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刀一通爆喝,就像是惡狼般,瞪著血紅的眼睛,提刀殺了過去。
蝴蝶見狀,也就顧不上肩膀上的劇痛,遞劍上前,與之進行廝殺。
她原本就不是冷一刀的對手。
如今,肩膀上又受了傷。
因此,不過數個回合的交鋒,就徹底敗下陣來。
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再無還手之力。
“蝴蝶,這巨子令,你交還是不交?”
蝴蝶的表情,依舊非常的決然。
“冷一刀,我今日落在你的手里,是殺是剮都隨意。不過,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巨子令的下落!”
聽到蝴蝶的決然回答,冷一刀心頭那叫一個惱怒。
過了一會,他就怒極反笑。
“呵呵,蝴蝶,你想死可沒那么容易!”
“我們暗鶴流的那些家法,想必你也都非常清楚,隨便拿出一樣,都能讓人生不如死!”
“尤其是針對,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那些刑罰玩起來,更是其樂無窮!”
聽到冷一刀這句話,蝴蝶直接就變了臉色。
剛才還無比堅定決絕的眼眸,也隨之浮現出一抹,驚恐不安的漣漪。
她眼角余光,朝周圍看了看。
發現不遠處,有一斷崖。
念及于此,蝴蝶就暗暗打定了注意。
隨即,她就趁著冷一刀不注意。
用劍尖挑起沙土,沖著他的眼睛攻擊而去。
冷一刀見狀,趕緊揮刀進行格擋。
蝴蝶則趁著這個空檔,使出渾身解數,就朝斷崖那邊狂奔而去。
冷一刀似乎是察覺到了蝴蝶的意圖,急忙沖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蝴蝶,不要……”
蝴蝶偏轉身子,沖著冷一刀,露出一抹嘲弄的笑容。
整個身體就直挺挺的朝斷崖下方,跌落而去。
冷一刀沖到斷崖前,陰鷙般的眸子里,幾乎都要噴出火來。
他猛地攥緊拳頭,狠狠地砸向了旁邊的石塊,以此來發泄心頭的憤懣。
“可惡,可惡,可惡!”
等到拳頭都砸的血肉模糊時,冷一刀這才強作心神,趕緊召集在附近的殺手。
讓他們全都去斷崖下面,搜尋蝴蝶。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
林宇猛地從睡夢之中,驚醒過來。
旁邊的柳依依,察覺到動靜,就急忙問道:
“公子,你怎么了?”
林宇定了定心神,說道:“我沒事,做了個噩夢!”
柳依依關切的問道:“公子,你做什么噩夢了?”
林宇努力回想了一下,卻是空空如也。
只記得夢里血腥一片。
至于是什么夢,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
而且,他也不想讓柳依依,替他擔心,就搖了搖頭,強作笑意說道:
“沒什么,一個夢而已!”
“現在是什么時候了?”
柳依依看了一眼窗外,說道:“公子,已經四更天了!”
林宇點了點頭,說道:“嗯,天要亮了,我出去走走!”
柳依依聽到林宇說,要出去走走,也急忙起身穿衣服。
林宇見狀,說道:“依依,你不用管我,昨天晚上很晚才睡,再睡會吧!”
昨天晚上,他雖說沒有深入性的“欺負”柳依依。
不過兩個人閑聊,說了不少悄悄話。
直到了半夜時分,這才相擁在一起,和衣而睡。
林宇起身出門,他在院子里轉了一圈。
看到了比他,還要早起的寧志高。
此時的寧志高,兩記大大的黑眼圈,里面還布滿了血絲。
看樣子,這應該是一夜未睡。
寧志高看到林宇走了過來,就有些詫異,問道:
“林總管,你怎么起來這么早?”
林宇淡淡一笑,說道:“那也沒有寧大人,你起得早啊!”
寧志高苦澀一笑,說道:“我是壓根就沒睡!”
林宇稍作沉吟,問道:“寧大人,還在為令郎的事情擔心?”
寧志高點了點頭,悵然嘆息了一句。
“哎,我三十歲才娶妻生子,而且還就這么一根獨苗。”
“原本看他心情抑郁,擔心熬壞了身子,這才斗膽帶著他出來散散心。可萬萬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檔子事情……”
說到這里時,他還以手掩面,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
林宇見狀,就急忙出言安慰道:
“寧大人,你也是一片好心,這件事情怪不得你,無需太過自責!”
“而且,令郎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聽到林宇的安慰,寧志高這才心神稍定,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說道:
“嗯,希望如此吧!”
林宇又和寧志高閑聊了兩句,突然發現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兒。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周照。
念及于此,他也就清了清嗓子,沖其喊了一句。
“周都尉,你這么大早,要干什么去?”
聽到林宇這冷不丁的喊話,原本就做賊心虛的周照,就本能性的嚇了一哆嗦。
他強定心神,堆著笑臉說道:
“我就隨便出來走走!”
林宇見狀,就沖其招了招手。
“周都尉,既然你也睡不著,那就過來聊兩句吧!”
“正好,寧大人也有兩句話,想要詢問于你。”
周照聽到寧志高要詢問自己,他這心頭就不由的一咯噔。
可事已至此,也只得硬著頭皮前去。
“寧大人,你想問什么?但凡我知道的,定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其實,寧志高也沒什么具體,想問的問題。
畢竟,在過去的三天里,他已經把心頭所有的疑惑,全都盤問了個遍。
可既然林宇都這么說了,他自然也不好拆臺。
于是乎,就又問了幾個之前,就已經問過的問題。
由于這些問題,是之前就已經詢問過。
周照回答的輕車熟路,自然也就滴水不漏,沒有露出什么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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