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順帝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不是他把久光余孽的名單握在手中。
換上一個人,他還真聽入幾分。
不,只要不是他手頭上的名單,他多少會聽入幾分。
久光余孽,不行,他們出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挑撥是非。
還有,鐘宇期太急了!
明顯,久光余孽收到來自北境的消息。
他不知道京城有誰收到了謝玉祁那小子控制住了北境的消息,他要翻臉,謝玉祁還巴不得。
只有翻臉了,他說什么都不好使。
他什么都不能做,還不能給謝玉祁那小子翻臉的理由。
還有必須得忍住,不能讓久光余孽達成他和謝玉祁相互撕殺的目的。
一旦他和謝玉祁發生沖突,獲利的是久光余孽。
“潘司空說得有理,朕合理懷疑鐘愛卿另有所圖,來人,鐘宇期捉下去,嚴查鐘府。”
鐘宇期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以前這樣說,不是沒有問題的嗎?
這不是他們在朝堂上經常會說的詞嗎?
朝堂上對謝玉祁喊打喊殺又不是一兩天的事,怎么今日就不能用了。
他從左到右看了一圈,才發現他的同僚們全都低下頭,一聲也不敢吭。
鐘宇期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沒事,他瞎出什么頭。
報告西南之事的人,一個個都縮在一旁。
“陛下,空穴不來風,消息不可能是憑空出現,一定是有什么蛛絲馬跡,陛下,寧可信其有,不可以信其無啊!”
天順帝聽到他還在挑撥個不停,越加上火,“拉出去!”
輪守朝堂的御林軍,用一條帕子塞住鐘宇期的嘴巴,拽住他的肩膀,將他反向拖了出去。
“今日到此為止,潘司空隨朕到御書房!”
眾臣面面相覷,西南部落可暫止不提,臺風受災之事,不能不提。
陛下怎么就走了!
潘司遠無奈,陛下肯定是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本性。
他,肯定是壓著火氣,沒地兒宣泄。
走到御書房,見到二皇子早候在一旁,他倒沒有感到意外。
“陛下,西南部落的事,不可能是楚王殿下做的,先不說他一路流放,單說兩者的位置,一南一北,剛好是相反的方向,那就不可能。”
還未待潘司遠再說,天順帝打斷了他的話,“謝玉祁的腿好了,他殺了衛子南。”
潘司遠啞火,他是不知道天順帝與楚王,明明是父子,為何如此苦大仇深。
他們相互之間不信任對方是肯定的。
“陛下,楚王在北境,能壓住一方,對天盛王朝來說,是一件幸事!”
說完,他看了一眼二皇子,見他垂頭看地,一點也沒有想幫楚王說一句話的意思。
也是無語!
順著他的方向,天順帝看了二皇子一眼,與潘司遠不一樣的是,他對二皇子的表現,很是滿意。
他的兒子,就不可能與他的皇長兄的兒子產生什么共情。
“潘司空,朕與楚王早有約定,倒不擔心他會毀約,你說的西南之事,朕也知道非他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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