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嗎?”
槐夏將摘好的草莓遞給周圍的員工,等待他們洗干凈再拿上來,路恣名抬起手輕輕地貼近她的臉蛋,確定不是特別燙之后,寵溺地詢問。
槐夏點頭如搗蒜:“開心!妘妘姐說下次有時間可以再來。”
楊玄在一邊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寧妘,見他妻子臉上也帶著和路恣名如出一轍的寵溺,心下只覺得這程槐夏還真是個萬人迷。
他老婆還沒有這么寵溺地看過他呢,想到這,楊玄有點酸酸道:“行了,這里太陽曬,先進屋里面吧,你兩姐妹有什么話待會私下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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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夏和寧妘相互交換了聯系方式,在楊玄那邊用完餐之后就回去了。
同時在楊玄那還帶了些草莓回來,槐夏分給了跟著的攝像大哥,還剩下一小部分裝在盒子里面打算晚上追劇的時候吃。
他們回去的時間已然到了傍晚,路恣名喝了酒,如玉的臉上帶著酒醉的酡紅,他喝的不多,酒品還不錯,在夜色下墨瞳像是深邃的深淵,引人注目。
只是到了家的時候,槐夏打算給他倒一杯水,卻被他抓住手腕,力度不大,隨便抽出手就能甩開的程度,但是槐夏并不想這樣做,反握住他的手輕聲詢問:“怎么啦?”
他看著她,眼里流露出醉人的溫柔,似乎泛起柔柔的漣漪,他也不說話,就一直看著她,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胸前的戒指顯露出來,見他這樣槐夏給他理了一下,想再問一遍,又被抓住了手。
“老婆。”
他喚。
槐夏的手一時間有點無處安放,她不承認自己緊張了,但是見這家伙醉醺醺的,又漸漸平靜下來,溫聲回答:“我在。”
“親親我,好不好?”
這句話說得繾綣曖昧,但是語調卻乖乖軟軟的,像是渴望得到撫摸的大狗狗在沖你拼命搖尾巴。
青年的嗓音帶著獨有的清冷,像是飄在空氣中的柳絮,悄悄地撩過人的心臟,但是臉上的表情又格外乖巧,槐夏可恥地心動了,但是在攝像機面前,她怎么會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呢。
所以正經人槐夏只是湊近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后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等看見乖狗狗亮起來的眼睛還有點心虛,但是她并沒有欺騙醉酒兒童的自覺,反而自我肯定道:“嗯,一切以大局為重。”
她和路恣名說了什么不知道,但是原本還撒嬌的青年自己站起身來,然后十分快速地把屋里面的攝像頭給關掉了,在后期播出的視頻當中,只能看見路恣名微紅的俊顏,還有槐夏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粉絲:
“路哥喝酒后找老婆要親親好嬌啊,應該是真醉了吧,要不然小情侶之間的把戲怎么會讓我們看見。”
“喂,你們到底說了什么啊!有什么是我這個金粉不能知道的?”
“嗚嗚嗚,夏夏怎么那么快有老公了啊,她那張扶帽子的照片真的美死我了。”
“不是吧不是吧,就這?我褲子都脫了就給我看著?”
“笑死我了,路恣名怎么那么會撒嬌啊。”
“這一生,某樣東西我沒有得到,下一生求一求,讓我當程槐夏的狗(狗頭)”
“老公老婆都好好看,一時間不知道晚上夢誰好了。”
“我一進來就被你們的苦茶子給絆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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