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來,也已經大半年多了。
顧修到底賺了多少錢,他自己其實也沒什么概念,因為他賺到的每筆錢,全部都投入了股市之中。
日積月累下來,他甚至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投入多少錢了。
唯一知道的。
只有他手里的股票價格,比起之前,已經經過了多個巨額漲幅,一旦把股票套現,他將獲得一筆可怕的回報。
顧修粗略的估摸了一下,發現小目標肯定不是問題了,至于具體能賺多少,那就要看最后套現情況了。
畢竟,股市里面的股票,也是有波動的,最終套現價格的波動,誰也不敢預料。
“這筆錢拿下來,今年炒股什么的就沒必要了,也該拿這筆錢,做點什么了。”
顧修喃喃自語。
這筆錢他有大用。
重生回來,用超越這個時代二十年的目光看去,說是遍地都是黃金,一點都不為過。
自然而然。
有了錢,他也能夠讓這些錢,在合適的跑道上。
給自己不斷增幅。
“首先,當老爸的房東是必須的,雖然這房子現在買過來,增幅速度太慢有點不劃算,但當老爹的房東多好,他要敢打我,我就漲房租!”
“對了,紀老師那邊現在肯定發現,我這樣的學生,會給其他同學帶來影響,接下來我再使使勁,肯定能說服她讓我經常請假,其實最好是掛著學籍回家自學,這事不能讓顧老頭子知道,我得準備一個新的秘密基地。”
“遠的投資不說了,最近的江城,應該明年就會開始大規模的建設,到時候會出現大量拆遷戶,這也是一個機會,我有空的時候,應該轉轉,買點地和房子囤起來,短期內也能增幅一波。”
“上次去燕京,看上的幾個地段的土地和房子,有錢之后也該盡快讓三炮給我入手了,有那幾處房子在,將來隨便浪也不怕沒錢了。”
“投資方面要不要搞點?”
“企鵝的小馬,現在已經渡過了最艱難的時期,多半不會入股,不過我記得李超人的兒子好像不看好企鵝,說不定能從他手里把股份買過來。”
“對了,大馬現在的阿里也不錯,搞點原始股來捏在手里。”
“怎么算來算去,這錢又不夠用了?”
“……”
重生者有好處,那就是知道誰有潛力,知道世界的發展軌跡,能夠努力朝著賺錢的方向走。
但也有一個問題。
賺錢的方向太多了,有時候反而會感覺患得患失,至少顧修現在驚訝的發現。
哪怕現在給自己一個億。
都完全不夠用!
而在顧修思考這些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來:“你上課的時候,就是這么發呆的?”
啊?
顧修嚇了一跳。
后知后覺的發現,不知道啥時候已經重新上課了,而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是自己的數學老師。
對這位數學老師,顧修知道的僅限于名字。
梁思寧。
這位老教師之前生病了,所以顧修剛來的時候,數學課都是隔壁班的數學老師代課。
對于這位正牌老師,顧修倒還是第一次見。
此時看到數學老師眼鏡上,反射出自己的倒影,顧修急忙歉意道:“對不起老師,我剛才走神了。”
“在我的課上走神,看來你很不喜歡上課。”梁思寧冷冷的道:
“拿著你的書本,去后面站著去。”
顧修愣了愣。
不過很快,他老老實實的拿起書本,乖巧十足的走到了教室后面。
靠墻站著。
挨打就要立正,而且身為學生,尊重師長是必須的。
“你們紀老師怎么縱容你,我管不著,但在我的課堂上,就要遵守我的規矩。”
顧修的反應,讓梁思寧語氣緩和了一些,不過依舊有些冷淡。
說了一聲,梁思寧隨后也不再搭理顧修,開始他的講課。
顧修也沒什么怨氣,甚至老老實實開始聽課。
這一聽。
顧修就忍不住想要高呼牛批。
不愧是個老教師,手里沒什么課本教案之類的,唯一有的,僅僅只是一個保溫杯。
但這并不影響他授課。
因為他顯然已經完全記住了,課本里面每一頁每一行的內容,并且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給學生們傳授起知識。
而且,他也不是普普通通的照本宣科,他顯然有自己的教學思路。
在講課的時候,并沒有表面上那么嚴肅,甚至非常輕松,特別是講到一些比較困難的知識點的時候,還會舉一些相對詼諧的例子。
讓底下的學生們在歡聲笑語中,學會了需要掌握的知識。
這才是最厲害的。
至少,對比起之前照本宣科,講課甚至會讓人想睡覺的隔壁班代課老師來說,梁思寧的教學功力,顯然要強出不少。
“好了,這節課就上到這里,作業今天做完了,明天早上交給班長。”
“起立!”
“老師再見!”
“行了,再見吧。”梁思寧擺擺手,但在要走出教室的時候,梁思寧似乎才想起什么。
朝著依舊站在后面的顧修,招了招手:
“你叫顧修是吧,跟我來一下。”
此話出口,其他人紛紛朝著顧修看來,甚至不少優秀少先隊員,眼神中流露出了辛災樂貨的神情。
他們對于下課時的梁思寧,很是畏懼。
顧修是聽說過的。
據說這位老師叫學生跟著,基本上沒啥好事,要么是給學生做試卷,要么就是布置一些個人作業。
而且被叫去的,大多都是一些學習好的學生。
雖然學習好,但平白無故多了一連串的作業,換誰都不樂意,此時看到顧修這個大魔王中招,大家自然樂意。
顧修倒是無所謂,一臉坦然的跟著梁思寧走出了教室。
梁思寧的辦公室,其實就是他的宿舍,前面是辦公用的,里屋是住的地方。
一進屋子,顧修就聞到一股油墨味,朝著旁邊掃一眼,就見里面擺著一個一看就有些年頭的油印機。
和如今的電腦印刷機不一樣。
這東西看上去,就是一個木頭組裝起來的盒子,中間有一塊蠟板,旁邊放著黑色的滾筒刷。
這玩意和常見的影印印刷機不是一個概念,但作用其實差不多,老一輩的老師,大多都會用這個來印刷試卷。
原理也很簡單。
用蠟板制作出需要印刷的模板,再把白紙放上,倒上油墨,用滾筒刷一刷就能作出試卷。
別說是后世。
即使是這個年代,這玩意在城市里其實也不多見了,畢竟如今大多都是直接用電腦的影印印刷更方便。
而油印機還要制作模板,然后再手動印刷,效率比較低。
而在顧修正打量這套油印機的時候,一旁的梁思寧卻直接從一旁,抽出了一張試卷遞了過來。
顧修愣了愣,卻見梁思寧說道:“把這套試卷做了我看看。”
“好的老師。”
做試卷而已,顧修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接過試卷,朝上一看。
試卷最上面,寫著試卷的來歷。
江州市初三統考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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