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歲!切莫口出狂言,譽王殿下是何等人物,他可是西陵的一國王爺,怎么可能殺人呢?”
季友元見譽王如此,也不多說,假意呵斥了小歲歲幾句!
“歲歲沒有亂說哦!我是從他的身上看到死氣,說明他的身上有很多的冤魂纏身。
如果他沒有親自殺人的話,那就說明他是在收集冤魂和怨氣!”
小歲歲這話一說出來,譽王的臉色不由白了幾分。
隨后他更是指著小歲歲怒喝起來。
“胡說八道,你個小丫頭片子知道些什么?
什么死氣?
什么冤魂?
本王什么都不知道!”
“你當真不知道?
那你床上被子里面的東西是什么?”
小歲歲見譽王抵死不認,小手朝著他的床上一指,質問于他。
季友元聞言連忙將那床上的杯子掀開。
一個白色的水晶球,死死黑氣纏繞,正在水晶球中漂浮。
季友元臉色大變。
“你果真有問題!”
譽王臉色一變,心道不好,連忙朝著季友元揮出去一掌,然后搶了床上的水晶球就跑。
季友元抱著小歲歲急急后退了幾步,還沒站定就聽見小歲歲大喝一聲,“哪里跑?”
隨后她從季友元的懷里縱身一躍,一股強大的力量就從她的手里冒出來,徑直和譽王對了一掌。
“啊……噗……”譽王狠狠地噴出了一口鮮。
“咳咳咳!小奶團子好深的功力,這怎么可能?”
譽王心驚不已,一點也不相信這是屬于一個小奶娃娃的力量!
“怎么不可能?
這就是我的力量,快說,你這些冤魂,怨念是不是給邪神旬衡收集的?
你想幫助他突破封印是不是?”
小歲歲雙手叉腰,嘟著小嘴巴,雙眼睜得大大的,奶兇奶兇的盯著譽王喝問道。
“你竟然知道邪神旬衡?”
譽王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奶團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當然知道,他作惡多端,殺了好多好多無辜的人,打亂了這個界域的天道秩序,所以他才會被周始祖給封印了。”
小歲歲奶聲奶氣的說著自己知道的事情。
這惹得譽王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好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擾亂天道,是人就得生存,弱肉強食,亙古不變的道理,我師父不過是找到了屬于他的生存之道了而已。
周始祖自己修為不行,就故意使用手段,封印了他和巫神,還封鎖天道氣息!
不讓這個界域的人能夠修行,想讓他們慢慢消弭與世間。
只是恐怕她到現在也沒有想到,我師傅和巫神終是等到了這一天,我五一修行了那本功法,更是無意間闖入了我師傅的封印之地,知道了很多的幸密,后來我還想到了辦法,暗中幫我師傅收集冤魂和怨氣,現在他就差這臨門一腳,就能突破封印了!”
小歲歲和季友元聞言都不由睜大了雙眼!
“所以你是故意把那些情報送到我們大韓的手里的,你故意挑起兩軍交戰,你好在暗中收集冤魂和怨念,但這些的前提是戰爭線路不能拉得太長,因為戰線本日拉太長了你就不好收集冤魂了!”
季友元站在原地想了些許時間,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那玻璃球收集的死氣,恐怕是有什么限制的吧?
他猜到了這樣的情況,于是就用語言試探了一下。
果不其然,譽王臉色立馬就變了個顏色。
“你怎么會哦知道這些?”
“我大舅舅可是大宗師,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小丫頭很是臭屁的仰著小下巴!
很是傲嬌的朝著譽王翻白眼!
“大宗師……”
小歲歲這話,直接提醒了譽王,他打不過大宗師,更何況這位大宗師的身邊還有這么一個變態的小奶包幫忙!
于是他忽然朝著外面大聲喊了起來,“有刺客!來人護駕!有刺客……”
隨后手中忽然甩出了什么東西,小歲歲和季友元的面前忽然升起了白色的霧氣。
霧氣升起來的一刻,小歲歲和季友元都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
二人被嗆的連連咳嗽。
伸手扇去了煙霧,眼前已經站了一排的士兵了。
這些士兵都是聽了譽王的呼喊進來抓刺客的的。
“你們是什么人?我們譽王殿下呢?你們把他怎么了?”
一個士兵喝問道。
小歲歲和季友元對視一眼,二人誰也沒說話,小歲歲更是朝著季友元伸著小手要抱抱!
季友元彎腰將人撈起來,衣袖一甩,一股強勁的將那些士兵給揮退了十幾步遠的距離,路就讓開了。
季友元抱著小歲歲出了帳篷,正好遇上了西陵的赫茲將軍,他在親衛的攙扶下站在季友元的面前,眉頭微皺喝問。
“你們是什么人?竟然敢行刺們西陵的王爺!”
季友元看看他,輕笑一下,對他道,“譽王已經入魔成為了邪神的傀儡了,他煽動兩國交戰為的是收集冤魂和怨念之氣,交給邪神修煉,好幫助邪神突破封印,到時候天下大亂,生靈涂炭,赫茲將軍,聽說你是西陵百姓的定海神針,你是真心為百姓們做事的一個好官,本宗不忍心看你死在這戰場上,落個不得善終的命數,現在提醒你,趕緊撤兵回去吧!”
季友元這話一說,赫茲的臉上就是一變,整個人都不由噴出了一口血出來。
“噗……你……”
“將軍……軍醫……軍醫……”
赫茲身邊的親衛大聲的喊著,著急不已!
季友元不再多管閑事,對小歲歲道,“飛飛去追那譽王去!”
小歲歲和聽話,抓著季友元的衣領,“飛飛!”
然后就朝著西陵的方向追去!
“大舅舅很快我們就能追上那個譽王了,到時候我要一拳打爆他的狗頭!”
小丫頭很是生氣,剛才的那個白色煙霧嗆著她了,好難聞的!
“你別跟太緊,當心他發現了,我們要等他先去找邪神旬衡,只有跟著他,我們才能順藤摸瓜的找到旬衡被封印的地方,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弄清楚事情真相,看看怎么把旬衡給弄死!”
小歲歲聞言眼睛就是一亮,直接停在了一塊大石頭后面,看著譽王一路狂崩的身影。
“剛才在帳篷里,大舅舅是故意把譽王放走的?”
季友元贊賞的看了她一眼,笑道,“我們抓到他將其審問,他未必就愿意說實話。
所以我們不如神不知鬼不覺的悄悄放過他,讓他自己給我們答案!”
季友元這話,說得不是很白,不過意思小歲歲還是能懂的!
“哦!”
小丫頭點點小腦袋,一臉我學會的表情。
季友元看得就很是欣慰的樣子。
“他好像不跑了!”
小歲歲皺眉,疑惑的說。
季友元牽著她的手,就從大石頭后面走了出來,忽然他就凌空而立,飄在半空之中,看著譽王站在原地。
“他的樣子,像是在等人。”
小歲歲閉閉眼,小耳朵動了動,回道,“有一個人正騎著快馬朝著這邊而來!”
季友元挑眉,“你這聽力究竟能聽多遠的距離?
大舅舅都沒有聽見有人騎馬朝這邊而來的動靜,你竟然聽見了!”
小歲歲就嘻嘻的笑,“大舅舅再好好的聽聽,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騎馬而來了?”
季友元又仔細凝神細聽,果然有快馬加鞭的動靜!
“沒錯,人來了!”
一身紅衣,一匹汗血寶馬,紅色的長發,前凸后翹的身材。
“咦!竟然是一名女子!”
季友元十分的驚訝,小歲歲更是眨眨眼,不由自主的伸手揉眼睛,疑惑的道,“這人的面相,和陛下義父竟然有血親!”
季友元聞言眨眨眼,脫口而出道,“難道她是漣純長公主?”
季友元這話一說,小歲歲也想起來了,她跟著眨眨眼,沒忍住的道,“陛下義父的姑姑?”
季友元點頭。
“能和陛下有血緣關系,又流落在外的皇室中人,就只有漣純長公主了。”
“可是她為什么和那個譽王在一起啊?”
小歲歲歪著頭,疑惑道。
季友元凝神朝著那女人看了看,伸手敲了一下小歲歲的小腦袋道,“你不是開天眼了嗎?你自己看看她的身上,有什么問題沒有?”
小歲歲吃痛的捂著腦袋,齜牙咧嘴的說,“大舅舅你打人好疼噠!”
季友元:……
小歲歲瞇瞇眼,都沒開天眼,只是好好查探了一下漣純長公主身上的情況就找到了問題所在。
“是蠱蟲!”
小歲歲看到了一只金色的蠱蟲在漣純長公主的身體里面沉睡!
“人人都說南疆蠱蟲遍天下,其實真正的蠱蟲發源地是西陵,西陵真正養蠱的人,據說一人可控全國所有人手里的蠱蟲!”
季友元說的這話,把小歲歲給驚訝到了。
“一個人控制全國人養的蠱蟲?”
那得是一個什么樣的場面啊?
“嗯!不過后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西陵很少有人養蠱了,反倒是南疆養蠱的人越來越多了。”
他這話一說完,衣服下擺就被小丫頭給拽在了手里。
“怎么了?”
季友元低頭問她。
“陛下義父的姑姑,我們要把她帶回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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