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也有些不好意思。
“蘇總帶著幾個員工去玉省玩了……這會剛走不久,應該還在天上呢。”
小馬哥深吸了幾口氣,強行穩住了情緒。
“蘇然去幾天,大概什么時候回來。”
“一周吧。”
張三看著馬總試探性問道,“要不我等下和蘇總聯系聯系,看看他能不能提前回來?”
小馬哥思索片刻,擺了擺手,一臉真誠。
“不用了,讓蘇總好好玩。”
“我會在陽城等他回來。”
說著,小馬哥遞過去一張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等蘇總回來請聯系我。”
“好的,好的。”
張三慌不迭的接過了名片。
小馬哥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回到了樓下的跑車里。
助理有些好奇的問道,“馬總,怎么這么快。”
小馬哥面無表情道,“蘇然出去旅游了!”
臣卜木曹!
這直接給小助理嚇一大跳。
“什么!馬總您都親自來了,蘇然居然出去旅游了?”
“這給臉不要臉啊!”
“這樣,馬總您日理萬機……您先回鵝城處理公務,我在陽城等蘇然。”
“到時候,我非拉著他去見您!”
小馬哥擺了擺手,“不行,給我買個酒店,我在陽城等蘇然回來。”
“好的……馬總!”
??!
助理倒吸了一口涼氣。
心中驚駭不已!
要知道馬總可不是好脾氣的老好人。
蘇然能讓馬總如此對待,肯定有恐怖之處。
他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以后見到蘇然還是尊敬點吧!
……
與此同時。
天寶,老馬哥辦公室。
馬總看完厚厚的一沓文件。
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最近有什么事嗎?”
杜楠小聲說道,“最近天游和企鵝的案子您知道嗎?”
馬總點了點頭,“知道。”
企鵝可是他最大的競爭對手。
關于企鵝的信息,他都是密切關注的!
杜楠繼續說道,“里面那個律師蘇然特別厲害……之前律師界都覺得這個案子天游必敗無疑。”
“可是……蘇然竟然勝天半子,逆風翻盤了!”
說著,她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聲音壓低了幾分。
“聽說企鵝小馬哥今天專程去陽城去找了蘇然……”
“但是這個時候蘇然去旅游了……小馬哥決定在陽城等蘇然回來。”
“砰。”
天寶老馬哥手中的茶杯沒拿穩。
砰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他顧不上心疼這個自己最喜歡的茶杯,連忙問道。
“蘇然去旅游了?”
“小馬哥不讓蘇然立馬返程,反而在陽城等蘇然旅游回來?”
“對。”
杜楠點了點頭,“雖然難以置信,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
頓了頓,她補充道,“這是內幕消息,絕對準確!”
這不合理啊!
老馬哥嘴里不斷的喃喃自語。
要知道小馬哥可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為什么對蘇然這么上心呢。
半晌,他拍了拍桌子喊道,“趕緊把蘇然的所有資料給我送來!”
十多分鐘后,蘇然的所有資料被擺到了馬總的桌子上。
老馬哥足足看了兩個多小時。
一拍大腿,“現在給我買一張去陽城的機票!”
……
玉省。
蘇然下了飛機。
看著周姐問道,“聽說你訂了個旅行社,人呢?”
周姐撓了撓頭,看了眼時間,“差不多了,約好的時間就是現在。”
一旁的洛紅塵開玩笑道,“周姐,你不會報了個低價團吧,玉省好多低價團的。”
“聽說里面都是黑導游啥的,動不動就噶人腰子……還餓著不給人吃飯。”
蘇然也有些狐疑的看了過去。
尼瑪剛發了兩千萬……不會報了個低價游吧。
周姐連連擺手,“才不是呢,一周的行程一個人五千,不算低價游了吧。”
聞言,蘇然神色放松了許多。
這種一周的團,三千以上就不算低價游了。
像很多玉省一周的低價游,往往只有一千多塊。
便宜的甚至只有幾百塊。
這種低價游,游客去了不被扒一層皮是不可能的!
四人等了十多分鐘。
一個天藍色的大巴車呼嘯而來。
最前方還掛著玉省七日游的牌子。
“來了……來了,應該就是這個車。”
看到大巴車,周姐驚喜喊道。
半晌,大巴車穩穩的停在蘇然等人面前。
一個長相甜美,身穿白色襯衣的長發美女伸出腦袋。
拿著一個文件夾。
上面還寫著周姐等人抱團的團費。
“是周淑雅一家嘛?”
“對,對,是我們。”
周姐連連點頭。
女導游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上車吧。”
說著,她還伸出道,“我幫你們拿行李吧。”
“不用了,謝謝。”
蘇然笑著拒絕,隨即上了大巴車。
幾人坐穩后,大巴車緩緩往前開去。
蘇然看著窗外的青天白云,心情愜意。
跟團游最大的優點就是省心。
不用費心列行程,訂酒店。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就是找一個好的旅行團。
“這個旅行團不錯吧。”
周姐剛上車就邀功道。
她平時直播就不少賺錢,再加上剛收到兩千萬的分紅。
怎么可能去報低價購物團啊!
“也許吧。”
蘇然看著座椅下方的絲絲血跡。
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
“各位大哥大姐,大爺大媽,弟弟妹妹,我是大家這一周的導游。”
“大家叫我小芳就可以了。”
說著,她看著前方的一個大爺大媽,神色悲切。
“大爺今年多大了。”
王大爺微微一愣,回答道。
“七十五了。”
小芳眼眶紅潤了起來。
“真好……七十五了還能帶著大媽出來玩。”
“您和我老父親同歲,都是七十五,您還能出來玩,而我老父親癌癥晚期,癱瘓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顧。”
王多喜瞬間有些感同身受,臉色沉了下來。
“小芳啊,你媽呢?”
聽到這里,小芳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我媽死的早……剛把我生下來就得病去世了,我老父親一手把我拉扯大。”
“到最后……我也不能床上盡孝,念及此處,倍感愧疚。”
“那你父親現在誰在照顧啊。”
王多喜旁邊的閆小鳳大媽開口問道。
“我閨女……她今年才八歲。”
“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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