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這信物是真是假?”
漢白玉的一塊令牌,是王宮中最常見的令牌,宮中的侍衛宮女基本上都會有類似的令牌。
這代表的是王宮的身份。
所不同的是,這塊令牌的玉質分外不同。
普通的漢白玉并不值錢,但是這一塊玉質純粹的如同一大團白棉,帶著柔嫩的棉絲,可謂是極為罕見。
這樣的玉質,只有國王才值得擁有。
而且,這個令牌的花紋,也分外與眾不同。
普通的令牌配圖乃是魚鱗紋,高一級的是蟒紋,再高一級蟒紋會生出四爪,最高級別的是五爪龍紋。
眼見陳平拿出五爪金龍令,王經理便知道此事難以善了。
不過,既然明獅大酒店敢拒絕王室要求,也有自己的底氣。
“年輕人,金龍令是不假,但是誰能證明這令牌不是你偷來的?”
“想跟明獅大酒店作對,你還嫩了點!”
“我勸你回去好好給離韻那個小妮子介紹介紹,明獅大酒店的主人是誰!”
“那可是歷經三王四代,聲名不下于離賽王的宏元壽!”
“想跟宏老掰手腕,你們還嫩點!”
若論獅城國建國以來的名人,獅城國可以列出來很多。
但是無論名人有多少,只要名人排座次,有兩人的位置是永遠不變的。
第一位當然是獅城國的開國至尊離賽王。
第二位便是明獅大酒店主人,宏元壽。
宏元壽歷經三王四代,從離韻的老祖開始擔任執政官,歷經離韻的曾祖,高祖,祖父三王,于離韻的父親繼位前夕退休。
到離韻這一代,說起來其實是第五代了。
只不過離韻剛剛繼位,所以獅城國人還是以三王四代來稱呼宏元壽。
這樣的人物,便是離韻的老爸在世,也無法抗衡。
有這樣的人物坐鎮,王經理自然有跟王宮作對的本錢。
陳平并不認識宏元壽,聞言,對著五爪金龍令輕輕一拍。
啪!
金龍令往下一沉,竟然深深的嵌進了光滑的玻璃桌面里面。
“給你十分鐘,讓什么宏元壽來見我!”
“否則,你就跟這塊令牌一樣,嵌在玻璃里面吧!”
王經理見狀倒吸了一口冷氣。
一掌拍碎桌子的高手,他見的多了。
只要力氣足夠大,不管飯店用什么樣的桌子,全都可以拍碎。
可是像陳平這樣,將令牌拍進桌面,而玻璃不碎的,他卻是第一次見。
這可是防爆玻璃!
且不說其硬度如何,這東西的特性就是破壞一點,整面玻璃便會一起破碎。
可是陳平竟然無聲無息的將令牌嵌進去了。
這豈不是說,陳平手上的溫度達到了一千度以上?
這是什么等級的功力,才能達到如此效果?
“很好,想不到王宮里竟然招攬到你這樣的高手,不過沒用的,在宏老面前,你這還不夠看!”
“小子,你等著,我這就請宏老來收拾你!”
如今的局面,已經不是王經理所能應付的,他必須請出宏家人來應對了。
明獅大酒樓往南,不足百米便是宏元壽的府邸。
若是仔細算起來,這座府邸的占地面積,僅僅比王宮的面積小一點點。
這在寸土寸金的獅城國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
由此可見宏元壽在獅城國的地位如何。
此時,宏元壽正在房間內假寐。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每天中午吃過飯以后,必定是要休息片刻的。
在宏元壽房間不遠,正是宏家的客廳。
幾十名執政官聚集在這里,正在商討下一步的計劃。
組織會議的,正是宏元壽的嫡孫宏權保。
宏元壽保離家這么久,但是卻不想做司馬懿。
君不見,司馬家上位后的晉朝丑事頻發,成為歷代大一統皇朝之恥!
大隋雖然只有兩代,但是也有無數人懷念。
可晉朝統一之后,世間文人墨客,盡皆羞于提起。
宏元壽可不想宏家以后像司馬家一樣,成為歷史的恥辱。
所以,宏家實力雖然強大,但是一直按兵不動。
但如今離韻的上位,讓宏元壽找到了機會。
牝雞司晨,國之亂象!
只要把離韻搞定,然后離家又沒了繼承人,那么宏家人便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那個位置了!
不過,這些事宏元壽并沒有親自主導,而是交給了自己的嫡孫宏權保負責。
情勢已經如此有利,若是宏權保再搞不定,也就沒資格坐穩這一代的家主之位了。
“宏兄,依我看,不如讓離韻那小妞嫁入宏家,等過幾年生了孩子,正是宏家的血脈,如此直接繼承王位,也算師出有名!”
說話的是一名四旬的中年人,相貌威嚴,也是執政官里面的一員干將,精明強悍,負責獅城國的律法執行。
名曰鐵昊,素有鐵閻王之說。
旁人只看他公正嚴明,其實早已暗中投靠了宏家。
說起來,他出的這個主意可謂是相當的完美。
因為離家如今只有離韻一個人,離韻若是嫁入宏家,生的孩子必定姓宏。
等離韻過世,離韻的孩子作為離家的血脈,自然有資格繼承王位。
而宏家也就順理成章,成為了獅城的國王。
另一人站起來道,“不妥,不妥!”
“此舉看似完美,但是耗時太久,中途極易出現變故。”
“而且,難道你們想讓宏老爺子再等二三十年不成?”
鐵昊聽到有人反對自己的建議,登時心中一陣厭煩,但是當聽到最后一句時才恍然大悟。
他的手段雖然完美,但是宏元壽未必能活到那個時候。
作為宏家人的附庸,他們若是不能替宏元壽著想,那么再好的辦法,也沒有意義!
想到這里,鐵昊點頭道,“是我考慮不周,明礬兄既然能看破這一層,想必已經有了更好的辦法!”
辜明礬負責經濟,在獅城向來與鐵昊齊名,素有獅城雙璧之說。
私下里卻沒少明爭暗斗。
聽到鐵昊的言語,知道這是鐵昊心中不服,故意在給自己挖陷阱。
不過,他早有良謀,是以對鐵昊的建議,絲毫不懼。
“鐵昊兄說的沒錯,我的確有個方法。”
“說起來,這還是受鐵昊兄的啟發,才想到的這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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