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洞里,駱古立馬生火給她弄吃的。
兇獸們都乖乖的回到了之前待的地方,小崽和雪花也跟著一塊去了。
他們回來后,族長阿媽也跟了過來。
“真真,兇獸找到了嗎?”族長阿媽迫不及待的問道。
池真真笑笑,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已經找到了,它們現在回到了之前待的地方。”
“那就好。”族長阿媽松了口氣,又看向駱古,“你阿爸找你什么事?”
“森林里有發狂的動物。”駱古邊烤肉邊說道,“已經處理好了。”
族長阿媽皺眉:“發狂的動物?是兇獸嗎?”
“不是不是。”池真真忙解釋道,“兇獸們是過去幫忙的。”
“幫忙?”
“對。”池真真點點頭,也不知道族長阿媽會不會相信,反正之前在森林里的其他半獸人是相信的。
盡管覺得還有有點不可思議,族長阿媽也不得不相信。
“這好端端的,森林里怎么會有發狂的動物?有很多嗎?”族長阿媽這才察覺到駱古身上沾了不少的血。
“很多。”駱古先烤好了一小坨肉,然后遞給池真真,“快吃。”
池真真接過吃了起來。
雖然她不是太餓,但怕剛才的事再發生,所以還是先補充補充體力再說吧。
族長阿媽了解到了大概的情況,也不好再打攪他們,轉身離開了。
“兇獸們之前告訴我,這樣的情況,可能還會發生。”池真真邊吃邊說道,“所以,我們要想辦法防備才行。”
駱古嗯了聲,沒有多說。
“或許……”池真真欲言又止起來。
駱古看她一眼,眉頭微擰:“或許什么?”
池真真不太敢把這話說出來,因為說出來駱古肯定是會生氣的。
但生氣就生氣吧,好辦法是一起想出來的。
想到這,她說道:“或許南風之前有一句話說的很對。”
“什么話?”駱古已經開始不高興起來了,她居然還能把那該死的人說的話都給記住。
“我留在白黎部族,會給白黎部族帶來更多的麻煩。”池真真眼一閉,心一橫,說道。
看吧,真生氣了。
池真真眨巴眼,忙說道:“你先別急著生氣,咱們好好來聊聊這個事,你看是不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這沒什么道理可言。”駱古冷著聲說道。
“你忘了毀滅妖獸的元神在我們手上嗎?”見此,池真真只得轉移話題,利用迂回的戰術來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駱古嗯了聲,想聽聽看她要怎么說。
“既然那些發狂的動物沖到了這里,那就說明米因已經開始行動了,而他的目的也就是為了元神來的。”池真真繼續說道,“我們在哪兒元神就在哪兒, 如果我們不在白黎部族,你說他是不是就不會找白黎部族的麻煩?”
“你想怎么做?”駱古問。
池真真有點為難,她想的是離開白黎部族,不想給白黎部族增加麻煩。
可是駱古是白黎部族未來的族長……這顯然是不合適的。
見她不語,駱古開了口:“真真,你是我的人,也是白黎部族未來的族長阿媽,你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根本沒有把自己當成是白黎部族的人,也沒有把自己當成是我的人?”
池真真張了張嘴,有些啞口無言。
“白黎部族是四大部族之一,難道白黎部族連保護一個人的能力都沒有嗎?”駱古繼續說道,“是你太小看白黎部族,還是太高估了那個米因?”
這話說的池真真根本無法反駁。
因為她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不要因為自己的原因給白黎部族帶來麻煩。
“真真,你是不相信白黎部族的人會保護你嗎?”駱古又問。
“……不是。”白黎部族的人比起他部族的人好太多了。
她能真正的感受到白黎部族的人是把她當成自己人來看的,也正因為這樣,她也不想讓自己的人受傷呀。
“那你當我想太多了吧。”池真真繼續吃著肉,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
駱古也沒再追問下去,但心里不得不多留了一個心眼。
吃完了肉后,駱古說道:“休息一會兒,你昨晚都沒有好好休息。”
池真真嗯了聲:“你去洗洗身上的血吧。”
駱古這才注意到身上還有血:“好,我洗完就來。”
駱古出去后,整個山洞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經過剛才的討論,池真真滿腦子都是這個事,根本沒法閉眼睡覺。
這時,她又連續打了個幾個噴嚏,還劇烈咳嗽了幾聲。
這是怎么回事?
感冒嗎?
池真真疑惑的看了眼自己,很是奇怪。
她起來喝了點水,緩了一下。
駱古很快回來了,他見池真真已經躺在床上休息,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池真真的睡眠很輕,盡管他已經放輕了舉動,但她還是聽見了。
她證睜開眼,嚶嚀了一聲。
“吵醒你了?”駱古走過去環住她,歉意地問。
“我還沒睡……”池真真在他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睡意襲來。
駱古親了親她,摟著她入睡。
這一覺池真真睡覺的渾渾噩噩的,感覺做了不少的夢,但醒過來卻一個夢也不記得。
等她醒來的時候,山洞里只有她一個人。
山洞里的火堆還燒的旺盛,看來駱古是才離開這,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山洞的門關著,外面的天還沒黑,她應該是只睡了大半天。
池真真感覺自己的精神好了很多,她起來伸了個懶腰。
這時,她隱約聽見山洞外面傳來了喧鬧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急切的樣子。
她朝山洞門走去,還沒走近,門外出現了一個敲門的人影。
“駱古的配偶?你醒了嗎?我要進來了哦!”是東覓的聲音。
池真真趕忙過去開門。
“你醒啦駱古的配偶。”東覓見她來開門,趕忙說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池真真心里咯噔一跳。
“是土門部族的人,就之前我們見到的那些純種人,他們出事了!”東覓十分急切地說道。
“?”
“那些純種人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都很不舒服,她們不舒服的癥狀……很像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人的癥狀。”東覓急切的跟她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