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氣結合草木精華才能將體內劇毒逼出來。
身上還扎了七八針。
而他的這個驅毒的過程都被前輩看在眼中。
茅草屋的兩只變異巨狼一直都很溫順,沒有撲上來。
逼出毒性,徐振東猛然的咳了幾下,他很需要喝口水,但沒水,從儲物袋拿住一個果子咬一口,用果子里的水涑口。
身體還是有幾分虛弱,稍微運轉真氣,吸收這里濃郁的靈氣。
蒼白的臉色逐漸恢復。
看著前輩,走過去,恭敬的說道:“前輩,我并無惡意,我只是灌輸一點真氣進入您的體內,檢查您的體內經脈和機理問題而已。”
前輩似乎聽懂,但對于他的態度又和之前的有了很大的不同,似乎帶著一些敬意。
前輩做了請的姿勢,然后進屋屋子內。
徐振東跟著她進去。
重新回到屋子內,坐在原來的位置上。
前輩伸手主動讓他診脈,這次表現得還算比較友好,她的手潰爛,還散發出一股惡臭味。
手指搭在脈搏上,一縷真氣進入,頓時讓他震驚。
前輩體內有有真氣,而且純度幾乎可以和他比擬,前輩可以說也是個修仙者,他體內有識海,廣闊無邊。
不過讓她更為驚訝的是前輩幾乎已經失去意識,體內所有機能幾乎壞死,不能進行正常的生理循壞,五臟六腑機能壞死的狀態。
更讓人震驚的是她接加的下半身狼身居然與她的體內脈絡互通了,雖然有點小暇絲,但也算是可以支配兩條腿。
她整個人幾乎已經是個死人。
可是她就是活著。
體內的所有機能壞死,連血液都幾乎是凝固的。
而且她的體內充斥著各種劇毒,普通人只要觸碰她的身體,估計都會中毒死去。
按常理來說,這人應該早就死了的。但她現在依舊以這種形態活在世上。
她體內存在的生機只是若隱若現而已,隨時都有可能寂滅死去的狀態。
“前輩!”
徐振東喊了一聲,有些難以說下去。
是什么支撐她活到現在。
她的一股意念,執念,或許是心中有什么揮之不去的執念,拼著最后一口氣存活下來。
即使肉身死去,她也不愿意放棄。
突然覺得她很可憐。
想要幫她恢復到正常人是不可能了。
“前輩,您的情況很糟糕,我不能幫您恢復,但我會盡全力幫您,至于能恢復到什么程度,我不能保證。”
前輩沒有說話,面對著他,沒有表情,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首先徐振東想幫她治療說話這個功能,但很顯然不可能了。
那就試試看能不能幫她的肢體自如一些。
“前輩,你愿意配合我治療嗎?”
前輩沒有說話,過了良久,終于僵硬的點了點頭。
徐振東開始在房間內布下一個簡單的聚靈陣法,本身這里的靈氣就很濃郁,加上聚靈陣,靈氣的濃郁程度可以達到一種很高的程度。
前輩還算配合,進入陣法中,她似乎也感覺到了舒坦,一動不動。
指間銀光現,銀針出現在手中。
試圖幫助她刺激四肢的經脈,以真氣沖擊,靈氣灌溉,使之更有感應一些。
至于能做到什么程度,只能聽天由命了。
天色漸晚!
附近的野獸不斷嚎叫,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這附近的野獸漸漸變多起來,好幾百只變異野獸匯聚在茅草屋附近,圍著茅草屋睡覺,嚎叫等等。
但沒有一只野獸敢沖進來。
它們更像是在守護這個茅草屋。
這一壯舉讓徐振東看到了,也是滿滿的震撼。
一夜,在野獸不停的嚎叫中,月亮落下,東方生氣了太陽。
徐振東持續給前輩治病,似乎沒什么效果。
試圖想要將她體內的毒素拍出來,卻發現毒素早已和她成為一體,一旦排出會出大問題。
體內的毒素似乎形成一種平衡,相互制約。
兩天時間過去了。
前輩一直都很配合治療,但效果幾乎沒有。
每到夜晚,上百只野獸就會在茅草屋附近蟄伏,天亮了就出去。
這附近的毒霧也是隨著晝夜的變化而變化,夜晚的毒性會更加強烈。
經過徐振東的觀察,很多毒霧都是從地下的劇毒藥草釋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