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筆墨紙硯來!”
“我要當場寫原始寶章!”
林浩意氣飛揚。
秦盛手一招,“我說,筆墨紙硯盡來!”
云松書院中飛出筆墨紙硯,落在林浩身邊。
司徒靜身邊的王闖、小蘭上前,把紙張攤開,激動的注視著林浩。
他們知道,林浩有著一首讓天地感應,且生出異象的詩篇。
“怎么是普通的筆墨紙硯?”司徒靜皺眉。
秦盛笑道,“這已經是上好的筆墨紙硯,足以書寫蘊含著才氣的篇章,至于原始篇章,可不是有點才氣就能夠稱為原始篇章的,那需要天地交感,最差也是驚縣級別的詩篇,咱們嘉慧縣已經十多年沒有出現過原始篇章了。”
司徒靜笑了,“老先生,你這是信不過林浩,等一會,有你哭的,這上好的筆墨紙硯,也是價值不菲的。
不過,卻承受不住林浩這首詩引來的才氣。”
秦盛不置可否。
林浩對這些筆墨紙硯并不了解。
世間的筆墨紙硯是分品級的,普通,上好,極品,圣品。
所謂的圣品,就是靈筆靈墨靈紙靈硯,是專門用來書寫原始篇章和承載原始篇章的,普通的筆墨紙硯很難承受書寫原始篇章時帶來的濃郁才氣。
醮滿了墨汁,林浩手提毛筆,落在紙張上面。
寫下第兩個字。
“功高...”
一縷才氣從天而降,空中書山隱隱而現。
咔嚓!
林浩手中的毛筆被才氣撐爆,華為碎屑,王闖小蘭手中的紙張也刺啦一聲,四分五裂,上面的兩個字漸漸隱去。
“才只是兩個字,便是有著寸許的才氣,真的是十多年不曾一現的原始詩篇。”秦盛震驚道。
隨后,臉上一片狂喜。
這樣的詩篇出現在云松書院中,能夠增加云松書院的底蘊,這是天大的好事。
“你們等等,我這就去取來我的圣品筆墨紙硯。”
秦盛身上才氣涌動,“積硅步而成千里。”
身形消失。
吳思文臉色鐵黑,他寫的詩句雖然被天地有所感應,也只是微微感應,有些才氣而已,甚至都沒有林浩的這詩篇的這兩個字蘊含的才氣多。
根本沒法比。
林辰等原本云松書院的學子們,也都是臉色通紅,羞愧之中,還帶著興奮和激動。
他們將要見證一篇原始寶章的誕生。
原始寶章出世的時候,帶來的才氣,也能夠讓他們受益匪淺。
“來了!”
秦盛眉飛色舞,喜形于色。
“林夫子,請!”
直接認定林浩為云松書院的夫子,讓旁邊的吳思文臉一沉。
他也心知自己除了年齡比林浩大外,其他的才華方面,根本無法和林浩比。
原本羞愧之下,想要離開。
只是原始篇章出世,天降才氣,沖刷神魂,身體,能夠增加神魂的靈性,這樣的好處,讓他舍不得離開。
他已經想好了,學無前后,達者為師。
無論如何,都要賴在這里,能夠遇到原始篇章出世的機緣可不常見,錯過了,定會后悔的。
反正只要臉皮厚一點,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而且此時眾人的眸光都被林浩所吸引,根本沒有人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這也讓他稍微的自在了一些。
隨后,調整心境。
眸光也是如同眾人般凝聚在了林浩手中的筆尖上面。
這是一支靈筆,屬于秦盛的心愛之物,平時視若珍寶,輕易都不給外人看。
如今卻被林浩隨意的握在手中。
玉質的筆桿,銀色的毫毛,散發著濃郁的靈氣。
此時醮滿了墨汁,墨汁柔順,有著淡淡的清香從中彌漫而出,泌人心脾。
再次寫下這首詩。
“功高拜將成仙外,才盡回腸蕩氣中。萬一禪關砉然破,美人如玉劍如虹。”
才氣從天而降。
落在紙張上面,清光瑩瑩,白氣氤氳。
“才高尺許!”
“書山顯化。”
“這是一首至少驚縣的詩篇!”
秦盛震驚。
紙張上空尺許才氣,蕩漾開來。
虛空中,一座雄偉浩瀚的,有著無窮無盡的書籍堆砌而成的山峰出現,山峰連綿,盡是一本接著一本的書籍,每一本書都散發光芒,且有著郎朗的讀書聲從書山中傳來,聲音響徹在云松書院的上空,每一個讀書人都能夠聽到。
林浩寫完詩詞,收了筆墨。
書山的虛影漸漸散去,紙張上面的才氣收斂。
許多讀書人圍了上來。
司徒靜、秦盛在最里面,仔細的看著這一幅墨寶,這可是珍貴的原始篇章,嘉慧縣中至少十年未曾出現。
“林夫子,這首詩的名字是什么,不如寫成《云松書院贈秦盛》如何?”秦盛滿臉渴望。
這樣的一首詩,現在就是驚縣之詩句,等以后逐漸的傳播開來,或許能夠鳴州,能夠傳遍一國。
而自己若是能夠得到題名,將來自己的名字,也能夠隨著這首詩一直流傳下去。
任何人提起這首詩,就能夠想起這一次事情,就能夠想起自己這個人,自己也算是變相的名留青史。
名留青史,是每一個讀書人最大的渴望。
“不可以!”
林浩還沒有說話,司徒靜直接拒絕,“這首詩明明是寫的我的事情,美人如玉劍如虹,和你老先生一點都不沾邊。”
林浩也是道,“秦院長,這首詩的名字我早已經起好。”
上前直接題名《觀司徒靜斬邪有感》。
題完名字。
原始篇章才算是真正的完成。
同時,這首詩的光影也顯化在書山中。
天下間的任何讀書人,都可以通過書山學習這首詩。
“林夫子,什么時候,你能不能也給我寫一首,就寫題目為《贈秦盛》如何?”
看著這個詩的名字,秦盛一臉羨慕。
司徒靜的名字將會隨著這首詩被很多讀書人所知,甚至會名留青史,傳之后世,這可是極大的榮耀。
林浩打了個哈哈,“以后有機會再說吧,畢竟原始篇章也不是說有就有的。
如今我已經寫出原始篇章,云松書院的夫子之職位該怎么說?
吳先生是不是該離開了?
當然我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剛剛開口打賭的幾人,應該明白君子言而有信的道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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