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姜把施展禁制的口訣交給了楊銘,楊銘學會后就帶著楊小蠻走到一邊去玩弄雪蛟龍。
雪蛟龍小小的,只有楊銘的一根大拇指粗,但其中蘊含著難以想象的力量。
察覺楊姜走運后,雪蛟龍開始恐嚇兩個連骨化靈都還沒有突破的小修士。
“人類,快把我的禁制解除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楊小蠻露出惡相:“哥,架火,讓這家伙嘗嘗我們的厲害!”
“好!”
楊銘烤上一團火,把雪蛟龍捆在一根鐵圈上放在火上烤,由于雪蛟龍的力量被楊姜的禁制給封印了,本人就如一條凡蛇,無法發揮出自身全部的力量。
如同凡蛇的雪蛟龍甚至連凡火也抵擋不住,被烤得嗷嗷直叫。
楊銘笑道:“現在知道我楊大寶的厲害了吧?”
雪蛟龍依舊是不服輸,倔強的不求饒。
境界不統一,這種事就像是大學生被小學生綁著威脅一樣,怎么可能接受這種委屈?妖界中人知道會被笑死的。
楊銘見雪蛟龍還依舊倔強,直接讓楊小蠻端來了鍋,放上熱油,點上辣椒、大蒜……
“你服不服,不服就把你清炒!”
雪蛟龍使勁的甩頭,就是不屈服,他感覺這兩兄妹實在太惡劣了,竟然要把他下鍋,世間怎么會有這樣的魔鬼?
楊銘直接把雪蛟龍壓進鍋里面,大火翻炒,雪蛟龍被熱得嗷嗷大叫,忍了十幾個呼吸終于求饒了。
“主人,我錯了!我錯了!以后你是老大,我聽你的!”
楊銘把鍋上的火焰散去,用鍋勺把雪蛟龍翻了出來,笑道:“早點服軟不就好了,非要被我折磨一遍!”
楊小蠻湊了過來,動了動鼻子:“哥,好香啊!雪蛟龍已經被你抄熟了!”
楊銘也聞到了蛟龍之肉的清香:“真香,雪蛟龍,剁你一段尾巴,反正你氣血無量,還會恢復過來!”
“嗚嗚……(;′??Д??`)”
三日之后。
楊母收拾好東西,楊小蠻叫上雪狼領的人,把他們裝到靈猿洞天之中打包帶走,如今楊銘已經不再懼怕他身懷洞天的暴露了。
他的見識已經提升到大尊這種層次了,甚至能跟大尊這些人勾肩搭背,當然少不了一頓臭罵。
對于自己身懷洞天的事楊銘也沒有瞞著道和生,還直言自己是斗戰古猿的傳承者,道和生驚奇一番。
回過神來就是僥幸,為什么僥幸?
因為做楊銘師傅的人都是很不幸的,斗戰古猿命中與楊銘有師徒緣分,真身還沒見到自己的徒弟就被克死了,只能留下傳承成就楊銘。
由此可見楊銘的命格能有多兇!
回程的路上并沒有讓慶哥兒帶路,是雪蛟龍施展浮空之術馱著他們離開的。
在雪蛟龍的背上,天霜白鱗蟒也在其中,他已經升階了,修為達到骨化靈的他增加了三百年的壽命,同時體型也變得更為小巧,能夠化形了。
天霜白鱗蟒的化形是一個皮膚白皙的美少年,一雙金色的蛇瞳,黑色且豎直的頭發,脖子還纏繞了一條白蛇,那才是他的真身,人形態更像是器官。
化形后的天霜白鱗蟒是個中二少年,一直纏著楊銘教他如何變得風騷。
“主人,主人,怎么樣才能有你這身無敵且寂寞的氣質?”
楊銘想了一下:“氣質你是學不來的,像我這樣的人天生就像太陽一樣耀眼,哪怕在黑夜,人們也還在懷念我的光芒。”
白鱗蟒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支筆,不停的寫著楊銘的銘人銘言。
“果然不愧是主人,隨便一句話都透露著高處不勝寒的寂寞。”
楊銘哈哈大笑,看著萬里雪原,心中豪氣大漲:“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曾許凌云志,人間第一流。”
白鱗蟒滿是陶醉:“好詩好詩!主人真是天上被貶謫的仙人,胸襟能容下這茫茫雪原。”
道和生和楊姜豎起耳朵聽著,以他們的眼光自然能聽出楊銘的詩是縫補出來的,不對稱,但每一句都是上佳。
楊姜有些欣慰:“看來我楊家要出一個大詩人了!不容易啊!我老楊家世世代代都是一群莽夫,該出一個詩仙來漲漲文氣了。”
楊姜看向楊小蠻:“小蠻,你哥有寫詩的天賦,你有沒有啊?”
楊小蠻想了想,道:“姜爺,我有一天晚上上茅房的時候突然來了靈感做了一首詩,我娘都夸我寫得好。”
楊姜滿是期待得支起耳朵:“好孩子,來來,念出來讓姜爺聽聽!”
楊小蠻閉著眼睛,伸出一只手富有感情的吟誦著。
“晚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記帶草紙。”
“你要問我怎么辦,手搓之后摸我哥。”
楊姜滿是期待的表情愣住了,楊銘也愣了。
楊姜是因為自己高估楊小蠻了,這家伙就是不學無術的二混子。
至于楊母夸她寫得好,楊母就是一個鄉下人,大概覺得娃兒能把句子對得起就算天才了。
楊銘愣的原因是因為楊小蠻竟然把他的衣服當做草紙。
“楊小蠻——”
“哥,我錯了,我是先搓完阿丑的毛才搓你的,別打我!”
“混賬啊!我要把你一路吊到平安城!”
楊銘把楊小蠻吊在雪蛟龍的尾巴上,小姑娘哭喊著死死的抓住雪蛟龍的尾巴,大聲喊著再也不敢了。
楊小蠻向道和生求救:“師尊,快來救我!”
道和生在一旁笑了笑:“小蠻啊,這能助你練膽!忍一忍就好,馬上就到目的地了。”
平安城,楊銘答應楊母把她送到平安城,老東坡。
老人家不想去那繁華得一眼望不到頭的寶石城,就想回到老家回憶回憶那些過往的事。
老東坡。
楊銘把雪狼領的人也安置在這里,讓他們陪著楊母,楊母雖然不想這么多人,但最后還是聽了兒子的安排。
畢竟過去已經找不回來了,孩兒他爹已經死了,老東坡也翻新得找不到回憶。
楊母骨子里還是受不了孤獨的,有人陪著也好。
楊銘把白鱗蟒留在楊母的身邊保護她,同時也承諾承擔白鱗蟒的修行資源,再加上每個月寄一份他平時的狂人日記給白鱗蟒補充補充閱歷。
老樹根前,楊銘把楊老爹的墳墓和爺爺的墳墓埋葬在一起,他蓋上最后一把黃土。
老爹和爺爺的靈魂還沒有輪回,他們還在楊家的祖祠里,楊小蠻也能把他們召喚出來。
但是復活這就需要肉身還有一些特殊的儀式了,老爹和爺爺的肉身早就化為塵土,只能找能容納他們的肉身。
道和生告訴楊銘,那種材料大獻有,屬于特供,只有成為鎮邪詭司的高層才能申請。
楊銘又多了一個去天都城,加入鎮邪詭司的理由。
離別之際。
楊小蠻仿佛覺醒了詩人之魂一般開始吟詩:“東邊一個坡,坡上一棵樹。樹下兩個墳,墳前一堆人。都在干什么?老娘在送人!”
楊母夸贊道:“小蠻真有文化,爺爺,到了天子腳下給娃兒找個文化人讀書,學學作詩。”
楊姜其實想說楊小蠻并沒有作詩的天賦,但想想也就算了,不能寒了她娘的心。
楊母又千叮嚀萬囑咐,最后依依不舍的送別兩個孩兒。
楊銘一行人乘在雪蛟龍之上,楊銘看著逐漸小小的揮手身影,心中感慨萬千。
“兒身遠去歸何處,山川河海盡相隔。”
“但愿天長地久戀,相思無盡繞心間。”
道和生點了點楊小蠻的腦袋:“跟你哥學著點,你做的那些詩都是狗屁!”
楊小蠻撇撇嘴:“我哥有個屁的才情,肯定是抄的!”
“天不生我楊大寶,詩道萬古如長夜,我楊大寶的才情誰敢比肩?”
楊銘捏了捏楊小蠻的腦袋。
寶石城。
妖怪們不知疲倦的勞動,把整個寶石城弄成了一個超級大工地,這時候真正的展現了修仙世界的工業能力。
來自機關城的機關獸,以一當百,一只獸就是一個生產隊,也不知驅動的是什么能源,直接把楊銘看傻了。
自己還是太小看修仙世界的文明了,也許這個世界的石油和天然氣都化作了靈脈,但靈脈是更為高級的能量,古修士們用它做戰斗傀儡,在貼上符紙就是另類的終結者。
楊銘拆開了一臺機關獸,仔細檢查里面的結構,各種符箓刻紋,每一條刻紋都好像螺母一樣大有說道。
這就是賽博修仙啊!
慕千羽在一旁說道:“楊大寶,你看什么呢?你能看出來什么端倪嗎?”
楊銘搖搖頭:“我看不懂,但我大為震撼。”
慕千羽一愣,接著回道:“你看不懂還震撼個屁!”
“就是因為看不懂才覺得震撼,要是看懂了豈不是顯得這臺機關獸很低級!”
“也對啊!”慕千羽想了想,覺得楊銘說得有道理。
另一邊,阿丑和慶哥兒他們正在教著新來的妖王做人。
阿丑三顆狗腦袋煞氣滿滿的盯著雪蛟龍:“新人,聽說你是妖王?”
雪蛟龍完全不理會幾個連化形都不會的小妖,他甚至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阿丑狗爪點了點桌子,頓時一個人類點頭哈腰的給阿丑倒茶,阿丑指著對方說道:“我是寶石城的大總管,大家都叫我狗官!道上的朋友會叫我一聲丑哥。”
“跟你說,整個寶石城的屎尿都是我阿丑在負責,要是我倒了,這滿城便會掀起腥風血雨。”
一頭阿丑帳下的狗妖狗仗狗勢,大聲對著雪蛟龍吼道:“汪!新人,還不快拜見丑哥,不然罰你去倒夜壺!”
慶哥兒喵叫一聲,如一頭優雅的老虎對著雪蛟龍道:“新人,我是寶國的大丞相,五人之下,萬靈之上,江湖人稱及時雨慶哥兒,識相的話就拜我的碼頭,讓我舔舔你的pg,否則我會讓你見識見識我鋒利的爪子。”
雪蛟龍依舊是那副看不起人的樣子,這可把幾個小妖氣炸了,紛紛表示要給雪蛟龍好看。
但沒一會兒就全都跪地叫大哥了,雪蛟龍臣服之后,禁制被楊銘解除了一部分,對付不了太強的妖怪,但對付一些小妖怪還是沒問題的。
看了一番寶石城的進度之后,楊銘站在城墻之上,看著落日的余暉,景師裝和姜珺已經設立了七執政,各方的力量代表都在其中。
設立七執政之后寶國的政務就全都轉交給他們,五王也都一一脫身。
楊銘把自己的黃金和丹藥全都充入五王國庫,算是自己的一點報償。
他并沒有覺得自己虧欠過別人什么,但是楊銘總是會想這一切的災難是不是自己的命格帶來的。
道和生說過自己是古今之未有大兇命格,一切的劫難都會找上他,這一切或許是他帶來的。
楊銘搖搖頭:“與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責他人!”
這是楊銘一直信奉的理念,要是沒有楊銘,武安妖軍的計劃會成功,妖魔之詭不停的擴散,最終淹沒整個景國,總的來說他的功大于過。
可另一方面他的命格實在過于兇煞,寶石城城小民弱,會承受不住這股反噬,所以楊銘決定盡快離開。
“想好了嗎?”一道艷麗的身影出現在楊銘的身邊,是景師裝,她穿著一身宮裝,理了一個蝴蝶髻,和平常單調相反的打扮風格。
有些性感,讓楊銘一直偷偷的看。
楊銘一邊偷看,一邊正經的點頭:“在這個世界,我們只有全力奔跑才能留在原地!”
景師裝靜靜的回味著,注意到了楊銘偷瞄的眼睛,捏緊拳頭,銘記景王妃的教誨,性感和火辣能夠勾起男人的印象。
她挺了挺胸,楊銘挺了挺跨,差點把持不住。
景師裝說道:“你全力奔跑吧!我會全力趕上你的!”
楊銘點點頭:“能不能讓我艸一下?”
“什么?!”景師裝懷疑自己聽錯了。
楊銘面不改色的改口:“能不能互相留一個吻,下一次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見面?”
景師裝說道:“琉璃山有一道傳送門通往天都城,不用擔心長久的離別!”
楊銘支支吾吾的,不該怎么表達,他沒有什么舍不得的,就是想臨走之前沾點便宜。
因為連過心鎖的原因,楊銘一提褲子景師裝就知道這家伙硬了,這幅支支吾吾的模樣還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你轉過頭去!”
楊銘照辦。
一個淡唇吻在楊銘的左臉上,緊接著傳來景師裝如紫羅蘭的香氣。
“我不會成為你的附庸,你的所屬,但在我的心里永遠保留你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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