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放完水的林宇。
正好看到上官飛,一副癡漢模樣,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血影的側顏看。
這讓他心里,不由的一陣咯噔。
我嘞個去,你上官飛幾個意思啊,想挖老子的墻角嗎?
“咳咳!”
林宇故意咳了兩下,徑直走了過去。
聽到林宇的咳聲,上官飛這才收回癡漢般的目光。
“林公公,你回來了!”
林宇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們走吧!”
上官飛和血影,聞言一怔。
異口同聲的問道:“去哪?”
林宇說:“去戶部侍郎杜永康家里!”
上官飛還是一頭霧水,說道:“去他家那里干嘛?”
林宇風輕云淡的說了兩個字。
“抄家!”
“啊,抄家?”
聽到林宇上來,就要去抄戶部侍郎杜永康的家,這讓血影和上官飛,表情皆是一驚。
要知道,戶部侍郎可是從二品大員。
而且,這杜家雖說比不上四大柱國。
可也是大周國內,排名前十的家族。
而且,他們家和四大柱國之一的夏侯家,還是姻親關系。
夏侯霸的一個兒子夏侯武,所娶的妻子,就是杜家的女兒。
除此之外,杜永康還有一個兒子,叫做杜長宇。
已經拜入了人宗門下。
據說,還是人宗一位實權長老,非常器重的關門弟子。
因此,哪怕是女帝周云裳,都不敢輕易動他們杜家。
而林宇竟然異想天開,想要抄他們杜家。
血影擔心林宇不知天高地厚,稀里糊涂的闖了大禍,就趕緊出言制止。
“林宇,此事萬萬不可!”
上官飛也跟著說道:“林公公,這杜家可不是一般家族,不可輕動!”
林宇看著上官飛和血影,冷然一笑,問道:
“你們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多百姓流離失所,餓殍遍地嗎?”
上官飛和血影,表情都不由的一怔。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
都從對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疑惑的漣漪。
“為什么?”
林宇伸手指了指血影和上官飛,說道:
“就是因為,壞人做了錯事,而不會受到懲罰。”
“而你們身為執法者,明明有能力,對其進行嚴懲。可卻又因為前怕狼,后怕虎,到最后只是對其罰酒三杯。”
“不但起不到,任何的警告作用,反而還會助漲他們繼續搜刮民脂民膏的氣焰!”
聽到林宇的職責,上官飛和血影,都感覺甚是慚愧。
權衡利弊之后,血影還是搖了搖頭。
“林宇,此事我們誰也做不了主,得進宮稟報陛下,請陛下裁決!”
其實,林宇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雖說也有殺賊之心,可卻不愿當這個出頭鳥。
而且,只要這件事情傳到夏侯霸的耳朵里。
他肯定會坐不住。
要知道杜家,可是他們夏侯家的鐵桿盟友。
如果陛下真的狠了心,抄了杜家。
他夏侯家還能為了這件事情,去直接和陛下翻臉不成?
更何況,林宇還專門拉著上官飛一起。
這也等于把實力遠勝夏侯家的上官家,綁上了同一輛戰車。
果不其然!
原本夏侯霸,還在為讓林宇,上官飛,血影他們吃了個閉門羹而洋洋得意。
可還沒高興一盞茶的功夫呢,就有手下人傳來消息。
血影已經進宮請圣旨,要抄戶部侍郎杜永康的家。
杜家那邊得知這件事情后,更是嚇得肝膽俱裂。
杜永康更是親自連夜上門,找夏侯霸商議對策。
“國公,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們杜家啊!”
夏侯霸根本沒想到,林宇他們會玩的這么絕。
自己僅僅只是請了他們吃頓閉門羹。
他就想要抄自己親家的家,直接斬斷他們夏侯家的一臂。
“親家,你稍安勿躁。依老夫之見,陛下初登大寶,不會對你這樣的重臣下手!”
然而,面對夏侯霸這不痛不癢的寬慰,杜永康依舊惴惴不安。
他可不能把身家性命,甚至是杜家滿門,系于這虛無縹緲的希望之上。
更何況,這次不但有陛下的意思。
大將軍上官家,也和他們綁上了同一戰車。
現在更是多事之秋,黃河決堤,百萬災民流離失所。
雖說這件事情,是前戶部主事高光權一手督辦。
可他是高光權的頂頭上司。
根本就脫不了干系。
而且,就憑他杜家這些年,所做的那些貪贓枉法的事情。
皇帝要是較起真來,將他們滿門盡誅,以此來平息災民之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畢竟,亂世用重典,行非常之事,也是帝王權術的一種。
“夏國公,請您轉告陛下,我杜家愿意再拿出十萬兩,哦不,二十萬兩銀子,救濟這陷入水深火熱的百萬災民!”
聽到杜永康這句話,夏侯霸沉吟片刻,嘆息道:
“也罷,我現在就連夜入宮面圣,將你的意思,傳達給陛下!”
杜永康聞言,就沖著夏侯霸連連拜謝。
“多謝國公,我杜家上下,都拜托國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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