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聽見秦蓁的話，簡直快哭了：“娘娘，你如今身份不同往日，怎可再和之前一樣？若是被朝中那些老學究知道，還不知道會鬧成什么模樣呢，陛下的案頭又要堆滿奏折了。”
秦蓁笑了一聲：“那就不讓他們知道。”
玲瓏：“啊？”
“我遠在蜀地，山高皇帝遠，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做了什么呢？”秦蓁悠悠地道，“你不說，我不說，那就沒有人知道。”
說罷，看了眼樓衍派過來的那四個女子。那四個女子不知皇后娘娘是這個德行的，嚇得連忙低下頭去。
秦蓁笑了兩聲，拉著蕭遙就進了青樓的大門。
青天白日的，青樓門前門可羅雀，大多姑娘們都還沒起，只有零星幾個人靠在門邊瞇著眼睛打盹兒。
見著一個女子進來，老鴇眼睛都沒睜開，懶洋洋地說：“咱們這兒不接待女客，姑娘請回吧。”
說完，張大嘴巴打了個哈欠，眼角隱現淚光。
秦蓁挑眉，側頭看了一眼玲瓏。
玲瓏無奈，掏出一錠金子放在那老鴇手上。
老鴇手一顫，眼睛瞬間長大，瞌睡頃刻間醒完了。
秦蓁笑瞇瞇地問：“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老鴇看著手上的金錠，還是沒忍住小小地咬了一口，隨后臉都笑開了花。
她將金子往自己懷里一塞，再抬頭看秦蓁的時候就跟看財神爺下凡一樣，殷勤的不得了。
“快快快，姑娘里面請。”老鴇熱情地帶著秦蓁往里面走，一邊兒一腳踹在打瞌睡的龜公身上，“做什么呢？還不快去將姑娘們都給叫起來，梳妝打扮好迎客？”
說罷，又對著旁邊的人吼道：“好酒好菜準備著，給咱們姑娘送來。”
再轉頭看秦蓁的時候，又是一臉微笑：“姑娘，里面請。”
秦蓁手里牽著蕭遙的手腕，帶著人坐到了二樓的包房，讓蕭遙坐下之后，才對那老鴇說：“把你們樓里最漂亮的姑娘都找來。”
老鴇：“好好好，我這就去安排，保證讓姑娘滿意。”
秦蓁：“有會彈琴的嗎？”
老鴇立刻笑著說：“琴棋書畫，要什么有什么，任由姑娘挑選。”
秦蓁滿意了：“好，都叫來。”
那老鴇臉都笑爛了，走之前看了眼坐在那發呆的蕭遙，臉上的笑容一僵。
原本已經要離開了，最后又退了幾步，站在蕭遙面前仔細地盯著蕭遙的臉看。
秦蓁瞇了瞇眼：“怎么，有問題？”
老鴇嚇了一跳，隨后支支吾吾著說：“沒什么問題，我、我就是看著這位公子有些眼熟。”
說罷，看著秦蓁的臉色，試探著說道：“我瞧著，怎么那么像那個瘋子呢？”
秦蓁面無表情地說：“沒看錯，是他。”
“哎喲，”那老鴇立刻變了臉色，“姑娘你怎么把他給帶來這里了？這不是在害我嗎？”
秦蓁蹙眉：“什么意思？”
“姑娘有所不知，這瘋子家里有個母夜叉，有權有勢。她打過招呼，不允許咱們樓里的姑娘靠近他，不然咱們都沒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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