驛站。
雅仁公主聽聞攝政王特別允許鬼醫的車駕能進皇宮,嫉妒得發瘋。
“哥哥,派人殺了她!殺了這個賤人!”
巫馬珩瞥了雅仁公主一眼道:“你以為我不想殺?她醫學院的勢力先不說,就那天她身邊的人的實力有多強,她區區幾根銀絲就毀了你的轎子,實力之深可以想見,這種情況試問哪個殺手敢殺?”
雅仁公主恨恨的不說話,她就是看不慣攝政王對別的女人好,她才是那個被攝政王寵溺,放在手心里疼的那個。
“太子,公主,此事雖說難,卻也不是沒有辦法。”謀士行禮道。
“趙先生有何高見?”巫馬珩問道。
“鬼醫勢力強大,說是普通的殺手,定是要么不敢接,要么接了完不成任務,反而打草驚蛇,但若是有勢力比鬼醫強,實力也比鬼醫厲害的殺手組織和殺手呢!”謀士陰笑道。
巫馬珩恍然大悟,道:“你是說鐵鎖獄和玄都殿?”
“不錯,只要太子您開得起他們要的價格,殺了鬼醫便不是難事。”
巫馬珩哼了一聲道:“鐵鎖獄要的無非是交界處的礦產以及軍火,至于玄都殿,他們只收錢,按照鬼醫的身份地位,一百萬兩白銀,只要能殺了鬼醫,這些都不算什么。”
“來人!”
暗衛跪下,聽候吩咐。
“你親自去一趟鐵鎖獄和玄都殿,告訴他們,只要能殺了鬼醫,條件隨便開。”
“是。”
雖說如此,但雅仁公主仍然氣不過,她要讓攝政王也給她這樣的殊榮!
她可是南詔第一美人,以她的姿色,她就不信攝政王會拒絕。
這么想著,她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稱得她皮膚更白,腰肢更細,她又畫了一個美麗的妝容,將臉部優勢放到最大。
準備好以后,她便帶著侍女來到了攝政王府。
她下了馬車,正準備往前走時,兩邊拿著長槍的士兵便將長槍伸出,兩把長槍稱一個叉的形狀。
“來者何人,可有拜帖?”
雅仁公主將頭一揚,傲慢道:“我是南詔公主巫馬雅仁,有事要見攝政王。”
士兵板著臉打量了雅仁公主一番,似信非信。
雅仁公主見士兵不信,將自己的印章拿了出來道:“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士兵見到印章,便信了來人的身份,畢竟這種章都雕刻得十分精致,且許多細節之處是無法模仿的,只要有,就一定不會是假冒的。
“公主稍等,末將去回話。”士兵道。
“嗯,去吧!”雅仁公主得意道。
管家知道后,便去書房問夜亦宸,結果只有慕容青離一個人坐著賞畫。
“何事?”慕容青離抬了抬眉眼問道。
管家對夜亦宸會突然不見已經見怪不怪了,只稟報道:“南詔的雅仁公主求見爺”
“雅仁公主?”慕容青離的狐貍眼挑了挑。
“她有說找爺何事嗎?”
管家搖頭。
慕容青離往后面的椅背一靠,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道:“去問問,就說是爺問的。”
“是。”
管家出去問道:“爺問公主找他何事?”
雅仁公主一喜,道:“本公主來給攝政王松點心,順便想請攝政王答應本公主一件事。”
“公主請說。”管家眼觀鼻鼻觀心道。
“本公主聽聞攝政王特許鬼醫的車駕進皇宮,所以,本公主希望攝政王也同意讓本公主的車駕進皇宮。”雅仁公主理直氣壯道。
管家無語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他在攝政王府多年,第一次聽到這么不要臉的要求。
“還請公主稍等,小老兒去回話。”
雖說很無語,但該有的禮節管家都不會落下。
雅仁公主皺眉,不悅道:“不請本公主進去坐嗎?”
“府里沒有女眷居住,公主進了府無主事的招待,恐會怠慢公主。
且爺的老虎這兩天發了性子,到處撒潑,府里的假定丫鬟他是認識的,自是不會傷害,但公主于它而言是陌生人,若是傷了公主就不好了。”管家不卑不亢道。
雅仁公主害怕得勉強一笑,道:“那本公主還是在此等著好了。”
攝政王老虎的威名可是如雷貫耳,甚至已經到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地步。
睡得正香的白嫩嫩打了個噴嚏:誰在說它?不管了,先睡覺。
慕容青離聽到管家的稟報,實在顧不住自己的形象翻了個白眼,還真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大都督,這事是要不要等爺回來處理?”管家為難道。
若是擅自處理,到底是南詔公主,一個不小心就會上升國家大事;
可讓爺回來處理,他覺得此事會污了爺的耳朵。
“直接回絕了,鬼醫身份特殊,她算什么東西,還恬不知恥的提這種要求!”慕容青離冷聲道。
“是。”
管家剛出門口,慕容青離又道;“等等。”
“大都督還有何吩咐?”
“直接拒絕太便宜她了!就該讓她看看世間的險惡,告訴她,攝政王同意了。”慕青青離瞇眼道。
“這……”
管家有些遲疑,若是也知道了會生氣吧?!
“皇宮的禁衛軍沒收到爺的命令是不會放行的。”慕容青離笑道。
管家恍然大悟,大都督的意思是讓雅仁公主沾沾自喜,以為得了個什么大恩典,結果等到進宮那天,就有好戲看了。
“小老兒明白,這就去回話。”
慕容青離滿意的點點頭,有好戲看了。
慕五小姐知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吃醋。
爺啊!我為了你的終身幸福可是絞盡腦海啊!
雅仁公主聽到攝政王同意了以后,高興得差點跳起來,她就說攝政王是在意她的,這還沒見到她呢,就這么依著她。
她回去將此事告訴巫馬珩,巫馬珩立即將這件事傳了出去,最后人盡皆知。
夜亦宸和衛軒揚將三千殺的事情查清楚后,便聽到了這個消息。
夜亦宸周身的冷氣能將人凍成冰塊,衛軒揚感覺空氣中都是冰碴子。
“宸爺,這里面怕是有什么誤會,也有可能是南詔那邊在自導自演,畢竟之前慕小五在下他們面子的事上可是不遺余力的。”衛軒揚寬慰道。
雖是這么說,他自己也不太相信,南詔沒這個膽子造謠。
與此同時,已經證實過這件事是真的的青龍帶著心一臉氣憤的去找慕傾歌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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