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文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將整個密室轉完了,密室十分寬闊,正中擺放著一張長案,密室內的空氣十分干燥,但卻十分干凈整潔,彌漫這一股淡淡的異樣的土壤腥味!
他找到一個藏在密室墻上的名畫,摘下它,從后面的格子里抽出一個的梨花木盒子來。
徐宗文略微吹了口氣,散了灰塵他才準備打開梨花木盒子。
徐宗文拿著梨花木盒子仔細打量許久,拉著側面的機關,慢慢的拉開……打開的盒子之時有一股強光照射過來,很是刺眼,他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睛,慢慢的,強光微微褪去……
盒子里裝著好像是一卷字畫,虛偽打開之后可見其天頭用綾、瓣后隔水用黃絹,尾紙用白越箋等裝裱華貴。
“郎君,這好像是字畫。”
“應該是,看樣子不是凡品,若不然也不會安置在這樣隱匿的所在。”
徐宗文微笑著,如獲至寶地伸出手去撫摸那精致的字畫,這紙質手感細膩柔潤,看著十分特殊。
“既然不是凡品,那就不妨打開看看!”徐宗文拿起,激動莫名道。
“這是顧長康的《鳧雁水鳥圖》!”
顧愷之,字長康,與車騎將軍謝玄,太傅謝安外甥羊曇,江左第一棋手張玄之,右軍將軍桓伊,王獻之、王徽之、謝道韞叔嫂三人,這八人共稱為江左八圣。
顧愷之為畫圣,謝玄為賢圣位列八圣之首,羊曇為樂圣,張玄之為棋圣,桓伊為笛圣,王獻之為書圣,王徽之為酒圣,謝道韞為文圣。
顧愷之被稱為丹青妙手,傳世佳作《女史箴圖》、《斫琴圖》、《洛神賦圖》,其中《女史箴圖》被稱為后世國寶,而那副國寶還不是顧愷之真跡,只是宋人摹本而已!
可想而知,徐宗文手中的《鳧雁水鳥圖》自然是價值連城,沒想到卻被苻朗藏在地窖中!
“郎君,這邊還有一個通道。”張三的聲音把徐宗文吸引了過去……
苻朗本來已會周公,正請教治國理政之道,被府內衛兵的捉賊聲音驚醒,哪里還睡得著?
他翻身下榻,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鋼刀,小心翼翼踩著腳步推開房門,他喝住一個兵丁:“如此混亂,怎么回事?”
兵丁:“回使君,有賊人潛入府內,屬下等正捉拿賊人,請使君莫要擔憂!”
“一定不能放跑了賊人!”
“諾!”
苻朗關上門,剛把鋼刀藏好,眼前的柜子里突然傳出震動之聲,他又趕緊急匆匆抽出鋼刀,雙手操刀,挪著步子緩慢接近柜子。
“是誰?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要砍了!”
“兄弟別急,我們是好人,別沖動!”徐宗文從柜子里露出半個腦袋,立馬被苻朗的鋼刀抵住脖頸,他嚇得立馬不敢吱聲,趕緊出來,將雙手舉過頭去,一動也不敢動,深怕眼前這莽夫漢子沒控制住氣力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脖子給拉了。
苻朗心生疑惑,心道:這男子的面皮倒也白凈,生的如此俊俏,怎么有半夜潛入人寢室的怪癖?
苻朗看一眼徐宗文又瞧一眼只穿了單衣的自己,心道:想我苻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是苻氏千里馬,這也是人所共知,不可置疑的事實!這小子不會是聽了我的威名,自己又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所以心生歹意,實則對我起了色心,想要圖謀不軌吧?
徐宗文的脖頸被冰冷的鋼刀抵的難受,一股寒意從脖頸處傳來,苻朗在觀察他的同時,他也在暗中打量苻朗。
只是苻朗突然護住胸口的動作著實搞笑,這突如其來的怪癖倒讓他一時無法應對,有些不知所措了。
“兄弟,能不能把你的大刀稍稍往外挪一挪?這膈的我難受還是兩說,主要是怕你舉著也累。”
“兄弟?”
見苻朗光顧著護著自己的胸口,也不應他,徐宗文也心中生疑:“這漢子心口是有病嗎?老捂著干什么,大晚上的怎么什么人都有?”
徐宗文想起剛剛翻墻入院時遇到的兩個黑衣人,看刺史府這動靜,那兩人明顯就是來偷盜的賊了。
賊有沒有得手他不知道,他與張三兩個跟在人家后面倒是陰差陽錯掉進了苻朗的密室,還順手牽羊了顧愷之的價值千金的大作,這真是天意弄人。
“你可知這是本使君的臥榻之處?竟敢深夜潛伏至此,你到底是什么人?還不如實招來?”
徐宗文吃了一驚,“原來是青州使君,失敬。”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徐宗文夜探刺史府就是為了在裴卿之前見一面苻朗,探探虛實,沒想到那個密室的出口居然是苻朗的房間?
“使君請看我囊中是何物?”徐宗文使了個眼色,苻朗半信半疑地伸手朝徐宗文身下一陣摸索,才掏出一塊青綬銅鈕將軍印。
苻朗仔細查看官印之后,望著徐宗文:“你就是晉國驍騎將軍徐驍,連破徐州數郡,攻破彭城的徐驍?”
“不才正是徐驍。”徐宗文的聲音低沉,但非常誠懇。
苻朗放下鋼刀,“不知徐將軍半夜闖入我的府中,有何見教?”
徐宗文松了一口氣,伸手摸了摸依舊光滑的脖頸,“見教不敢當,我徐驍從彭城趕往臨淄,只是慕名而來,一切都只為了見使君一面。”
“聽聞將軍初戰下邳,便讓王顯獻城投降,難不成將軍今夜是為了謀我青州而來?”苻朗轉過身去,后背立馬頂上了一把利刃,他驚問:“將軍這是作甚?”
徐宗文:“張三,快放下。”
張三在柜子里聽了半天,趁苻朗不注意時突然從柜子里躥出,掏出利刃就準備制服苻朗。
“放下,這是青州刺史苻使君啊!”
徐宗文上前奪下利刃扔在一旁,張三這才清楚原委,連忙給苻朗道歉。
苻朗將官印還給了徐宗文,徐宗文笑了:“使君誤會了,在下聽說臨淄太平樓的魚生榮耀秋菊甚為美味,特來品嘗,再者是為了替一個人傳一句話而來。”
苻朗緩緩坐下,指了指前面的胡凳,示意徐宗文坐下說。
“將軍不遠千里前來臨淄,到底是為了何人傳話?”
“是為大晉太傅。”徐宗文剛坐下。
苻朗深深的望了一眼徐宗文:“太傅謝安石?”
“正是。”徐宗文不徐不疾道:“我朝太傅對使君仰慕已久,曾言使君若能前來建康,不失以公侯之位!”
苻朗雖說是秦王苻堅的親侄兒,但爵位與秦王的幾個兒子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長樂公苻丕、平原公苻暉、廣平公苻熙都是郡公爵,他苻朗卻只得了個小小的樂安縣男。
如果徐宗文所說是真,謝安真的以公侯之位待他,苻朗倒是真的有些動心了。
“太傅還是有誠意的。”苻朗滿意的笑了笑。
徐宗文一看有戲,忙道:“使君明見,使君若是真的有南下之心,太傅定會誠心相迎,絕不會虧待使君半分的。”
“青州刺史,鎮東將軍的官職雖然聽起來位列高品,實則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使君不如趁此良機為自己博一個前程……”
“大晉北伐之勢不可阻擋,收復中原與兩京也都是時間問題,想必使君已經有所耳聞,謝車騎和劉建武的大軍已經快收復豫州,北府兵馬上就要飲馬黃河,問鼎中原……”
徐宗文滔滔不絕,口若懸河,說的苻朗不住的點頭,前幾日郗儉對他的勸降言猶在耳,今夜徐宗文的話語又是句句在理,他已經開始動搖了。
“但是,此等機密大事定要好好籌措,不可泄露!”徐宗文起身走到苻朗身側,一字一字的吐露清晰了說。
“徐將軍所言不虛。”
苻朗的臉色好看了些,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徐將軍深夜至此,我也沒有什么好招待,等大事已定,我一定好好酬謝將軍!將軍不是喜歡太平樓的榮耀秋菊嗎?我與太平樓七十二家總舵主有情誼,有機會請你過去嘗一嘗太平樓總掌案十七刀師傅的手藝。”
“恭敬不如從命。”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丁丁貓想吃櫻桃的大晉:我真不是天命之子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