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后的馬車里,坐著的是二夫人,二夫人的母親和孫女陶婧以及云家二小姐云落。
這個二夫人是云鉉的繼室,生了云家五公子云懌和云家二小姐云落。
至于云恪,是原配所生,她生下云恪后便撒手人寰。
“你的那個外甥女可不得了。”二夫人的母親趙氏道。
二夫人點頭道:“這是自然,不然怎能被太上皇封為郡主,還能讓攝政王這么寵著。”
她看向云落和陶婧,囑咐道:“等到了燕臺,你們要同傾歌多親近,衛世子同攝政王走得近,自然同傾歌也走得近。
你多跟在她身邊,離衛世子自然就近,若是衛世子到時候心悅于你,一切也就順其自然,你父親也不好再說什么。
婧兒你也是,抓住好機會,傾歌身邊的男子都是位高權重的,你若是能嫁過去,對趙家只有好處。”
趙氏語氣有些怨懟道:“說來這件事也是女婿不同意,這云若既不愿意嫁,讓落兒嫁本就在情理之中,偏生還說什么沒這樣的道理,怎么就沒這樣的道理了,當初圣旨只是說云家嫡女,可沒說是哪個嫡女!”
云落心有不甘道:“我爹他就是聽大伯的,什么都聽,他就是覺得我們要是這么做了就對不起大伯他們。”
雖是這么說,但大家都清楚當初皇上下旨要的嫡女是哪位嫡女,因為那個時候云家只有云若一位女兒。
二夫人是繼室,雖說趙家在金陵也算是名門望族,但比起云家真的是不夠看,她嫁進云家后自己和娘家得到的好處都不止一點半點,以至于更希望女兒和侄女嫁進更好的人家。
一行人到了冀州城外,慕傾歌騎著白嫩嫩轉向玉婷他們道:
“舅舅,我明早在城外等你們,待會兒會有人來帶你們去住店。”
“傾歌,你不和我們一起嗎?”云恪問道。
慕傾歌拍了拍白嫩嫩的虎頭道:“有它在,進城會引起恐慌,你們進便好,我們繞城走。”
這……
“要不我同你一起走吧,不然你一個人,大家都不放心。”云恪道。
慕傾歌微微抬眼看向他,平靜道:“你確定這是對我說的話?不放心?”
云恪:“……”
好吧,一個擔憂上來忘記面前這位是誰了。
“傾歌,你來也是這么過來的?”云釗問道。
慕傾歌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倒是云家人愣了愣,心里扯得有些疼,雖然知道她沒什么問題,但就是心里不舒服。
那種沒啥道理,就是心疼自家孩子的感覺。
云鋌皺眉道:“你來攝政王知道嗎?”
“知道啊,白嫩嫩就是他不放心讓我帶著的,還有到處都是暗衛,除非我有危險,不然他們都不會出來。”慕傾歌如實回道。
云家幾兄弟到處看了看,好家伙,肯定全是高手,他們一點都眉宇感覺到。
聽到這話,云鋌皺著的眉毛才松開,他就說攝政王怎么會放心讓傾歌一個人出來。
“注意安全。”他囑咐道。
“主子。”有人過來行禮道。
慕傾歌點頭,對云鋌他們道:“你們跟著她就行,有需要就告訴她,我先走了。”
“各位大人叫我十五便好,我們現在進城。”
“十五姑娘,你叫傾歌主子?你是從燕臺過來的?”云鋌炫問道。
十五掛著體面的微笑道:“屬下一直都在冀州,沒有跟隨主子去燕臺。”
“那你在冀州是做些什么?”云鉉繼續問道。
“幫主子看鬼醫醫館。”十五對答如流。
至此,云家人也沒有再問,疑慮也打消了。
第二天一早,他們早早的出城便看見慕傾歌已經趴著白嫩嫩上等著了。
好在她之前吃了去寧安沒帶夜亦宸衣服的虧,這次多帶了兩件衣服,總算能多瞇一下會兒,但神色還是有些怏怏的。
“傾歌,你身體不舒服嗎?”云恪擔憂的問道。
慕傾歌依舊趴在白嫩嫩身上道:“沒,趴著舒服一點,走吧。”
一路上,慕傾歌都是趴著的,看得云家人心酸,偏生讓她去馬車上休息她還不去。
到了中午,云恪把備好的吃食遞給慕傾歌,她正準備開口拒絕,就被云恪塞在了手里。
“我不餓。”她無奈道。
“不餓也得吃,能吃多少算多少。”云恪認真道。
慕傾歌撇撇嘴,只得打開吃,然而沒吃兩口,她就還給云恪了。
“難吃。”她嫌棄道。
“那你想吃什么,我想想辦法。”云恪道。
慕傾歌搖頭道:“不用,我現在真的不餓。”
她來的時候帶了吃的,餓了自己會吃。
云恪自己吃得香,見其他人也吃得香,心里嘀咕道:“真有這么難吃嗎?沒再很難吃啊!”
不知道的,看到傾歌那表情,還以為是吃了搜飯呢。
“傾歌怎么沒吃?”大夫人問道。
“她說她不餓,而且她還嫌棄飯菜難吃。”云恪實話實說道。
“不吃飯可不行,你問問她想吃什么。”大夫人關心道。
云恪搖頭道:“她說她不餓,而且我看她好像是帶了吃的。”
他覺得傾歌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
陶婧這是第一次好好的看慕傾歌,她想看看能被人稱贊害怕的女子是什么樣的。
感受到身后有目光盯著自己,慕傾歌警覺的轉頭,嚇得陶婧糧忙埋頭吃飯。
慕傾歌的眸光真的有能穿心,讓人害怕的能力。
待大家都吃完了午飯,便再次啟程,慕傾歌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只是精神頭好了一點。
“這里應該不會有殺手吧?”云懷左顧右盼道。
實在是昨天那場面讓他心有余悸。
“應該不會,這就快到燕臺城外了,誰有這么大的膽子。”云惟道。
“理是這個理,但還是小心為上。”云鋌沉聲道。
“是,大伯。”
不過這一路上,真的沒有人敢來找他們的麻煩,他們以為是云惟的說法。
但事實上,真的有一波人在這里埋伏,知道昨天聽到了風聲才連忙撤退,慕傾歌家玄都殿的這個配置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說殺手這個行業本就是玩命的,但總不能知道必死哈往前送吧!
快到燕臺城外時,云惟驚道:“那邊有人!好多人!還是穿黑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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