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若小心翼翼地接過孩子,容琳等人也圍了過來。
看著她懷里軟萌可愛,奶呼呼的小嬰兒,眾人眼眶濕潤的同時是對孩子長相的認可,這個孩子皮膚白皙,像個奶胖的瓷娃娃。
他睫毛長而密,大大的眼睛眼尾上翹,是標準的桃花眼,只是那眼尾像極了盛以若。他的小嘴微薄且紅潤,那菲薄的嘴唇和傅兆琛一模一樣,至于鼻子,耳朵,臉型亦或者黑亮的胎發都像傅兆琛。
傅明煊揮舞著小又圓的拳頭,盛以若探身過去吻了吻他的小手,她囁嚅片刻,“煊煊....”
傅兆琛看到眼前一幕,他勾了勾嘴角,他覺得他和盛以若的生活終于回歸正軌了。
盛以若不得不承認母子之間的感應是真的有,她抱著傅眀煊仿若當初懷孕時捧著肚子和他聊天時的親昵感。
越是這樣,她越為自己當初的愚蠢地將別人的孩子當成自己的而感到難過與自責。
傅兆琛見盛以若臉色不太好,他過去接過傅眀煊抱給了南藝。
“老婆,你是不是有點累?”
傅兆琛攬住盛以若的肩膀,手指輕輕地拍著她的肩頭。
盛以若看向了傅兆琛,百感交集,她眼淚蒙上了眼睛。
夫妻倆有話要說,南藝歡喜的抱著失而復的孫子,她眼中盡是慈愛,傅辰攬著她的肩膀,壓低了聲音,“我們出去吧!”
南藝會意,她倚著傅辰往外走,容琳和盛以夏也心領神會的出去了。
而門口等著的是傅斯瑜,陳君寒還有傅斯瑤和秦司遠。
南藝抱著孩子,笑著說,“過來看看你們的侄子。”
四人圍了過來。
小家伙的高顏值瞬間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夸孩子,這讓傅辰和南藝,容琳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明顯。
容琳見盛謹言還沒過來有些擔憂,“傅辰,阿言呢?”
傅辰看向容琳,他暖聲安慰,“學姐,言哥和夜遇城聊天呢,你別擔心,以溟和以珩陪著他,還有夜明逸。”
他忽而壓低了聲音,“跟他們在一起的服務員是警察喬裝的。”
容琳聽此徹底放下了心。
忽而,方知霖往這邊看了看,他有點著急,祁曜卻過來拉他,“人家一家子看孩子,你跟著湊什么熱鬧。”
祁曜笑著說,“我這個親小叔還沒著急呢,你瞎急什么?走,過去跟我接客去。我舅舅給我的任務就是招待來賓,不完成這事兒,我這皮能保住嗎?”
方知霖訕訕地跟著祁曜走了,傅兆琛給他的任務也是“接客”!
主人休息室內,瞬間安靜下來的房間可以聽到盛以若的啜泣聲,傅兆琛知道她心里壓抑,他抱著她沒說話,只是規律地拍著她的脊背。
盛以若緊緊地抱著傅兆琛腰身,她哭了好一會兒才說,“老公,你是不是怨我?”
傅兆琛聽得心碎,他擁開盛以若,隨即捧著她的臉用拇指揩掉她的眼淚,“老婆,我不怨你,是我不好,沒有防微杜漸。”
“若是在我去北疆之前多做幾套應急預案,也不會讓大家手忙腳亂,”傅兆琛啞聲,“也不會讓夜遇城有機可乘。”
傅兆琛吻了吻盛以若的額頭,而后哄著她說,“好在,煊煊回到了我們身邊,而且他離開我們的時間也不算太長,而且他還那么小,完全沒記憶....”
“等他長大了,我們誰都不告訴他丟過,他就啥也不知道,我們倆還是最合格的父母....”
盛以若破涕為笑,她好久沒開心地笑過了。
傅兆琛捧著她的臉,笑著說,“小兔妹妹,不哭了,哥哥給你吹吹?吹干你的眼淚?”
小時候,他就這么哄哭了的盛以若,而今,又這樣哄她,讓盛以若眼淚愈發的洶涌了幾分。
傅兆琛手忙腳亂地給她擦淚,“又怎么了?老婆,你沒發現你最近特別能哭了嗎?”
他笑著說,“人家都說人體的水分是恒定的,你這只出水,不喝水,會不會導致某些讓人欲罷不能的地方干澀啊?”
盛以若,“......”
她反應過來去捶傅兆琛,他卻拉住了她的手,“我說錯了?額...老婆,我沒想到你現在腦子里黃色廢料這么多,我說的可不是那里,我說的是你的嘴唇。”
傅兆琛低頭啄了一下盛以若的嘴唇,“我喜歡吻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盛以若看著傅兆琛那雙似笑非笑帶著情欲之色的眼睛就知道自己根本沒猜錯,她氣悶地說,“傅兆琛你這么黃,還好意思說我黃?”
“我哪黃啊?”
傅兆琛又迫近了她幾分,“我最‘黃’的地方你都多久沒用了?他都變色了,可清純了。”
盛以若面紅耳赤,傅兆琛直接吻了過來。
兩人的吻很溫柔卻吻得難舍,傅兆琛的舌尖更是四處撩火,他順著盛以若的旗袍側衣襟將手探了進去捏著盛以若的臀瓣。
盛以若今晚實在是太漂亮了,旗袍把她的身姿襯得前凸后翹,且露出了美腿更是撩人心弦,傅兆琛把持不住自己是必然。
只是,他揉捏了一把就愣住了,“老婆,你穿的小內內怎么這么軟?”
盛以若臉頰微紅,“蠶絲的。”
傅兆琛又愣了一下,“透明嗎?”
盛以若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有一點透。”
傅兆琛邪魅一笑,“我想看....”
兩人好久沒這么蜜里調油了,盛以若竟然有點不舍推開傅兆琛,可兩人現在即便太熱情似火也得掐熄了。
外邊賓客云集,他倆要出去接待了。
而傅兆琛更關心的是盛謹言那邊談得怎么樣了。
傅兆琛拉著盛以若出去,兩人穿的都是偏中式的禮服,盛以若是旗袍,而傅兆琛則是中山裝式的禮服,看上去更加挺拔貴氣。
民國風的二人特別像民國時期的少帥軍閥與名門太太的才子佳人。
而遠山閣的包間內,夜遇城面色深沉,他在不經意處捏緊了手,他聽到了一個和他從小認知中完全不同的故事。
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盛謹言和夜明逸串通好的結果,故意騙他的。
只是他聽著依舊震顫。
盛謹言看著一言不發的夜遇城,他嘴角上揚,“遇城,我做了你十年的岳父,我人品如何,待你如何,我想你心里清楚。只是你被仇恨蒙蔽了雙眼。”
他正了一下領帶,笑容不減,“你最近玩得比較溜的就是借刀殺人,我想偷換我外孫的事兒你也一定有了對策。也好,你還有時間去調查我說的話是真是偽。”
盛以珩看夜遇城愈發不順眼,這可是他叫了十年姐夫的人,竟然那么害他。
他沖盛以溟挑眉,盛以溟會意,“都準備好了,一會兒在停車場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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