此勞心勞力,大費周章,怎么偏偏虞遲川就可以如此輕松的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南書慕瞬間冷了表情,神色不虞地看了虞遲川一眼。
虞遲川莫名其妙被南書慕陰戾的目光瞪了一眼。
不理解自己一句話都沒有和南書慕說,怎么就突然惹惱了他。
不過他也不甚在意。
除非南書慕突然死了,否則在南書慕身上發生什么他都不會驚訝。
南書慕繞過虞遲川來到主殿,蘇云梨已經等在這里了。
蘇云梨正要問他想為什么事祈愿,南書慕先一步開口道:“阿梨,你真是懂怎么氣人的。”
蘇云梨隔著輕紗以俯視的角度看著他,拒絕了他的親昵稱謂:“四皇子應當稱呼我為神女殿下。”
南書慕徑直掀開輕紗,不顧阿淵的阻攔,大步來到蘇云梨面前向她伸出手。
“此處沒有外人,何必用那種冷冰冰的稱謂,阿梨,屬于我的戒指呢?你不會隨手送給了正在院子里的那位大將軍吧?”
“怎么會?”
蘇云梨示意月泉將早已準備好的紅珊瑚戒指遞給南書慕。
南書慕接過紅珊瑚戒指,立刻戴在手上,滿意地在上面留下一吻。
“真是漂亮的戒指。阿梨,若我沒有猜錯,只有你中意的男人才有資格擁有它,對么?”
“可以這樣理解。”
蘇云梨沒有否認。
“上次阿梨額外允了我什么,阿梨可還記得?”
南書慕指的是上床的事。
討要戒指不過是一種形式,和蘇云梨真正親近一回才是他最想做的事。
近日他找來宮中的教習嬤嬤,學了許多宮里人才知道的房中秘術。
他想,以阿淵笨拙的本領,不過因為是蘇云梨的第一個男人,所以才讓她對他寵愛有加。
等蘇云梨試過自己,一定會將無用的阿淵拋之腦后。
南書慕眼底絲毫不加掩飾的征服欲幾乎要將蘇云梨燙到。
蘇云梨面上淺淺露出一個笑,“我答應四皇子的事自然不會反悔,只是四皇子希望我什么時候兌現?”
得到蘇云梨的應允,南書慕已然壓不住向上翹起的嘴角。
他一把將蘇云梨抱起來,自己坐在珠光寶氣的椅子上,讓蘇云梨坐在他的懷里,緊接著一刻都不想等地吻上她微涼的嘴唇。
他先是重重地在蘇云梨唇瓣上吮了幾下,用以緩解多日以來的思念。
隨后輕輕啄在上面,一邊親一邊問:“我現在就想要,可好?”
無論是親吻的聲音,還是商量尋歡一事的聲音,南書慕都沒有避開旁邊的人。
阿淵和宋庭雪聞言同時黑了臉。
他們恨不得一人手執一劍,將南書慕戳得渾身都是窟窿。
奈何他的行為是蘇云梨默許的,他們再氣也沒有阻止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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